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到现在,我的变化有很多很多,但今天我只想讲一个——我对金钱的概念与使用的变化。
小的时候我总喜欢买小玩意儿:小贴纸、小本子、小弹球、小发夹……我从不考虑这些东西的价值与买的意义。如果我觉得这样东西好玩,我就买了。在柜台上,我也不看价钱,只要我把东西拿到手,就开心了、满足了。可每次回到家,我大都把它们当装饰品一样放在一旁,不舍得拆,不舍得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时常拿出儿时的珍藏看看,许许多多的东西只是我一时冲动买的,比如说布娃娃,有一个大柜子里塞满了各种小熊、小兔、小猴子,小蛇,记得光小狗毛绒玩偶就不下三种。当初买时喜欢了一阵子,慢慢又有了新的替代了旧的。有些时候看着它们仍然可爱的模样,被袋子装着挤在一起时,我心里真的突然难受起来,觉得自己很浪费。我没有精力去接触它们,就是不够珍惜身边的拥有,浪费金钱的同时,也浪费了资源。
幸好我的家还算有较大的收纳空间,妈妈也常常教导我给弟弟和妹妹还有村里的一个贫困孩子送出去一些自己的东西,我的许多小玩意于是有了好去处。比如小贴纸,有的我送给了自己的小伙伴,有的被被妈妈奖励给学生,让每一件事物都发挥它的作用,我心里很开心。
幼时,我随意任性买东西,长大了,这个习惯毕竟还保留了一点儿,但我变得规矩起来,购物前我都会想一想,我要买什么?我买它干嘛?买后有什么用?要用这么多钱算不算贵?作出正确的选择后,我才会从货架上把需要的商品拿下来,放进购物篮。我很少浪费,购的物通通用光后,我才会重新去买新的。
去年到日本旅游,那真是购物的好地方,妈妈一直问我需要什么,仿佛我要什么她都会满足我。我在环球影城看到一个非常特别的包,要不要买呢?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要了。价格虽然贵,但我用起它时,就会想起在日本环球影城的幸福时光,还是值得的。我还买了几样小礼品,回国后送给了好朋友和哥哥、弟弟。但一些衣服什么的,虽然妈妈总让我试,我也比较喜欢,但坚持没有买,因为上学时多数穿校服,我又会一直长高,买多了还是会浪费。
这就是我的变化,我对金钱有了新的概念与新的使用方法。我知道金钱是什么,我知道怎样理智地运用它。
态度决定高度
你的态度决定你的高度。——泰戈尔
你不是深邃的蓝天,但可以做飘逸的白云;你不是广阔的大海,但可以做弯曲的小溪;你不是参天的松柏,但可以做吐绿的小草。
潇洒的青莲
纸醉金迷的宫殿耸入云霄,绮丽非凡的霓裳映入眼帘,你满怀抱负,满腹才华被召入京,供奉翰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你,本想着高官名爵,封妻荫子,受到众人的景仰,然而命运在和你开玩笑,你的才华得不到玄宗的重用,你的满腹经纶,只不过是权贵们消遣享乐的点缀。
你是青莲。“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你被赐金放还,从此,你的才情得到洋溢,自此,一株青莲沐浴着春的和煦屹立于生命之巅,这才是你生命的高度,你人生的价值。
隐逸的菊花
三十多年的官场生涯,一万多个日子的蚀气侵蚀,你为国捐躯的美梦化为了大海的泡沫。“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你找到了自己生命的高度,挥一挥衣袖,归去来兮,你走了,离开了那个烦杂尘世,过上了清雅的隐居生活。从此,官场上少了一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官,文坛上却迎来了一位伟大的田园诗人。从此,你过着“采菊东篱下”、“带月荷锄归”的隐逸生活,“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诗句你脱口而出。自此,一株菊花吮吸着天地精华,这才是你生命的高度,人生的价值。
贞洁的香草
端午节至,粽香千里,鹤起湖湘,你——屈夫子,人们永远怀念你。
当楚怀王的靡靡之音萦绕着郢时,你心急如焚;当郑袖巧施心计时,让你百口莫辩;当张仪巧舌如簧时,你心力交瘁。“哀民生之多艰”的你虽被流放,但还是忧国忧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是你生命的高度;为了自身的贞洁,你披发行吟江畔,吟出了“无韵之离***”,却纵身汩罗江,自此,一株香草,是你在汩罗江畔不散的清魂,是你人生价值的升华。
青莲、菊花、香草是李太白、陶渊明、屈夫子生命的高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的态度决定你的高度!
