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前世千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你我擦身而过。”
从小我就不爱讲话,就像不被赋予语言能力的布娃娃,只能静静地看着别人热闹。可以说,没有乔,我是孤独的,遍体是明媚忧伤的血痕。乔的出现,就像电视剧情一样突然、唯美。
幼龄时,我都是坐自家轿车上学,其他朋友则都是两三个约着一起成坐公交车去的。她们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属于自己的朋友,就像扯着线的风筝,她在这头,另一个栓在那头。而我,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风筝飞得太高,还是至今没有人帮我系上一只漂亮的风筝。于是也从那开始向往乘公交车,喜欢那种拥挤,仿佛能冲刷所有的悲伤。
由始至终,我只是一个人。
上了初中,爷爷才放心让我自主选择去学校的方式。可是,我却不知道乘公交车需要自备零钱。那时,我身上只有一张崭新的50元,那样刺眼。司机堆着满脸横肉对我说:“投50元也可以去哦!”我正在踌躇,乔就出现了,她恶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并帮我付完车费。下次记得带零钱,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径直走到车厢末端最后静静地坐下。
苍白的皮肤,染着啡色的短发,穿着整套黑夹克,逼人的冷俊,加上斜背着的吉他……我们的相遇,就这样被顺时针定格。
很享受待在阅览室里的四十分钟,似乎是屏蔽了所有的喧嚣,听得见的只有不次序的翻书声还有轻细的写字声。这是一周中最轻松的一节课,好久好久的紧张与忙碌终于能在此刻平静下来,不用记单词,没有方程式,只需抱着“小博”摘录句子,那些美的掉渣的散文微小说,逐字逐句抄下来,放在笔记本里,再轻轻读给自己听,便有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可能美好就是这样简单,就是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无视周围的一切东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阅读课是坐在靠窗的位置,早晨那抹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斜射下来,正投在我所读的书页上,温润的,暖暖的颜色和着温润的,暖暖的文字,那是种不真实的美感,就只有单纯的文字搅拌着阳光,胜过一切花花世界的妖娆。阳光懒散地打在书页上,纸页上,字迹仿佛也安静而和谐,少了做数学题时的潦草与轻浮。
静静地靠着椅背,手中轻捧着“小博”,头微微低垂,刘海半遮住右眼,阳光照在刘海上或许也成了金色,又或许是其他一种颜色,只是我又想起了那个记忆中的少年。被老师罚站在座位旁,刘海低垂,手中拿着课本,也就是像这样早晨的阳光,将他的刘海染成了金褐色,没错,就是金褐色,那样符合他青涩的面颊,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痴痴地望着他的那一头“金发”,以至于老师叫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时,我脱口而出:“阳光,是最好的染发剂。”也因为这句话被同学嘲笑了大半个学期,总拿这句话用来调侃我时常地望着天空。
看到过很多种阳光,透过枝杈的斑驳树影,照在墙壁上的大半个光点,映在水中的波光粼粼,在欣赏那些阳光时,却忘了周围的环境。而现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流下的缕缕阳光,成了我爱上它的所有理由,甚至忽略了窗外的风景,只是在享受着那抹阳光。
以至于投入到忘记时间,忘记一切,常常下课铃打响,唏嘘声一片时,才反应过来已经下课了,只能无奈时间为何流逝的如此之快,要知道数学课可不是这样的。
总是想阅读课永远不要下课,时间永远凝固在那个午前的早晨,坐在靠窗的位置,左手翻着“小博”,右手做着笔记,阳光懒散地洒在桌面上,把一切都涂成金色的。
恍然睁开慵懒的双眼便已是清晨,伴着淡淡的雪香,天与地之间仿佛没有了隔阂,茫然一片白。
我喜欢听,脚下雪被踩得嘎吱作响的声音。
我喜欢看,鸟雀时不时的从我眼前撩过。
佛说:“世间万物,不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在佛的眼中,皆为凡尘俗子。所经历的都是七情六欲,生死离合。”
即使繁华一世,也有悲欢的时候。我只愿守住这一纸恬静,用心灵去倾听春的奏乐,用清澈的眼眸欣赏雪的漫步。水墨般的将洁白无暇的宣纸绘上绝世倾城的诗音。抬指一瞬间,春雪便悄然无声的落在我的指尖,又或是眼睫。
或许等那一抹暖阳出来,光芒照耀在一片沾湿的晶莹上,你就消失了。你的美好恬静,在我心灵深处却是永恒。也正是这一刹那,脑海中翻涌起万千思绪,终于得到了平静。
所向之处,没事伶仃的春意。
我家住在北京,冬天的风冷冷的,清晨,我打看窗户,看见了许多人脱掉了秋装,穿上了冬装,突然一阵狂风像我的脸颊吹来,真是刺骨的痛,把窗户吹得直晃动,我不禁的打了个冷战,远远望去,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地上扑的全是雪,厚厚的,软软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树上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太阳照在雪山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天,虽然没有春天迷人的鸟语花香,没有夏天壮观的闪电雷鸣,没有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但它也有献给大自然的含蓄的美,但是我仍然爱着冬天。
清晨,我穿上了那厚厚的羽绒服,来到楼下,我踩着洁白的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踩在雪上不时的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漫步来到楼下的小公园,做着呼吸的动作,感觉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但这正是冬天独有的美,渐渐地我走到花园的中心,看见许多人都在躺在雪堆上,静静地感受着雪的优美,我大步的向前走,突然,雪渐渐地大了起来,吹得树叶不停的打着旋儿的飘了下来,又似乎不忍心的弹了几下,最终还是掉在了地上,我随着那片叶子追了过去,树叶还在继续向下落,拾起一片,很脆。那卷起的叶片,交杂的纹路都在告诉着人们:季节的沧桑。我想起刚才那些人,我写学着他们的样子,慢慢地躺在雪堆上,望着天空,有几片鹅毛般的大雪还不时的打在我的脸上,躺在雪堆上感觉凉飕飕的,不时的还吟诵着岑参写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慢慢地朗诵这首诗歌,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我醒了,回头一看,这是谁的脚印的?
