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人们习惯于将智商作为衡量人才的标准,而现代研究表明,人才成功的决定因素不仅仅是智商,还有情商。
美国一家很有名的研究机构调查了188个公司,测试了每个公司高级主管的智商和情商,并将每位主管的测试结果和该主管在工作上的表现联系在一起进行分析。结果发现,对领导者来说,情商的影响力是智商的9倍。智商略逊的人如果拥有更高的情商指数,也一样能成功。
李开复说,情商意味着: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可以克服的挑战、有足够的度量接受不可克服的挑战、有足够的智慧来分辨两者的不同。他十分认同“要建立由品德、知识、能力等要素构成的各类人才评价指标体系”。
情商不是靠背书、能学到的。在中国传统背考模式的影响下,情商的培养受到了长期的忽视甚至忽略。应试心态造成了不少中国学生每天拼命地读书,把追求好成绩当做惟一人生目标,没时间交朋友,忽略了人际关系的培养。而中国学校的“名次”造成了一种“零和”心态(每班只有一个第一名,学生都彼此当作竞争对手)。这样的教育模式可能逐渐把学生培养成为情商很低的人。
总而言之,良好的教育中藏着巨大的情商因素培养空间。如果教师在整个家庭教育过程中始终以塑造孩子的心灵为本,从情感上关心孩子,从人格上尊重孩子,从日常行为规范上教育孩子,让孩子从高层次的教育中领悟其中的道理。那么,这些接受情感教育的孩子不会只成为学习的机器。
智商是用以表示智力水平的工具,智商的高低反映着智力水平的高低。情商是表示认识、控制和调节自身情感的能力,情商的高低反映着情感品质的差异。情商对于人的成功起着比智商更加重要的作用。智商和情商,都是人的重要的心理品质,都是事业成功的重要基础。所以要想成为一名成功的人士,不但应该学习相关领域的新知识、新技能,也应不断的有意识地提高自己的情商水平,它可以影响其他能力的`充分发挥。
在冷兵器时代,千里马是一名战将所梦寐以求的。有了一匹千里马,在战场上就会如虎添翼,马不好就会影响战斗力。如吕布、关公的赤兔马、秦琼的黄骠马、呼延灼的踢雪乌骓都为他们建功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当今各种现代化交通工具日新月异的今天,马已失去了以往的意义。除了在草原和一些旅游景点,以及一些交通特别不便的地区,骑马的人非常少见。自然界中的千里马自然也就失去了识别和寻找、保留的意义。
但人们通常都是以“千里马”来比喻人才的,人才是每个时代,每个单位都需要的,没有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 人才兴、事业兴,没有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单位说他们不需要人才。特别是在当今社会,能否找到真正的人才,留住人才,让人才发挥更大的作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但怎样寻找人才、留住人才,每个单位却做得并不一样。不是找不到人才,就是留不住人才。甚至是造成人才浪费而不自知。
不是吗?有的单位在招聘人才时,看的是学历而不是能力。将高学历做为硬指标,将人招聘回来后却又束之高阁,让其从事一些不需高学历也能很好地完成的一般性工作。甚至让其从事一些与他们专业不对口的工作,还美其名曰是让其全面发展,成为复合型人才。至于一般大学生毕业后从事与其专业不对口工作的更是比比皆是。这固然有体制上的原因,但与用人单位的用人理念也有更大的直接关系。这就好比找到了千里马,却不让它当坐骑跑长途、冲锋陷阵,而是让其从事拉车、耕地、驮重等与其不相适应的工作,又怎能有利于人才发挥专长,进而做出更大的贡献呢?
也有的单位对人才是口头上重视、工作上支使、待遇上忽视、培养上轻视,造成人才留不长、留不住,给工作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就好比是自己先一步找到了千里马,也知道它的重要性,但出于种种考虑,基于各种原因。不能或有能力也不满足千里马一食或尽粟一石的要求,工作标准要求对方高,给对方各方面的待遇却很低。甚至是对方因工作消耗办公用品多、快也感到不满意。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吃草。形成了千里马食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常马等不可得的局面。这就造成了两种后果:一是压制人才、埋没人才,使人才一辈子在小圈子里默默无闻,怀才不遇。二是留不住人才,导致人才一有机会就外流,本单位辛辛苦苦培养的人才为外单位,甚至是为外国、特别是敌对国家所用。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如现在单位之间频频发生的跳槽即是明证。
阿尔•帕西诺的表演是电影成功的保证。不论叫弗兰克•史雷德还是法乌托斯,这个男人都很难用笔墨形容。他是一种精神,一种难以名状的激情和痛苦的混合。他会突然大笑,仿佛是一种宣告又像是一种嘲弄,在你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这笑容便立刻消失在空气里。喜欢他的人会非常爱他,讨厌他的人也会对他不屑一顾。