要看一个人成功与否,一是看他的机遇,因为机遇多的人其条件必定比其他人优越;二是看他对机遇的态度,因为善于把握机会的人的成功率必然比别人要高。
——题记
有甲、乙、丙三个人都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但职位却都不尽如人意。于是甲、乙、丙三个人为了得到更好的职位分别有不同的反应。职员甲非常努力工作,希望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而乙除了努力工作,还向旁人打听董事长上下班的时间,并在这个时间段上乘电梯,希望能够碰到董事长;不过丙的表现却较甲乙二人更胜一筹:他不仅仅只是努力工作,还向别人打听董事长毕业的学校以及董事长的人生经历,精心设计了几句有分量的开场白,打算在电梯中碰到董事长时作为话题。
一段时间后······
职员甲知道跳槽都没有见到董事长一面,职员乙虽然在电梯中碰到过董事长,但是由于话不投机,也未能升迁,而丙却在与董事长的一次长谈中赢得了董事长的赞赏,获得了更好的职位。
乙丙两人虽然均获得了与董事长见面的机会,但却只有丙得到了升迁,其原因就在于他们二人对待机遇的态度不同,乙虽然得到了机会,但却没有把握住这几次机会,最后只能留下遗憾。而丙不但得到了机会,他还把握住了这次机会,最后成功升迁。
对待机遇的态度不但会影响到事业,也会影响到其他很多方面。在《读者》中就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有这样一个家庭,这个家庭中父母均是老师,家境较为拮据,而儿子却喜欢作曲,父母为了让孩子得到这方面最好的教育,天天驱车50里接送孩子。为了这一切,他的父亲在下班后作家庭教师,并且他的母亲在周末挨家挨户地推销廉价商品。但是后来,这个小孩成了一个有名的作曲家,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都有演出。很明显,如果当时这对父母为了省钱而仅仅请一个二三流的家庭教师来教育他,可能这个小孩就不会有像现在这么大的成就了。
人生在世,机遇必然会有很多,但并不是每一个机遇你都能轻松地把握住,重要的是你对他们的态度
态度是一弯明月倒映在水中,让你在平淡中体味“掬水中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的雅然。
态度是一轮旭日喷薄在身边,让你在失意时看到“阳春回雪时,万物生光辉”的希望。
有人曾经嘲笑孔子推崇礼乐,到处游说,却到处碰壁。有人曾经羡慕庄子那“庄生晓梦迷蝴蝶”的逍遥,吟育着“道可道非常道”是何等的潇洒。但孔子却生活殷实,桃李满天下,并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庄子却生活拮倨,潦倒困苦,精神逍遥而生活并不逍遥。我们并不反对淡泊名利的的人生态度。但我们反对消极的人生态度。淡泊名利让我们不被名利所累,但消极的`人生态度却会让我们碌碌无为地在人间走一圈,这就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于是,我们推崇的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
苏东坡说“同间之明月,水上之清风”是“造物之无尽藏,可以随意享用。但造物所藏之外,还是世人所造之物。我们现在有宝马香车,亭台楼阁,闲来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说我是积极的消极者,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成分。
可以说我跟不上生活的节拍,但我已领教了生活的低调;它让人伤心,它让人流泪,它让人呆滞,它让我变成了另一个我。我觉得, 这是一种过分剥夺的变迁,而脆弱的我只能逆来顺受,经长时间的累积,我当然也就登上了消极的顶峰。
我对人生持的是极为悲观的态度。或许,是我太计较了;或许,是我太顺从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不计其数的“或许”,让我对一切都很怀疑。很多时候都不由有绝望的失意,甚至会莫名其妙地想到:死并不可怕,死,反而是一种幸运的解脱。不知不觉,这已成了心里唯一的念头。幻想得到什么,似乎都是我莫大的奢求。
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我的心被残酷的现实伤害了;我的意识被有意的'针对埋没了;我的头脑被n个为什么填满了;我的思想被龌龊的社风摧毁了;我的眼泪被无情的言行举止激活了;我的身体被强氧化剂氧化了。
我伤心,却没有人知道:伤心是一种哭不出的痛。我发觉我的“明天”模糊不堪。我认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这或许是消极的代表,不过这绝对是消极的实质。
我从不肯定自己的得到,我怕那会是上天在跟我开玩笑,或许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就在我快要靠近的时候,它就会不翼而飞了。当然,我也从不会愚昧的否定自己的一无所有,我肯定它,如果说它也是一个玩笑的话,那么,它却是一个认真的玩笑!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消极。我知道,那是一种无奈。我也不会有意伪装,我认为那是对自己进一步的折磨。
我保持沉默,任由外界的腐蚀/宰割,做世界的“奴隶”。是因为我明白:抵抗虽是一种智慧的反驳,与此同时,那也是不自量力的幼稚举动。而且我很清楚取胜的机率占多少,那根本就是一个等于零的数值。
或许,你会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积极的消极者,难道你就不能积极一点吗?”
我会回答你说:“如果你是一个积极者的话,那么,你也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而你这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在向一个积极的消极者撒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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