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了,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西湖边的这个公园。吃过午饭我们早早出了门,终于到了公园边上,我终于按耐不住,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校牌也随着我的蹦跳一起上下飞舞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公园湖边的凉亭里。妈妈突然笑着喊道:“看这里!“我赶忙对着镜头摆了一个可爱的姿势,妈妈也一连拍了好几张,我不停转换着姿势,凉亭里回荡着我银铃般的笑声。
我三岁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第一次来到照相馆。一大早,我就被缠绵于耳的“生日快乐“唤醒,我被穿戴地整整齐齐,迎着朝阳来到了一家婴儿照相馆。在那咔擦咔擦的闪光中,我抱着一个道具娃娃,面无表情的呆滞着,不论爸爸妈妈怎么逗我,我都无动于衷。“干嘛都看着我,怪害羞的。”我在心里偷偷地想着,却仍不亦乐乎的玩着娃娃。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我十三岁了,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来小学的校园。今天早上,我比往常提前很早来到学校。我贪婪的望着校园的每个角落,享受地听着原本认为烦躁的上课铃。我漫步在校园内,这个我自认为无比熟悉的校园内,我竟发现了如此多的鲜为人知的地带。我在老师允许的情况下带来了相机,我用它记录下这些种种,记录下这些角落,记录下同学们一张张花朵般的笑脸。
阅毕,合上。伴着暖暖的阳光,一丝丝暖意涌上心头,随之离去的,是那心头郁结多天的烦闷。
我拿起相册,轻轻拂去它身上的灰尘,走进我的房间。将再次它平稳地放在床头柜里,连同我的回忆。
校园课间的广场才艺秀充满了精彩。
听!舞台上的独唱把我们带入了音乐的世界,使我们不由自主的打起了节拍,与台上演员一起应和。一曲结束,我们还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中,精彩的节目紧接而来,哑剧的表演者们也把我们带入欢乐的剧情之中,虽然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句台词,但他们的肢体语言使我们浮想联翩,使我们笑个不停,演员们的默契是那么的天衣无缝,不得不让观众们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和连绵不绝的赞扬。
最后的压轴节目是舞曲串烧,台上的.舞者精心挑选了三组人气组合的曲目进行表演,每一首歌一响,就引起一部分同学们的尖叫,尽管不是很响亮,却给了舞台上这群“新手”们极大的动力。虽然这些“新手”们舞姿略显生硬,又不太熟练,但他们却是极其认真,卖力的表演,结束后,也得到了许多观众的赞扬。或许,下次表演她们会有所进步!
校园里的精彩之景不单这些。体育节、科技节,以及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精彩之处数不胜数。而这些精彩之景也刻画在我们记忆的海洋之中,有:同学上台领奖的画面、同学们在田径场上奋力拼搏的画面、同学们在科技活动中令人赞叹的画面……这些精彩不只是光彩,更是同学们之前的奋力拼搏、刻苦钻研的成果。
如果每一个人能奋力拼搏、刻苦钻研、认真思考,那么在生活之中、社会之中、集体之中将处处充满着精彩之景,赞扬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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