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北方大部分地区小雪节以后即开始生火炉,烧暖炕,有的地区则不生暖炕,只有冷天里才烧个火盆御寒。俗话说“小雪封地,大雪封河”。小雪节田里的农活已不多,人们就修补农具、做好牲畜的御寒保暖工作,为来年开春做准备。有的还是继续给小麦浇冻水,做好小麦越冬工作。人们也多盼望此时能下场雪,因为有雪覆盖麦田就省去老百姓浇冻水的.麻烦,谚语“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蒸馍睡”,“小雪雪满天,来年必丰年”等,表现的就是小雪节以后下雪滋养保护小麦、冻死害虫的殷切盼望。
北方地区小雪节以后,果农开始为果树修枝,以草秸编箔包扎株杆,以防果树受冻。且冬日蔬菜多采用土法贮存,或用地窖,或用土埋,以利食用。俗话说“小雪铲白菜,大雪铲菠菜“。白菜深沟土埋储藏时,收获前十天左右即停止浇水,做好防冻工作,以利贮藏,尽量择晴天收获。收获后将白菜根部向阳晾晒3~4天,待白菜外叶发软后再进行储藏。沟深以白菜高度为准,储藏时白菜根部全部向下,依次并排沟中,天冷时多覆盖白菜叶和玉米杆防冻。而半成熟的白菜储藏时沟内放部分水,边放水边放土,放水土之深度以埋住根部为宜,待到食用时即生长成熟了。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书中都说。
自由如水,可以随意的流动。水倾泻,因为它自由。坚石挡不住水的奔腾,利器割不断水的精魂。因此,它温文尔雅,从容不迫地倾泻。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正因为水的平和、淡定、至柔、至刚,摒弃了一切的私心杂念,才足以如此自由地倾泻。
自由如风,可以随意的飘动,风轻灵,因为它自由。风,这是一个神秘而飘缈的字眼;风,这是一个无形而无踪的'事物。没有人能束缚它、伤害它。风,历经了一种浅淡的、轻松的生命,就像旅行者一样,历经年年日月轮回,在轻灵中追寻梦想,在旅途中不断成长。
这,或许就是自由,也许不是。
自由是,五柳先生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是不为五斗米折腰。自由是,精忠岳飞的直捣黄龙府,与诸君痛饮耳,最后冤死大理寺。自由是范仲淹的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成功与失败,功与名,权与势,失去与得到。人无外呼追求这些,到头来还不是一把黄土。
自由,什么是自由。
曾经,我一直以为,堕落才能自由。我从而堕落,每天思绪混乱,不思进取,度日如年。堕落真的能自由嘛?不能。当一个人脱离最终的目标,就会忘记自我,忘记一切。
自由,什么是自由。
我想,梦就是自由,凯旋而归就是自由,不醉不归就是自由,执子之手就是自由,合家欢乐就是自由,共享天伦之乐就是自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