弗兰克在阿尔•帕西诺的演绎下魅力逼人,这种魅力几乎盖过了人物的痛苦,这种魅力让痛苦都变得甜蜜。他对于女人的吸引力就像唐璜,只不过他不用傻兮兮的在人家窗下唱小夜曲,只需要动动鼻子,她们就会像蝴蝶一样飞过来。他还赋予人物标志性的大喊:“Hu-Ah!”这就是他对生活开炮的子弹。不同时刻,这句大喊有不同的含义。它可以是一种嘲讽,也可以是一声哀鸣,更可以是一句欢呼。简单的词汇都被帕西诺诠释的丰富感人。至于那场酒店大堂的探戈舞更是电影的神来之笔,也让电影更像一个人人都向往的美梦。虽然这削弱了故事的真实感,但这并不会减弱电影带给人的启迪和震撼。因为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而是影片传达的一种精神。
乔瓦尼•阿尔皮诺在书的结尾这样写道:“尽管周围是一片黑暗,在今后的年代中他不得不在这片黑暗中点燃打火机照亮,不得不伸出竹竿探路,他在这样的黑暗中嘲笑人、冒犯人,他在这样的黑暗中依然喝酒,那么,即使是最困难的生活也依然是生活,依然是他的生活,是我的生活,是我们所有人的生活,是所有那些能够承认生活、接受生活和经营生活的人的生活。”
无论生活的面目是温顺还是狰狞,我们都需要为我们的选择、要走的道路,想要追求的目标做出努力。而死亡永远不能成为逃避的借口和途径,活着需要有比选择死亡更大的勇气,承担责任的勇气。
大多数为生存忙碌的人是不相信奇迹的。那是只存在于书本或者遥远梦想中的奇葩,当年天真的孩子逐渐长大,他们便不再做梦。如果人们看不见奇迹,他们便不再留有梦想。就像瞎了眼睛的金丝雀便不再歌唱一样。
在电影“闻香识女人”中,剧本的改编弱化了弗兰克•史雷德中校的缺点、压抑和阴暗的一面,他虽然险些败给生活,却仍旧是一个勇敢的斗士。他对女人的喜爱与对气味超越常人的判断力让他更像个魔术师,创造奇迹的人。他对世界的仇视与热爱同在。而他的原型,意大利作家乔瓦尼•阿尔皮诺笔下的上尉法乌斯托,更加真实、平凡。他没有对气味的敏锐,整天躲在一副厚重的墨镜下,最大的兴趣是用恶毒的方式让自己高兴。他用尖刻的语言让身边人的痛苦昭然若揭。这是他对生活的态度:暴风雨比阳光更好,因为阳光只能制造寂静和安宁的假象,而暴雨让你知道身在何处。
跟着法乌斯托游历罗马和那波利的大学生是典型的迷失的年轻人。他不喝酒,不玩女人,从没有任何想法,也从不作什么决定。他反而更像在黑暗中摸索踌躇不前的盲人。他像大多数人那样,对生活从不做过多思考,逆来顺受地忍受着痛苦,却不知道如何摆脱。
九年前军事演习的一次意外让法乌斯托失去了视力和一只手。这让他的负伤没有任何英雄主义色彩,也谈不上什么荣誉奖章。仿佛刚刚还走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下一秒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不过,他仍旧不同于普通的盲人,不同于和他处境相似的温琴佐中尉(他们是战友,温琴佐中尉也双目失明,因为他像“一张底片上的影像,突出于世间万物之外,以讥讽世间万物,使它们更显平庸,更显遥远”。防御外壳下,他心中的世界不断被摧毁着,剩下了断壁残垣。不过,他仍旧向世间万物开炮。不管你喜欢他与否,都得承认他让人心生畏惧。
法乌斯托凶狠、刻薄的诅咒常常让人咬牙切齿,觉得他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对此,他自有一套观点来回击——奇迹是伴随着魔鬼的。世界正因为惧怕魔鬼,才分好坏、善恶,奇迹是因为苦难而存在的。没有了制造苦难的魔鬼,自然也就没有了奇迹。有人认为犹大背叛了耶稣,是因为他等不及奇迹的出现,借此来帮助耶稣加快制造神迹的步伐。当然,很少人愿意以苦难换得奇迹,却有很多人因为内心的残疾和痛苦去追寻苦难,进行苦修。就像法乌斯托的堂兄弟一样,他没有选择待在条件不错的学校,而是做了教堂的神甫。他把那里当做自己的非洲,安慰不安心灵的栖息地。他甚至羡慕法乌斯托变成了瞎子,因为痛苦与他时时相伴,敦促他前进。这也成为了法乌斯托口中所谓的“魔鬼般的优势”。是的,他偶尔会从失明中体会一点点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极其微弱、稍纵即逝。
他就是一只瞎了眼睛的金丝雀,与别人不同的是,他仍然坚持唱歌,也许声音嘶哑、找不准调子,却比大多数人的歌喉都动听。
“人才”是德才兼备的人,是有特长的人。“人才”,多么值得骄傲的词语。但我认为人才首先要有德,有人的品德,道德,德是第一位的。假如一个人具有专门技术特长而缺乏德行,那此人的知识越多对社会的危害就越大。
某年,上海梅陇镇广场以年薪16万的高价招聘“青春大使”。16名大学生进入了最后环节,试题是:你们认为谁能当选本次的青春大使?出题者的目的是让选手们通过合作的方式,增加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展示参赛者的气度和胸襟。不料事与愿违,场上出现的竟是“舍我取谁”、“不像那种绣花枕头一包草”、“智慧猪八戒”等互相攻击,恶语相加,肆意诋毁对手的情境。
如今的社会是飞速发展的社会,竞争日益激烈,靠诋毁、攻击对方取胜还是合作、竞争取胜呢?答案显然是后者,因为诋毁、攻击对方只能导致两败俱伤,有百害而无一利,这是一种“冷战”的思维。合作是双赢的、互利的。只有合作才能使社会更加有序、有规,社会才能正常运作,才能进步。
人的德行的确非常重要。德就像1,其他专业技术、才能犹如0,没有前面的1,后面就是有很多0也还是0!因此,只有人人以1做起,才能把自己修炼成一个品德高尚的人,一个有大海一样胸怀和高山一样气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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