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年有些地方举行庙会,街头乞讨更能体现。以前曾有人怀疑过,这是不是被人从外地拐骗来的人,被坏人利用。可这种情况还是少之又少。大部分还是先天或意外事故导致残疾,乞讨的钱都是自己用。但是,他们的那种眼神,那种非常可怜,哀求的眼神目送着你走远,这时你就会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心里会泛起层层涟漪,就会从钱包拿出点零钱放在乞讨者的碗里。然后乞讨的人就会用心存感激的眼神看着你,让你感到自豪,心里舒服。
现在,国家已颁布了《残疾人保障法》为什麽他们还要出来乞讨?乞讨是一种无奈的行动。可同时残疾人乞讨,却有的人凭着坚强的意志,自学成才。我见过一位乞讨的老人,他既是个盲人,腿脚还不好,不过他用自己的双手学会了拉二胡。虽然没有专业人士拉的好,但仔细听上去,也有那种意境,所以在他脚下的碗里也会有一些零钱,这样的收入虽然微薄,那也毕竟是靠双手劳动挣来的,用着舒服,坦然。而前面讲的`乞讨者与有才艺的乞讨者就有了层次的高下之分。
也许我的这种理解有失偏颇,但从现实生活中确实可以看出两者的不同。有才艺的乞讨者可以看出对命运的坚强与不屈,注重自己的尊严和人格,而对屈膝乞讨的人来说,他们的人格就被扼***了。
第一个闹钟放在枕头边上,其实那是一块电子表,只不过它有闹钟功能而已。6点整,我尚在留恋梦境的时候,它用公鸡般的大叫把我拖回现实。我摸索着把它关上,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真的很会睡。第二个钟,6点一刻叫响,闹钟唱了整整一分钟的“猫咪歌”,才把我给唤醒。我爬起来从抽屉里找到闹钟,“啪”的一声,关掉了,继续睡下去。第三个闹钟离我最远,在书架上面,6点半,它准时的发出警报:“小懒猪,小懒猪,快起床……”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会让你从床上一跃而起,它迫使我神速下床……即使这样,我有时还险些迟到。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妈妈不得不亲临现场。我知道,妈妈也够辛苦的.,每晚都要做淘宝生意,一做就做到12点,早晨6点接着淘宝生意,睡得比我晚好多呢!起得也比我早!
6点半的闹钟一响,如果我关上闹钟又躺下的话,她就要叫开了:“儿子!6点半了快起床。”我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她又连声催促:“三刻了,快吃早饭。”“50分了,看看有没有东西忘记带了!”“7点了,动作快点,别迟到。”“7点5分了,快快,过马路小心,上课专心哦!再见。”像电脑里设计好的程序,妈妈说完所有的话,终于关上了房门……
咦,“第四个闹钟呢”?其实不多说你们也知道,这第四个闹钟就是我的妈妈。
“哎,哎.”叹气声重复的夹在织布声中,里面夹杂了我很无奈的叹息.忽然,织布机不再作响了,只有叹息一声接着一声的在房间内回荡.
你可知我为什么不停的叹息呢?因为我昨夜看见征兵的军书,知道可汗在大量的征集士兵去打仗,在那么多卷征兵的军书上,每一卷上都有我父亲的名字.可我的父亲并没有成人的儿子,我也没有兄长.父亲年岁已大,不适合去打仗.所以我愿意代替父亲去应征.
第二天我在东市上买了一匹好的骏马,又跑到西市买来了马鞍和马鞍下的`垫子,接着又在南市上买来了马嚼子和缰绳,最后在北市上买来长的马鞭.早上木兰依依不舍和父母辞别后踏上了应征之路.晚上投宿在黄河边,我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无情的黄河奔流的哗哗流水声.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思念远在家乡的父母,谁知被同伴看见了,他们说我没出息,可谁又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呢?哎!我们早上辞别了黄河继续上路,辛苦的行走了一天,我的脚肿得像个大馒头,而且多处磨出鲜血,好痛啊!终于在晚上到达了黑山头,我依旧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那些战马啾啾的鸣叫声.我为了不让被人在骂我没出息只能在心里思念着身在远方的父母,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他们.不知他们能否感应到我的呼唤?
终于要打仗了,战场真的很残酷,平日和我在一起的很多哥们都相继战死,尸骨随处可见.我比以前坚强了很多,不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晚上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每一个活下的战士们的铁甲战袍上.我们经过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十年之后才得胜归来.
我们胜利归来拜见天子.由于我出色的表现被记功多次,可以得到千百金的赏赐.可我根本不想做尚书郎也不想要那些赏金,只希望骑上一匹好马,借助它的脚力送我回故乡见思念多年的父母.
父母欣喜地听说我即将回来,激动地互相搀扶着到城外迎接我,姐姐听说我要回来了,连忙梳妆打扮;刚刚成人的弟弟听说我要回来了,忙着磨刀***猪宰羊.十年的征战,终于胜利归来.我又回到了故乡,每一个人变化都很大,父母比以前更加的苍老,姐姐也成了家,弟弟也已长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归来的那天,家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我又再次走进我房间,像以前一样坐在我的床上,脱下陪我数年的战袍,换上我以前的旧衣裳,对着镜子兴奋地帖花黄.在不经意之间我发现我已不是当年的花木兰,皮肤粗糙,说话不在是细细的声音,与花黄显的有些不匹配.可我的内心依旧充满了喜悦.出门去见同去出征的伙伴,伙伴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我竟是个女孩子.
雄兔喜欢把脚乱扑腾,雌兔的两只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可当它们一起在地上跑的时候,又怎么能分辨出谁是雄谁是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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