冬,荒凉贫瘠,但却埋藏着生命的种子,沉睡者绿色的希望。他有豪迈的性格,冷静的头脑,装阔的胸怀。或许它很冷酷,但红色的曙光,终由有天穹洒下,温暖的晨光必将在日出之地涌现。你会发现,他的冷酷中也有美好的东西。人生,总不会永远是春天,但只要努力拼搏,才能在冬天之后迎到遍地鲜花。
清澈,明亮的小溪缓缓地流向山的深处,婉转、欢快的叫声直冲那云霄深处,活泼、热烈的瀑布欢快地跃入潭水深处……这一幅幅的美景无一不是大自然的杰作。大自然就如一位画家,他自如地挥洒手中的笔墨,描绘出一幅幅人间奇景;大自然又如一位钢琴家,他尽情地敲击手中的琴键,弹奏出一支支美妙的旋律;大自然又如一位魔法师,他尽情地发挥无限的想像力,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你聆听过大自然的声音吗?那淙淙的流水淌过那蜿蜒绵亘的。小溪的声音;那云雀直冲云霄的鸣叫声;那雄鹰振翅搏击长空的声音,聆听大自然的声音,你将更深一层地理解大自然地深邃与神秘。
当你将脚丫伸入清澈的溪流中,当你在森林中尽情沐浴着清新的阳光,此时此刻的你已经与大自然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你能不有所感悟吗?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好温暖话!书本中这段文字把我本已经微微生气内心,渐渐地感动与融化了……
六月炎夏,我心阡陌。于是,在安静空间里,一个人细细翻阅流影光年,这一份心情与风月无关,与素情寡恋无关。只是静静地享受时光如水般静止深刻,如流沙般在指间倾泻,散落一地,却是那曾经美丽与温柔,希望你天天开心快乐,
喜欢安静看天,看天蓝,蓝如琉璃般层叠变换,心情也会跟着深深浅浅,偶尔划过心尖,便晕出一抹白纱般云,如水汽漾上心头,只为那蓝,而如此澄澈……
喜欢站在清零风中,感受凉风刺入皮肤冰冷,丝丝缕缕点滴,无论怎样曾经荒凉,都已成为了过往。我想,谁都无法握住那些拼命想留住岁月吧……
此刻风,裹着似有似无细雨,在天色微蒙午时,淡淡拂过我发尖,一缕幽情深入心中,只一触觉闪动,便把自己那抹清浅身姿融入风中,于是,便高缈而清逸了。
也许,生命不止,红尘无尽。从粉墨登场到低调落幕,我们赶赴着这场倾城盛宴,无论忧郁与沉重,无论惆怅与惶惑,仅以一程换一种读懂,仅以一程换一种经历,仅以一程换一种喟然,如此而已!……
淡偌清痕,也许只有文字才能把内心那一份迷茫遣散。穿过零零碎碎如烟岁月,只留下半盏叹息与回忆,也在一不小心时候就凌乱了这个季节如诗般对白。一直关注你,希望你天天开心快乐,
于是,涂抹一个季节,裹覆一份苍茫,点染一种岁月。推开那扇陈旧门,许多年华早已渐次搁浅,就似寂寞,就似回忆,就似某些人,就似某些时日,在我假装孤傲,假装成熟,假装能看透一切禅机,假装洞悉一切彻悟时候,悄然把我伪装轻轻击溃,才发现原来我游走在梦与现实边缘,在岁月折痕里,我捡拾着回忆那些断章碎片……
落花成冢,虽然归于沉寂,却依然芬芳。于是我便一再告诫自己:一定要有所改变,不要总是这样,要不然终归苦是自己!话虽如此,时移境迁,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还是当初那个自己!真是无语啊!我是该笑自己可爱,还是斥责自己幼稚呢?……
它默默无闻,却使人们在黑暗中看见光明,它是黑夜中的战士,将黑夜撕开。它是谁?它就是路灯。
路灯不像LED灯的那样夺目,有着城市中随处可见的绚丽。在灯红酒绿间的游戏是无趣的,我反而觉得走在一条幽幽的小路上,黑得无所边际,这时,突然在这寂寞黑夜中闪起一抹亮光,照进你的眼睛,照进你的内心,你原本心中的屈辱,忧伤与悲愤,包括你被生活所打压的烦闷仿佛一瞬间被治愈了。这就是治愈吗?应该是的。
路灯如此美好,(它就像森林里清新的空气置换了你体内所有的二氧化碳)。猛一抬头,突然在月光下看灯光下看到了一个人影,是我的老师,她在柔柔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和蔼可亲,一点也没有之前对我批评时的严肃。她突然笑了,如夏花般绚烂,我懵了一下,也笑了。这时灯光一闪,仿佛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站在路灯下痴痴的笑着,我觉得之前的批评都不算什么,我想通了,如果这世上还有人关心我的成长,那就是母亲和老师,我站起来向家的方向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完好如新的路灯上似乎有点小脏,不知是不是没戴眼镜的缘故,我没有多大在意。