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东方出现了绚丽的朝霞;旭日东升,万物苏醒,空气清新,我满面春风地去公园玩。
去公园的.路上要过一条大马路,当我兴冲冲地来到大马路“斑马线”前,看到一个面容消瘦、皱纹纵横的老奶奶站在宽阔的马路边,东看看、西瞧瞧,想走又不敢走,我看到这个情形就走到老奶奶的身边,关心地问老奶奶:“老奶奶,请问您是要过马路吗?”老奶奶慈祥地对我笑了一下说:“是呀!我年纪大了走得慢,这里的车又多,所以我不敢过马路。”我望了望老奶奶说:“老奶奶,要不我扶您一起过马路吧?”
等人行道的绿灯亮起时,我牵着老奶奶的胳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可以转弯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让我们先走,一会我们就顺利地到达了马路对面,老奶奶欣慰地对我说:“小朋友,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不好意思的对老奶奶说:“奶奶,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奶奶高兴的和我道别后就走了,我望着老奶奶远去的背影,开心的笑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都会让我乐不可支,原来,帮助别人的感觉真好,别人开心自己也开心,我也为我做的好事感到自豪!
一天,小乌龟要去看望老乌龟,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决定打车去。过了好久,小乌龟等得腿都发软了,可依旧打不到车,这一情景被路过的小兔子看见了,连忙上前问怎么了。
小乌龟唉声叹气地说:“我要去看望我的爷爷,可是怎么也等不到计程车。”
小兔子安慰道:“你别急,我跑得快,我来背你去吧!”小乌龟忙摇着头说:“不行,不行,路程很远,会把你累坏的`。”
小兔子诚肯地说道:“没关系,我现在比以前跑步速度可快多了,因为我到老虎哥哥那里学会了怎样冲刺;到蛇弟弟那学会如何保持平衡;从蜘蛛妹妹那学会了持之以恒……”
小乌龟听了小兔子特别诚肯的话,于是就答应了。
就这样,小兔子把小乌龟安全又迅速地送达了老乌龟的家。小兔子也感到非常幸福,因为它把自己学到的本领都用在乐于助人上面,它的内心澎湃,无比自豪和骄傲。
星期天,我、兰兰、还有几个伙伴在广场上玩“偷白菜”的小游戏。
玩得兴致正高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女孩在我身边摔倒了,哇哇大哭起来。我看了一眼,心想:这可不关我的事哟,要不是我把你撞倒的。就这样,只顾玩游戏了,也就没当回事。
这时,只见兰兰迅速地跑到那个小女孩跟前,伸出双手把她扶了起来,还关切地问她:“哪里疼?***妈呢?”这个仅有六岁的小兰兰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着那个小女孩。看到这一幕,我的脸火火辣辣的。
游戏停止了,我们几个也都围了上来,小女孩在众人的关怀下,渐渐地不哭了。不一会儿,小女孩的妈妈闻声赶来,问清楚后,一个劲儿地感谢兰兰,兰兰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说:“你应该向兰兰学习,要知道尊老爱幼。”我听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真后悔啊!
…………
沙良慌了,不是见到日本鬼子时的慌乱,而是一种奇怪的情感,这种情感在他心里交织着,扭曲着,这使沙良忍不住呜咽起来。
“沙良。”
又是这种声音。如今他已经和沙吉一样,一听到这声音,就会莫名的安心。
“去把你的伙伴们都叫来吧,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慧姐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平静,但似乎多了一丝悲伤。
“好。”沙良尽量压低声音,从低处跳了下来,刚走几步,却又停住了:沙吉……
“别怕,我去叫沙吉。”慧姐总能看出他的心思。
沙良随即跑起来,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想流泪,眼睛总是雾蒙蒙的,以致到阿在家门口的时候,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阿……在,慧……慧姐叫你到……我家去。”
阿在的眼里满是震惊,她背过脸去,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沙良也听见了她声音里那明显的抽泣声。等了一会儿,阿在又转过脸来,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当沙良和阿在赶到太姥姥家时,三水和沙吉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沙吉不知为什么,正伏在慧姐的肩头上,一抖一抖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些什么,而三水一脸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慧姐……”沙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默默的开口。
“好啦,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慧姐轻声对沙吉说。然后,又转过头来让沙良他们坐下。
沙吉的抽泣声越来越小了,可还在呜咽着。等到了沙吉不哭了,慧姐才缓缓开了口。
“你们知道吗?战争是十分残酷的,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战争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有些孩子会失去父母,失去家人,流离失所……是的,战争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我们,又要怎么办呢?我们并不可以放弃!那些侵略我们、虐***我们同胞的人,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并得到应有的报应的!所以我们不能退缩,应该团结起来,用自己的智慧共同打败敌人!”
慧姐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
“不要怕!”
“不要怕……”那三个字一直回响在沙良的'耳边,令他难以平静,他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三水,三水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犹豫。
慧姐哼起了一首歌,一首无词的歌,可沙良像是瞬间得到了力量一般。
“慧姐,”沙良思考了一番,站了起来,他的眼神比任何时都要坚定。经过了这些磨难,他似乎忧愁,也成长了许多。他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懵懵懂懂的男孩了。他把沙吉的手,握的更紧了,“我跟你去北大洼。”他用几乎平静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沙良回头看看阿在和三水,甚至是年幼的沙吉,他们的眼神里也是一种认同,信任和坚定。
沙慧唱的那首歌,仍然没有停,她笑了笑,拉起沙良的手,朝前走去,他们的背后是一轮缓缓升起的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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