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小学毕业考作文题目及范文山东)

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小学毕业考作文题目及范文山东)

首页抒情更新时间:2024-01-10 12:20:59
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小学毕业考作文题目及范文山东)

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一】

今年,经过5小时的.奔波,终于来到了我的家乡——广东兴宁。家乡是座4层高的老房子,刚进去,奶奶就出来迎接,还递给我一封红包,祝我新年快乐,我十分高兴。这时已是下午一点,我吃了些饭就跑上去找堂弟。只见堂弟正玩着滑板。堂弟滑得非常熟练,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侧下身子穿过茶几。我越看越觉得有趣,于是想请堂弟教我,堂弟爽快地答应了我。于是我开始练习:首先堂弟教我先把左脚踏在滑板左侧,往前一滑,紧接着右脚也踩上去右侧,接着双腿前后摇摆,左脚用来控制方向,右脚用来加速。刚开始我不知道,我双脚踩上去之后,胡乱摇摆,结果可想而知——我摔了个狗啃泥。虽然我摔了跤,但我决不罢休,我又开始了第二次训练,这次我先扶了扶墙壁再把脚踩上去,果真比刚才好了点,可还是摔了跤。经过几天练习,我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不扶了,我试着像堂弟一样侧下身子穿过茶几,还真的行了。

时间很短暂,当我正练得非常熟的时候,我就要回家了,我十分不舍,想:下次我来时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练习!

在回乡这段时间,我学会了滑滑板,我相信下次回乡时也同样会满载而归!

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二】

在儿时的记忆中,邻里之间相互借东西是很常见的,借劳动工具借针头线脑借柴米油盐。每次借的时候,借者自然大方,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没有借的忐忑和不安。

“他大叔,你家的犁子在不在?我想把东头的地犁耙犁耙。”

“他大婶,我家的黑线用完了,你有没有?”

“今天来客,油瓶空了,先给我倒点儿。”

被借者绝没有丝毫的优越感,忙把东西找出来,送到人面前,还要说上几句体贴的话。

“你真勤快,闲不住,隔天我也得把地犁犁,别耽误了安种。”

“线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拿。”

“我也搞过这样的.事,那次晌午头来客,盐没了,我还是到张老婆那儿拿的。”

别看东西小或者少,必定要还的。还犁的会高声问:“他大叔,犁用完了,放这儿好吗?幸亏犁得及时,不然赶不上墒情了。”犁的主人会让还犁的坐一会儿,忙着去拿烟,好像借东西的是自己。

还线的主妇会在唠完一会儿嗑后,在要回的时候,把东西掏出来随处一放。主人会责怪:“你看你,这点儿东西还拿过来,真外气!”主妇会说:“有了,没有我也不会还你。”

借油的会打发孩子还东西:“俺妈说,这是俺家刚榨的油,让大婶你尝尝。”大婶会撵着孩子给他点儿黄瓜之类的东西吃。

在经常发生的借和还中,乡人虽然不说谢谢,但都通过默契的方式把内心的感激表达了出来。在乡人眼里,“谢谢”这两个字,有点儿别口、自白、浅显、夸张,与土地的自然和质朴不相称,如果说出来,就疏远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人也变得更生分了。

记得我读初二的时候,村西头的潘家十多岁的孩子突然昏死了过去,当时潘家男人又不在家,听到潘家女人的喊声,正在地里劳作的“黄麻子”飞奔到老潘家,背起孩子就往邻村赤脚医生家跑。七八里的乡间小道,干瘦的黄麻子在负重几十斤的情况下,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狂奔到村医家,及时挽救了孩子的生命。老潘家为了感谢黄麻子的救命之恩,专门挑了良辰吉日,邀了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拿着炮仗,背着礼物,到黄麻子的家。在弥漫着好闻的硝烟味中,被救的潘家孩子在父亲的命令下,扑通跪在黄麻子面前,嘣嘣磕了3个响头。黄麻子手足无措地转着圈子,一个劲儿地反复埋怨着老潘:“你这是干啥呢,干啥呢……”老潘大声说:“孩子的这条命是你给的,你什么时候要,他就得什么时候给!”自始至终,我没有听到一个“谢”字。

后来,我到了城市,听惯了谢谢,也习惯说谢谢。

前段日子,父亲身体不好,我回去看他,见邻居大娘也来探望,还拿了十多个鸡蛋。送她出门时,我下意识地说:“谢谢你呀,大娘!”大娘愣了一下,嗔怪道:“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乡村小学毕业生回乡高考作文【三】

在近段时间的微信上,这篇名为“博士春节回乡手记”的文字被众多人转发。笔者也是从乡村一路走来,看到这样的文字总是感觉特别亲切,于是在手机上阅读起来,结果是连续阅读两遍仍旧意犹未尽。如果说,当年社会学者费孝通写下《江村经济》为社会学研究树立了典范的话,而今天在社会学研究领域内,如此饱含真情的“手记”实在是太少。更多的人进入到社会研究的领域内,总是充满教条的框框,而对于局外人总是难以进入。而王磊光博士的这则“手记”却另辟蹊径,有着自身的切身,也有着对乡村社会转型的隐痛进行剖析,在春节这样的日子里,再次将城乡关系摆出来,让我们能够感受到时代变迁中对乡村的影响,这也许是作者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转型的历史车轮进入到乡村世界的时候,物质开始变得现实与实际。也就是说,更多的乡村人不再拿“情感”当成联系人与人之间的纽带,而是采取物质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很多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家的时候,总是需要带着显摆的架势来开车回家的缘故。很多时候,开车回家并非最佳决策,但对于外出打工的他们来说,或者说对于长期在外已经工作的人们来说,开车回家就是“衣锦还乡”的最佳标签。而物质和面子其实已经深深植入乡村社会的脊髓中。人们开始对比的往往就是自己家的孩子每年能赚多少钱,每年能够往家中寄多少钱。这些如此现实的一切都摆在乡村社会中,而这无疑就是转型最痛的地方。

试想一下,当你的同学初中毕业或者没有毕业就开始闯荡社会并赚钱的时候,你却仍旧在读书,直到自己快30岁的时候才开始工作。如果仅仅从赚钱的时间上看,你已经远远落后人家至少十五年。在这样的`轨道上,如何才能够并驾齐驱就成为一个现实隐痛。而这对于乡村中的人们来说就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孩子还在上学,比如说谁家的孩子不是没有上学也照样赚钱嘛。从中我们不难看出,知识的无力感在乡村中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价值归宿。人们已经不再觉得“知识能够改变命运”,当然这只是观念上;现实中,他们依旧希望自己家的孩子通过上大学这条路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从此陷入一种观念上不接受却又不得不让孩子继续上学的怪圈。

乡村的明天在哪里?这应该是一个最终的问题。当人们都觉得物质丰腴成为最重要的筹码,而赚钱多少就成为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指标,接下来,人们努力的方向也就注定走在同一条赚钱不止的道路上。而正如王小波写的那样,当所有人都像大锅上的蚂蚁那样,都希望朝着锅边沿最高的地方爬的时候,最终的结果或者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都回归到原点。这想起来就是悲催的,而王磊光博士的“手记”只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现实“田野笔记”般的现实样本,更多的问题需要每个人进行思考,否则,乡村社会的凋敝或者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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