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我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爸爸、妈妈和我。但是家庭小小,趣事多多,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笑话。
有一次我正在做数学,一道很难很灵活的题目也被我算出来了,我觉得很自豪,于是就想考考爸爸妈妈。我拿给爸爸看,爸爸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我拿给妈妈,妈妈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笔,在那里算呀算呀。过了半天,爸爸妈妈都算不出来,妈妈诚恳地说:“我们算不出来,就得请小戈老师进行讲解。”由于第一次为别人讲课,有些不习惯,我讲的洛里啰嗦,前言不搭后语。妈妈不耐烦了,说:“听不懂!听不懂!”爸爸反驳道:“我听得懂的!”坐在一旁的外婆发话了:“我也听得懂的,五七三十五!”我笑着说:“爸爸和外婆是我的知音啊!”爸爸和外婆都笑了,唯独妈妈吐着个脸,什么也没说。
这次数学,妈妈本想我能拿个100分回家,可我读题不仔细,“大约”做成了精确计算,所以拿了个98分。吃饭我一向吃得很慢,磨磨蹭蹭。妈妈问我:“今天考了几分?”我垂头丧气地回答:“98分。”爸爸说:“你心要细点,喉咙要粗点!”我们笑得前俯后仰,饭差点喷出来。
家,就像一个温暖的太阳,阳光洒满了每个角落,笑声响彻每一个角落,这些趣事,更是体现家人对我的爱。
家庭,就像季节——有春天的温暖,也有夏天的狂风骤雨,这不,我家也这样。
记得那一次,我期中考试考砸了,一回到家,我心想,惨了!妈妈板着脸,头上都要喷出火来了。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走。我刚想溜回房间,妈妈就喊了一句:“站住!你给我过来。”我只好低着头走到妈妈的跟前。妈妈假装不知道,问我说:“你这次考得怎么样?”我就说:“我,我,我考得很烂!”妈妈看我很诚实,就压住了百分之十的火气。我看出来了,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妈妈又说:“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分数。”说着,就把手机塞在了我的手里。“我已经知道了,不需要看!”我推开手机,不耐烦地说。由于说得有点大声,就又惹恼了妈妈,妈妈的声音又抬高了八度:“我们长这么大,还没有跟你奶奶大声说过一句话,你才几岁啊,就敢这样跟我大声说话!”我的心一惊,惭愧地低下了头。妈妈又接了一句:“怎么!才说你几句,就不满意了?”其实,我心里没有不满意,只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而已。
最后,爸爸回来了,帮我说了几句好话,一场风波就结束了。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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