本书的内容我只读了前面的一小部分,但是却感受颇深。因为我总是会沉陷在极其悠长的对某个人物的描写里面而忘了作者是怎么样来塑造上一个的人物形象的。有人说,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之所以留世是因为他那盖世绝伦的叙述语言。这一点我非常赞同,因为在读书的过程中深有体验。作者在文章中的叙述性语言虽然悠长但并非以辞藻华美而吸引人的眼球,但在字里行间,我们可以充分感受到其语言的诙谐,以及其对文体的娴熟驾驭能力。这也许与他长期模仿写作巴尔扎克的作品有关,这使得他笔下的人物无不熠熠生辉,他笔下的人物或俗或雅,或俊或俏,个性十分鲜明。
从这些语言中,我们可以对马塞尔·普鲁斯特独特的叙述性语言的魅力窥见一斑。除此之外,马塞尔·普鲁斯特还喜欢用复合式的长句,一个句子中包含有几个附属句,冗长与琐碎也就成了他独特的叙述语言风格。鲁斯特的复合句式由之而构成的'一连串从属句的用途就在于不仅把某一瞬间的内心体验,而且同时把环境、景色、体验发生于其中的情势统统纳入一个完整的句子,换句话说,似乎使一个人的内心和外表在同一个时间里呈现出来。如:“维尔迪兰夫人面对我们新客人,像德·夏吕斯先生(戈达尔没有看见他啦,像我啦,听到康布尔梅夫妇到了,故意不露声色,不以为然,不动身子,对这条消息的宣布不做出反应,只顾同大夫谈话,优雅地扇着扇子,操着法兰西剧院舞台上一个侯爵夫人假惺惺的腔调说道:‘男爵正是这么对我们说的……’这对戈达尔来说太过分了。”
以我贫乏的语言不能总结出马塞尔·普鲁斯特所擅长的叙述性语言所拥有使得无穷魅力,在这里引用网络上的一则书评中的话来表达对此种语言风格的欣赏和崇拜。这些长句依靠副句的层层相叠和协调并列竖起一棵棵枝繁叶茂而又错落有致的大树,呈现出匀称美丽的框架结构,它们又如瓦格纳歌剧中那绵绵悠长的乐句,旋律优美,婉转流丽,读来悦耳动听。长句生动的形象和乐感为所叙事物增添了某种具体形式,使读者更加便于感受。独特的叙述语言、人物形象塑造、奇特而美妙的想象、细致的裂变式描写等构成一个个生动而形象的小说人物。普鲁斯特巧妙地将这些手法娴熟地运用在《追忆似水年华》中,为读者们呈现一个“近看一片模糊,远看光彩夺目”的意境。他的作品就像一幅印象画,只宜远观,只宜意会,如果非分出个一二三来,那就偏离了作者写作的本意。
我仅是流水,却流过了人世浮华。
红日西沉,歌血可泣,奔波已止,厮***已断。硝烟弥漫的战场终然是归随尘土,一派的狼藉。“胜为何,败又为何?我奋力厮战,却又为何?若无你在,赢得了世界,又如何?”西楚霸王仰天长叹,拔剑自刎。一滴猩红的液体落入我体内,绽开一抹妖娆的红色,溅起一朵浪花,无奈英雄气短,却是侠骨柔情。后人思你不肯过江东,倒是不知你是条重情的汉子。
可歌,可泣,载着你的`赤血,我不予停泊,向前奔去。
雕栏玉砌于内,杂草纷然于外,只道是景色萧萧,愁煞悲情郎。看破世俗的双眼,承载了多少殇情。亡国之痛,到此刻凄然望着朱颜已改的故国,是仇,还是愁?东风许你悲凉,春花秋月,如此时光,独你一人怎能耐?衰草幽幽连天,愁思绵绵无绝。秋叶于空气中缠绕一圈,悠然坠入流水,只听轻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水寒,殇寒,载着你的凄然,我只是于流光过隙。
凤凰楼上,一人独坐,素颜依旧。箫声萦绕于耳,一曲悲凉。花落,若相惜,不成泣。于浅风中茕然而立,任其乱了发髻。花无人戴,景无人赏,心早已凉透。空气缱绻着夕照,唯有流水穿过罅隙的冷清。“唯门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你眸中万千化不开的情愁,化作一滴清泪,融入我体内,凉煞了光景。
易安,易安,载着你的苦寒,我已不知何去何从。
淌过万千,流水终不会息,浪花千朵万朵,却是凄美动人。浮华之世我亦不愿驻足,只是一群伤情儿女,让我放慢了脚步。于时光里穿梭,于不知疲倦中承载了太多,于红尘俗世中印下了深刻。
美,何美?以何为美?所有的一切皆淡泊在江湖。因何为美?穿越万载,对世间一切,何不冷漠?
国殇,终是国殇难忘!失所千年,所记只有国殇。这国殇之史可曾结束?不知,不知。
待我又跨越千年,寻找远方的答案。
记忆里,国殇虽美,却始终凄凉。待以后,可否改观?——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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