第二天早上我又看到了那个路灯,他昨天青灰色的灯杆上现在青一块白一块,怎么会这样?我看到附近的一个孩子经过,于是给他让路,但是他并不是经过,而在我的面前直直的踢了路灯一脚,我惊讶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甩下一句“都是你,我要迟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满心疑惑,找不到答案,只好也匆匆地去上学。
三楼教室的日光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教室里朗读声此起披伏,不敢逗留的我旋风般来到自己的座位。教室外,走廊上,一高一矮,我们的老师在与一位同学谈话,风儿传来她们的声音,高声跺脚的稚嫩的喊叫,然后一边留下一地的鸡毛,寂静,一秒,两秒……感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风儿助长了叫唤者的嚣张,转身离去,留下背影任老师叫唤。从靠窗的同学七嘴八舌的解释中,我明白了大致内容就是学生犯了错,可是死不承认。老师正在教育他,学生烦躁,顶撞老师。一边是老师的心平气和、语重心长,一边是学生急赤白脸、恶语相向。
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想到了路灯与那个孩子,路灯照亮孩子前行的道路,孩子忘记了前行的道路,需要路灯的引领;老师对学生谆谆教导,学生并不领情,反而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当面顶撞。
回家路上,我看到路灯在无边的黑夜中微微发光,温暖而又亲切,我仿佛看到了老师在灯光下疲惫的身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低低地吟诵。抬头,投过纱窗的格子,我仿佛看见一位伊人海藻般的头发与她娇小的背影,不真切的样子。
我起身,不禁想要脱离这纱窗的束缚,去寻访,去勘探。
四月,远没有五月的明朗,虽已褪去雨水的阴霾,却也不忘送上簌簌寒风。道路像一条被遗弃的绳子,蜿蜒伸向远方……
看见河边的柳树,颇有一副“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架势,将枝条浸在水中,风拂过,荡起一层涟漪。好美,带着春的味道,与万物一同释放生命的光彩。而一旁的你,我来探访的芦苇,你的生命已终结,身上的颜色如此颓败,像夕阳一样含混,一层黄叠着一层橙,腰间还沾了些许霉黑不走寻常。可是,你为什么仍挺立着,绝无俯身亲吻湖面的意思?你,是不想与它们同走一条路吗,是想另辟新道,以执著来镌刻一道凄美的风景吗?
低头,我竟瞥见了一星浅绿。哦,芦苇,是你重生了吗?我想是的,你定是舍不得这多姿的世界,才又破土而出!伸手扶住一片薄而小的叶片,那上面的脉络竟是如此特别。一条条线从一点射出,又在一点汇聚,不留缝隙地紧挨着,呈现出均一、稳定的绿。你,一直都是这么与众不同吗?即使与万物共处在这片蓝天下,也要拥有不同的姿态,以沉稳来烙印一幅谨慎的画作?
小心翼翼地贴近,生怕破坏了这个场景。我看到,你的脚踝处泛着深沉的紫红。你是在提醒我“绿色的生命也有热血”?诚如是,我定将铭记,也要铭记你至上而下,汩汩而流的热血!晚风吹来几片零落的花瓣,落在你掌心的水珠旁,与你羞涩而蒙?的绿相映成趣。音乐中,我仿佛听见你在吟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我感受到了那份温馨与缠绵,似乎还触到了你多愁善感的心。看来,你注定要扮演一个走在不同于常路的小道上的角色,以你的诗意书写你一生的传奇!
芦苇――蒹葭啊,你悄无声息地将脚步落在不凡之路上,我却听到了沉重的回音你的执著,带给我倔强的勇气;你的沉稳,教会我踏实地迈步;你的诗意,引领我叩开文学之门,你用你的一切,向我昭示:无须期盼阳光给自己温暖,只须静待雷电,来奏响青春的乐章!
这一刻,我彻底领会到你的意思,我定会以你为榜样,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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