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家乡——临泽,是西地区一颗灿烂的明珠。它风景优美,土特产丰富,是个令人向往的地方。
别的不讲,就单讲临泽的特产吧!临泽有一大特产——红枣。
春暖花开的时节,踏上哪一片土地,无论你走进哪一个村庄,都会看到一棵棵、一簇簇、一片片长出嫩叶的枣树。它们或傲立于角落,或长在园里的田埂上,淋浴着阳光,吮吸着土壤的养分,把村庄装扮得如锦似画。
五月是枣花开放的季节,它无意争春,姗姗来迟。枣花很小,金黄色,六边形的,它不像牡丹玫瑰那样艳丽动人,而它的蜜却是百花中的上品。每当这时,成群的蜜蜂就会嗡嗡嘤嘤来往穿梭,采花酿蜜,供人享用。
九月才是红枣成熟的季节,我们强忍了几个月的童心,再也按捺不住了,提着篮子,背着袋子,满园子里跑。用长长的竿子一打,一阵“红枣雨”噼里啪啦的落下来,砸得我们的小脑袋可痛了!我们一边躲,一边拾,一边快活地在园子里打滚,然后擦干净红枣上的泥,就连忙往嘴里塞,连大人们也耐不住那甜甜的红枣的诱惑,忍不住吃了一个又一个。
啊,红枣,你浑身是宝!在我的心里你比新疆吐鲁番的葡萄还招人喜欢,你比沙枣更甜更美。你不仅仅美化了环境,而且还增加了我们的收入。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我家的阳台上摆放着一盆盆郁郁葱葱的吊兰,清新雅致,令人赏心悦目。
吊兰的叶片狭长且柔软,层层叠叠,向四周舒展着,并微微向下悬垂。微风吹来,叶片纷纷随风摇曳,仿佛一朵朵绽开的烟花,又好似一个个舞动的小精灵。它的叶片颜色众多,分为银边吊兰、金边吊兰、纯绿叶吊兰等许多品种。我家有金边吊兰和纯绿叶吊兰两种。金边吊兰的绿叶的边缘两侧镶有黄白色的条纹,纯绿叶吊兰则顾名思义叶子全都是绿色的。它们在我的精心呵护下叶子绿得发亮,显露出一派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夏季,吊兰长得更加茂盛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叶丛中抽出了一根根柔软的枝条,枝条上绽放出一朵朵小白花,小巧玲珑,闻起来还有淡淡的清香。那白色的小花儿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进了茂密的叶丛中,与我玩起了捉迷藏。那枝条却越长越长,沿着盆沿向外斜垂下来。枝条的各个茎端,又生长着大大小小的新株。那悬动的丛丛新株,远远望去,就像一个个晃动的“小秋千”,又好比是一个个翠绿的“小花篮”,更有甚者认为似仙鹤展翅,这也许就是“折鹤兰”之称的由来吧!
吊兰不仅仅优雅别致,更有顽强的生命力。有一次,我剪下一根枝条,将它随意地插在了泥土里。过了不久,又一个新生命诞生了,它依然快乐地生长着。
吊兰的\'美,很独特。它那顽强的生命力,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尤其令人敬佩。
万物之中,我见过的花有很多:有雍容华贵的牡丹,也有高贵清雅的菊花;有婀娜多姿的水仙,也有光彩照人的太阳花。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唯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吊兰占有最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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