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发下来,又错了一大堆,老师催得紧,我要赶紧改错,正在我忙的焦头乱额的时候。
“匡仁龙,你过来”,一听就知道是老班在叫我,我丢下笔,很不耐烦的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只见老班拿着我的家校联系册厉声责问我:“谁给你签的字?”我瞟了一眼家校联系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表哥的名字,后面潦草的写着“表现一般”。我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表哥,”“你表哥多大年纪了,”老班勃然大怒:“你表哥是你家长吗?”看着班主任怒发冲冠,我心里好笑:多大点事,不就是签个字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看着班主任瞪大眼睛,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把头一歪,眼睛翻了几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把身子扭了几扭,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下我可是摸着老虎屁股了,只见老班声量迅速提高了八度,头上的孔雀开屏陡然间开得更大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你这个鬼样子,谁看了喜欢。”可我的力气比她女流之辈大很多,我一使劲,差点把她拉了个踉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班主任这样说,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又把头晃了几晃,眼睛瞟向一边,一副与老班挑战的神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你当老师管我学习就得了,还管我的模样,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正在我们骑虎难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班只得暂时放我一马让我回位上课。
忐忑不安的上了一节课,我知道班主任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又下课了,我又来到班主任办公桌前,此时的班主任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把我咋样。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开口了:“匡仁龙,在校读书学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做人,学会处事,你看你成绩不好倒在其次,你看你与人交流的模样,谁会接受你。”到这时我才明白班主任生气并不全是我找表哥给我签字的问题,而是我跟人交流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听到这里,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不觉抬眼看了看她,先前的怒火万丈早已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眼期待,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与人相处要随和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脸,像谁欠你的。谁愿意跟一个没有笑容的人打交道。听到这里,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女同学都不愿意跟我讲话;男同学都不愿意跟我交往;小组合作学习的时候,没有人让我发表意见,原来都是因为我的面部表情,原来都是因为我与人交往的态度。想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头低得更低了,先前摇摆不定的身体也站直了。
班主任还在不停地开导我:“人每天都应该笑着生活,遇到不开心时笑着给自己安慰;与人发生摩擦时,笑着跟人解释;遇到困难时,要笑着寻求帮助。班主任也许看到我态度有了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微笑是最美的语言,笑着解释误会,笑着面对困难,笑着学习生活,这样你会活得更轻松,更快乐的,不信,你试试?”
听完班主任的一席话,我的心里突然轻松起来:是啊,我每天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恶声恶气的,发生矛盾时,总是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谁愿意跟我做朋友,自己也过得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笑着面对同学老师家长呢!
想明白这些,老班的教导也接近尾声,我给老班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
从那以后,我每天努力让自己改变,同学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随和了,变得爱笑了,我的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了吧,那是班主任对一个差生不厌其烦的教育开导,是班主任对一个后进生不放弃不抛弃的结果,那是因为班主任对学生无私爱。
天使,一听到这名字我就会很开心,因为我喜欢天使的东西,那是因为我看了一本爱情小说所引起对天使的极大兴趣,那书名叫《会有天使替我爱你》明晓溪著的。
