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问我“你们家中谁最无赖?”,那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我们家的小无赖——我的弟弟了。”
要说起我弟弟的无赖,那可真令人头疼。还记得我与他下五子棋时,我还有一步就要赢了,他没有看见,所以没有堵我,下在了一旁。我见他没有下在我所希望他没下在的位置,就笑了一下,一边下,一边说:“我赢了呦!”这时,他看到了,就说:“等一下,我要重新下这颗棋。”我一听,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可以悔棋呢?这不公平。”他说道:“因为我小呀!”“不下了,不下了,太不公平了。”我不满地说。“明明就是你下不过我才不下的,找什么借口。”他又得意地说。
我一听这话,表示无语。他是我的弟弟,我不能打他。从此,他在家中就有了一个小外号,叫“小无赖”。
虽然如此,可他对待动物却有着不同的态度。
记得有一次,家中买了一只小乌龟,小乌龟长得非常可爱。他一看到这只小乌龟,就非常喜欢。我们很怕他把小乌龟给玩死了,就不给他碰。可是见他如此喜欢小乌龟,又不忍心。
最后,还是妈妈想个办法,要他以每天做家务来换取与小乌龟玩的时间。从那一天起,他每天努力地做家务。
他每天下午放学后,一回到家,就先把手洗了,然后把作业做完。做完作业,他又铺沙发,铺床,整理书包,书架,拖地……
等做完这一切后,他就与小乌龟玩。每当他们玩的时候,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弟弟不是一个小无赖,他耍无赖的对象只是他最亲近的家人。对待小动物时,他学会了呵护它们,并努力去完成自己的愿望。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对我的学习要求特别严厉,但在生活中,她却是温柔的,她是那么平凡,总是默默地为我付出。
记得一次,我自己去书店看书,轰隆隆地一声响,紧接着,黄豆般的雨点就落了下来,这下我着急起来,这可怎么办,我跑向门口,焦急起来。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大门口飞奔过来,是妈妈从雨中走来了,我心里一阵欢喜。妈妈只顾着急匆匆地跑来,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淋湿了都不知道。看到这一幕,说不出为什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涌了出来,妈妈一把抱住了我,给我撑伞,给我披衣服,还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别哭,妈妈没关系,只要你不冻着就可以了”。就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我更感到母亲的伟大。
还有,我晚上睡觉时,觉得被子里面很热,老是把被子踢开,妈妈经常半夜起来给我盖被子。
一个冬天的晚上,我把被子又踢开了,我冻得直打哆嗦,把身了蜷缩得更紧了。突然,我觉得身上暖烘烘的,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看,原来是妈妈,“妈妈,谢谢您,是我不好,我不该踢被子,”说完,我一下子搂住妈妈的脖子哭了起来,“妈妈,你是我好妈妈,你安心睡觉吧。”
妈妈的爱,像一条长河,她不是荣华富贵,不是锦衣玉食,她来自妈妈的无私奉献。
冬,是一个神圣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季节不太一样,使我对冬天别有一番情义。
小时候,我爱写写景的文章,每到冬天,我不是写《冬》就是写《冬天来了》。记得我总是写道:“忽然,天空中冒出一朵银花,冬就钻出来了。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大地,双手一挥那银扇,扇子就化成了一朵朵,在风中伴起了舞。”现在读一读,觉得还挺有趣,就像童话故事一般。但当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现了一个秘密,南方的冬似乎不是这样的。
南方的冬是宁静的,不飘雪,没有那早已冰冻住的江河,也没有满是积雪的草地、楼房。风吹着,虽然同样是西北风,却没有北方冬天那似虎狂吼的呼啸声。风只是一层又一层地穿透你的脸,让你感到寒意。花草没被狂风折弯了腰,只是笔直的站着,向着南方微微点头。
南方的冬是潮湿的。没有北方那干燥的寒风挂刮脸上的刺痛,也没有干燥的狂风吹裂你的手背。早晨起床,走向阳台,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寒霜,雾水覆在窗户上。走下楼梯,能发现大地,树木和花草盖着一层雨雾,似给花草戴上了面纱,格外透亮,格外美丽。
南方的冬是纯朴的。没有北方那整日“呼呼响”的叫喊,也没有让“鸟雀尽潜藏”的风雪。他只是提醒人们要穿上厚棉袄,去迎接他那清新的让人感到微微寒意的早晨。
南方的冬,有着一张纯洁,神圣的面纱。带着对童年的怀念,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迎来一个更美好的冬天!
每每周日去见到外婆时,她那一头银丝,总是让人格外瞩目。
几乎每周日我和母亲都得开展一次无谓的争执——
“你今天去不去看你外婆?”
“不去!”
“不去?不去也得去!”
我总是垂头丧气地听着母亲与外婆说着家常琐碎,心中不自觉魂游天外,当我又回过神来,视线自然而然又看向了坐在我前方的外婆。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端详这个为儿女辛劳一生的女人。她很瘦,瘦得全身只有骨头的重量,像纸片似的。他已经松弛的面部显现出我这个年纪不会有的安详,还是无法忽视她的白发啊,似雪般不见一丝杂色。
只听得母亲又在数落我了:“您看她,每次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拽到您这儿来看您;她怎么也不想想您以前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
外婆打断母亲的话:“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要不怎么会放着大好时光不出去玩而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呢?”
然后外婆好像对我比了个手势,似在咨询我的意见:“你说是吧?”
我条件反射似的连连点头,情不自禁地开始回想外婆从前为我付出的种种——
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仍记得那个冬天的早晨。以往我中午总在她家中吃饭,为了我中午放学归来能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饭菜,她每天都早早地出门买菜。
那天是因前日中午将作业本落在了她家里,于是大早上便要去拿回来。清晨的寒风刺骨,似乎不将人吹得瑟瑟发抖便不作休;尽管裹着厚厚的棉袄,寒风依旧一阵一阵地灌进来,双手像冰块一样毫无知觉。
终于走到了外婆家楼下,但一个身影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她一手提着菜篮,一手扶着栏杆,一件件大衣掩盖不住她羸弱的身躯,她步履蹒跚,一步三喘艰难地向前走去,那单薄的背影啊,我穷尽一生也无法忘却……满头白发在冬阳下泛着耀眼的银光。
如今她已经不能走动了,走一小段路都不堪重负。当我结束了冥想后,母亲也终于与外婆谈完话了。她招呼我离开这儿。
回头看外婆,她的脸依然平和安详,她朝我轻轻地挥手,不长的白发在摇曳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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