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多姿多彩、奇妙无穷的,科技更是日新月异、无所不能的。为了可以亲身体验科学的魄力所在,学校组织了一次社会实际活动——参观科技馆
踏入科技馆,我们首先去目睹了4D电影的风采呢!4D电影果真是比普通电影更加精彩,比3D电影更加逼真更加刺激。
看完电影后,我们就去参观体验科技馆里的项目了。
但由于项目太多了,刚进去时,我们就像没头没脑的苍蝇一样,找不着一点头绪。那儿逛逛,那儿看看。看到好玩的就奔涌而去。终于,我找到一个属于儿童的天堂——儿童科学乐园。儿童科学乐园里可好玩了!有音乐花园,利用像树藤似的管子,传递声音。从一头说话,在另一头可以清晰的听到从那头传递来的声音。还有泡泡工厂,利用肥皂水比普通水的表面张力小的原理,在空气的作用下,可以拉出大大小小的泡泡。我和几个同学也实验了,的确如此。我们也不约而同的玩起来,可以吹出泡泡的工具,形状也不一,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泡泡们在空中飘荡。还有……
参观完二楼后,我们也升级去“拜访”三楼了。
踏入三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地震灾害图,房屋倒塌。我的心中不禁惋惜起来。然后,我和同学们来到了国防科技厅内。“真是太壮观了!”我情不自禁的惊叹的起来。吸引眼球的是一架坦克,只见它(坦克身着绿军装,昂首挺胸,整装待发。其次,我还看见了一些X枪,步枪,冲锋枪。在大橱窗里,只见一位红军战士,他神情严肃,衣冠整洁,手持步枪,好像准备随时上前冲锋***敌呢!
“拜访”完三楼,我又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四楼。
四楼是宇航科技厅,也是基础科学厅。厅中有许许多多的小实验星罗棋布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我还了解了解了宇宙中的几颗行星,以及在航天飞船内部的一些物品呢!
虽然在科技馆中有太多有趣、好玩的实验,但令我感触最深的是盲人体验通道。虽然盲人体验通道,只有一小段,但都令我们都很害怕。我想:盲人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我们应庆幸自己能看到这美丽的世界,所以今后我们应该多关心关心盲人,让他们感到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并不孤单。
这真是一次科技之旅!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今年月日,学校组织去雨花台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参观。好久都没出去游玩了,我心里特别的激动。哈哈,不怕告诉你,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觉那!
心情好天气也特别的好,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公公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们。田野里油菜花已经开了,黄油油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车厢里那一张张天真可爱的小脸上洋溢着喜悦,奔驰的车轮洒下了我们银铃般的笑声。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那高耸的烈士纪念塔,需要仰头才能看到顶部。整个纪念馆给人一种厚实、凝重的感觉,我们的心也开始沉静下来了。进入展厅的时候,同学们已经自觉的站成了几队,开始听讲解员阿姨的讲解。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我们,随着讲解的进行都不知不觉的安静了下来。
参观到了实物区的时候,看到那些还带有斑斑血迹的衣物时,平时看到血就紧张的我,感觉喉咙里堵堵的,特别的难受。听讲解阿姨讲,那是革命前辈在经受敌人严刑拷打时留下的血的见证,同学们都静默了,几个本来就感情特别丰富的小女生眼睛里几经满是泪水了。当听到有的烈士比我们就大几岁,他们小时候没的吃没的.穿,没有读过书,更没有吃过肯德基,却敢于和敌人斗争,不怕牺牲的时候。我的眼泪也不争气的留了下来。望着自己胸前鲜艳的红领巾,我也隐约懂得了我们的国旗为什么是红色的,那是我们的革命前辈用自己的鲜血染成的啊!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显得阴沉沉的。车厢里一片寂静,没有了来时的喧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好像都能听到同学们的心跳声,我的心情也闷闷的,有点出不来气的感觉。
晚饭的时候,爸爸、妈妈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心疼的问我,是不是累了啊,我没有做声,脑海里还闪现着参观时候的见闻,心里却暗暗的下着决心,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克服平时不好的习惯,做一个懂事求上进的好孩子,向英雄们学习,长大了也能为国家和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这真是一次难忘的参观啊!它会一直激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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