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不偏袒任何人。”我们常却以人数的多寡定正谬之判断。对于多数派,常抱以支持及跟从的态度。然对于少数派,我们一面站在舆论的制高点,嗤之以鼻,一面却又对其孤傲之态有莫名的向往。这也就造就了当下的少数派,有人心怀妙论却不敢表达,亦有人一派胡言而自视甚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鲁迅的一席话如黄钟大吕,告诫少数者们,这个时代需要你们的发声,社会观念也只有在一次次的蜕壳重生中才能成长。欧洲形而上学终结于尼采“上帝已死”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宣告,暴秦的毁灭也由陈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拉开序幕 。若只因是少数而丧失了发表观点的勇气,又何来蕾切尔在《寂静的春天》中发人深省的呼吁,何来马寅初先生“言人之所不能言”的伟大胸襟?
然而,这个时代的少数者早已不是弱势群体。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中谈到,“所谓弱势群体,就是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人。就是因为话没有说出来,很多人认为他们不存在或很遥远”。但在互联网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任何人只要有勇气,便能够做到让自己的观点为众人所知。当下社会对少数派观点的宽容反而成为部分人的.挡箭牌。他们居高临下,凭着所谓的“鄙视链”引发了激烈的站队撕辩,有如在和谐的网络中埋下一颗深水炸弹。
西·史密斯曾说过:“抱有偏见的人乐于受到公众的嘲弄,因为他会因此而认为自己成了一位殉道者。”这正是部分持偏激观点的少数派的真实写照。在“回声屋效应”之下,人们往往获取着自己想要的声音,偏激者能在网络中找到大量的同类,又如何会接受他人理性的建议? 这便需要少数派有反思的自觉,宽容对待他人的观点,当是双方都应谨记于心的。“我们固然反对多数因为是多数就压制少数,我们也不承认少数因为少数就有鄙视他人的权利。”
哥伦比亚大学校长李·布林格在演讲中发表过一席话:“寻求真理是生活和社会的最终目的。为了达成此目的,需要在思想上拥有非凡的宽容以及自我怀疑的能力。”对于少数者而言,勇气与自省的自觉当是必不可少的品质。
妈妈经常对我说要自觉,可是我自己有时真的是自觉不起来啊。我写作业的时候,要么口渴了,去喝喝水,要么手痒起来想动动其他的东西,妈妈看见了,就说:“你的毛病就是不自觉,我不在,你作业写得就更慢了。”
昨天,妈妈想去美容院洗脸,可是她想起我的作业,她想还是不去了。我说:“你去吧,我自己会做好作业的。”妈妈还是不放心,最后在我的恳求下,妈妈终于走了。
开始,我做得挺认真,心想:我一定要自觉。做着做着,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可是,还要继续做,不然妈妈回来看见我没写完作业肯定会说:“我不在你就不自觉,我下次再也不出去了。”
我一想到妈妈那生气的面庞和她对我的“威胁”,我还是努力写下去吧。可到了最后,我真的是写不下去了,因为我经不住电脑的诱惑,想听听MP3里的动人的歌,更想看动画片里跳优美的芭蕾舞,于是我禁不住自言自语:“妈妈都可以去美容院享受,那我为什么也不去享受一下呢,反正作业也快写好了。”于是,我开起了电脑,敲起了键盘。“自觉”溜走了。
老师也说我不自觉。练舞蹈的时候,因为我怕疼,压腿时压不下去,没有用力压,徐老师看见我没有认真压腿,走过来说:“我不帮你压,你就不自觉。”于是,老师就坐在我的背上,当时腿就疼得没知觉了。
到底怎样才能让我完全自觉呢?也许要等我上大学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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