那是我第一本看的爱情小说,也是我最喜爱的小说。那本书像是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看也不厌倦它。每次看到那悲惨的结局,我自己像亲身经历那样淡淡的心痛。这本书是我一年前所买的,它已被我翻了许多次,那书已经泛黄了,已经开始破旧了,在我的眼里,那本书就像我心头上的一块肉,看见它逐渐破旧,我像是被人割了一块肉那样的痛。我到现在为此所看的每篇爱情小说都是明晓溪著的,我希望能收集她所有作品,因为我喜欢她写小说的方式。
由于我喜欢喜欢看爱情小说,所以我非常佩服写小说的人,我觉得她们的心里感情应该会很丰富,很多姿多彩,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她们也很耐心的写那么多的内容。
渐渐地我也开始喜欢上写散文,觉得很有乐趣,觉得能把自己的感情写下去,像是对一种对心里的感情的诉说吧!虽然不像小说的`那么多的内容,但至少我自己也能当一个作者,至少我能把自己的感情用文字表白出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写出来。
是一本书让我改变了自己,把从前的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明若溪^小耀,所以我喜欢这本书,喜欢里面的主角,喜欢作者,喜欢这本书的每一个字丶每一个符号,喜欢那纯洁的天使。
我最幸福的事情是上能看到那么多的消息。
如果我出现在你的好友列表里说明我们很有缘但无论你是怎么加的我,相识都是一总缘分,真的希望你们都能成为我的好友。
爱文字、爱生活、爱音乐、爱空间、爱青春。如果你也是一个喜欢文字的朋友,那就加我吧。
我本是一棵小草,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草地;我本是一朵花,她却把我变成了一座花园;我本是一棵树,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森林。她就是最亲爱的妈妈。
一年级的`时候,我写的字像甲骨文。暑假,妈妈从网上找来练字视频,每天陪我练字一小时,让我领会了“横平竖直皆风骨,撇捺飞扬是血脉”,让我爱上了形美如画,音美如歌,意美如诗的中国汉字。两个月过去了,我的书写有了质的飞跃,开学初老师表扬了我。我知道这是妈妈的陪伴和鼓励浇灌出来的绿地。
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古筝结缘。当我第一次听到古筝优美动听的旋律,我陶醉了,决定学习古筝。在学筝的两年中,我每天练习勾、抹、托、摇指、刮奏、颤音……有过欢笑,也有过泪水。妈妈也是古筝爱好者,和我一起学习,陪伴我、指导我、鼓励我,当我捧着证书,登上舞台,面对着琴,笑靥如花。我知道这是妈妈辛勤培育绽放出的花朵。
三年级的一次期中考,我考砸了,面对刺眼的分数,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低下了头,几乎要缩到衣襟里了,耳边回荡着老师的话语:“你到底有没认真学习啊,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会做错?”回到家,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窗外的大树不是一天长成的,只有经历风吹雨打才能长成参天大树。我明白了,风雨就是磨砺,失败也是经验,我要成为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大树。
不曾忘记,是你,在我困顿时给我及时的帮助;是你,在我成功时给我微笑的嘴角;是你,在我失败时给予我鼓励的眼神。妈妈,谢谢你!你用爱改变了我,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每个人都有成功,无论是大的飞跃,还是小跨步,这些都是成功,我相信:每个成功的背后都有努力的影子。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在这四年里,我忘不了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老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张老师对我说的一句话。
有一天放学,张老师特意让我留下来说找我有事。我便不以为然地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面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张嵋清,马上就要上三年级了,你的作文水平不能在原地踏步了,要多学点课外知识,要好好的加油啊!可不要让老师失望哦!”回到家,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学作文!”妈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作文呢?”我回答道:“因为我感觉写作文有点难,张老师说随着年级的提高,我的作文水平也应该不断地提高。”妈妈听了我的话便爽快地答应了。
在那年的暑假里的一天,我跟随着妈妈来到了那个陌生的教室里,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看到了教我们的两位老师,她们给我的印象特别和蔼可亲,说起话来就像是我们的朋友一样,一颗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里的教学也非常特别,每一节课都是在快乐的玩乐中不知不觉地学到好多东西。学习时、同学间、师生间先开始玩互动的游戏或做一个实验,然后全班展开讨论把每个人在活动中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讲出来。老师说这就是写作文最关键的一步,运用自己的大脑充分地调动自己的五官,利用平时积累的好的成语、好的词句,再在作文中大胆地表述出来。
虽然我现在的作文水平还有待于提高,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讨厌写作文了,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谢谢你,张老师,是你让我对作文产生了兴趣,对我自己以后也能写出优秀的作文而更有信心了。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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