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有座庙,山后有块荒地。这天,师父带着小和尚扛着锄头,来到了荒地锄草。小和尚说:“师父,我们除掉这些杂草在上面种什么呢?”师父说:“种花!”小和尚很吃惊地说:“除草种花,谁来看呢?”师父说:“山外的人呀!”小和尚满脸疑惑地说:“为什么必须种花?”师父说:“为了庙里的香火!”小和尚不解了,为了香火就必须种花,种花和香火有关系吗?庙里香火不盛,这山后又能有几人来?
几天后,师徒俩除完草,在荒地上撒了许多花种。过了一段时间,从荒地里钻出来许多花种新芽,师父就带着小和尚给新芽浇水。一年过去了,那些花种都长成了一株株花树。等到第三年,几乎所有的花树都开花了,一片一片的花,争奇斗艳。山外的人,呼朋唤友地来看花。与此同时,人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到庙里上香了。
小和尚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佩服起师父来,他觉得师父当初在荒地种花是多么睿智:有了花,就有了看花的人;有了看花的人,就有了香客。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
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和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是一样的。
妈妈提议带我去东方画廊看看,因我写的字太差,让妈妈很担心。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下楼,让妈妈带我去看,我们边走边说话,我问妈妈在哪?她说应该在我们学校那边,因为我的学校叫东方小学,都有“东方”两字,呵。。。
我焦急地找啊找呀,一路上还观察景物,突然妈妈说“这不是吗?”,我抬头一看,真的'呢,就在旁边一棵大树边。然后我们停好车走进去了。接着妈妈与那里的两个老师谈论起上课的时间和费用等,我隐隐约约听懂他们说的一些,因他们讲白话。我还欣赏了那画廊墙上的好多优秀作品呢。好羡慕别人能画这么好的画和写得这么漂亮的一手好字呀。
回来的路上,我妈妈又给我讲了一下他们谈论的内容,然后妈妈由我决定是否报名。最后我决定不在那报名,原因一:时间是规定在每周日晚上7:0-9:0,这时间我不喜欢,原因二:连续一下要上课2小时,写字也太累了吧。原因三:费用600元/期,有点贵。原因四,这样我就没更多的时间看课外书。唉,还不如在家每天自己好好练15分钟呢。
从这事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做任何事都要用心。也不管在哪学,都要付出努力才能有收获!
我在小品里扮演一个卖菜的老头。我想:这太简单了,不就是扮演一个卖菜的老头吗?有什么难的。排练时,我按提练纸上的词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卖菜了啊,卖菜了。”王吴说:“你吆喝的太不像了。”李浩说:“你唱的'要和唱歌一样,拉长音,由其是最后一个‘菜’字。”于是,我按他们提的建议做起来,这样以来,大家笑得更厉害了,又说我哪是在卖菜呀,简直像在唱歌。哎!怎么这么小的角色这么难演呀?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到菜场上看看别人怎么喊得吧!”这一句话立刻提醒了我。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赶紧上菜场仔细观察,买菜的人直到有人过来才吆喝一句,还不止“卖黄瓜”这一句,还有多少钱一斤,再加上夸黄瓜的好词,并且一边吆喝着,一边拿着黄瓜给大家看。
再次提练的时候,我学着卖黄瓜老伯的样子吆喝道:“卖黄瓜了!又鲜又嫩的黄瓜,两块钱一斤,快来买了。”果然效果很好。同学们都说:“太像了,太像了!”
这次当小演员,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艺术来源于生活,在生活中要做个有心人。
听到这样一个小故事:
有两个画家,一个在社会上流浪写生,一个在国画院做专职画家。
流浪写生的,从城市到乡村,从山野到海滨,新疆、西藏、云南一路画去,食取果腹,衣取避寒,没有学术会议,没有国内国外的参展,心无旁骛,专心作画。
做专职画家的人有17个头衔,每年的工作也丰富多彩,作画、开会、剪彩、辅导、义卖、参展、评奖,不一而足。
某日,他们的画共同展出,来自国外的人士参观后,花高价买走了流浪画家的所有作品,专职画家的画一幅都没卖出。
谁心里都明白,专职画家如果把身边的事减少到用手指数清的`程度,是不致如此的。
在这个世界上,简洁而执着的人常有充实的生命,把生活复杂化的人常使生命落空。
道理简单,却不是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尤其是那些在世俗的道理上走得太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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