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
我正值风华之年的时候,边关总不得安宁,为了国家的安危,为了百姓的安宁,我毅然决定从军。 离别那天,父母到村口送我。那时,正值春天,柳枝随风摇曳,柳絮漫天飞舞。我一步三回头,啊!我这一去何时才是归期?何时才能再见到我亲爱的父母?何时才能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乡愁
黄沙滚滚,我已征战过无数。我知道,年迈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敌无数,也立过很多战功。只是,我与父母渐渐失去了联系,一切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断了。
那年的中秋,月儿很圆,而人却何时才能团圆?在那边关,夜晚静得可怕,风一个劲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归家
转眼,几十载过去了,我已年迈花甲,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呀,我终于可以回到你的怀里了!不知道父母是否还健在,是否仍在等着他们的海儿回家。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爹,娘,我回来了!”我激动地推开家门,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处乱跑,野鸡在梁上乱扑。走到后院,看到的却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爹,娘,孩儿回来了,您们看,孩儿回来了......”我扑在父母的坟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尔有几片落叶孤零零地飘下......
老境
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么也没有,也只能依靠自己养活自己。整天伴着我的,只有蓝天白云和青山绿水,我只想清静地度过此生。尽管如此,但过着田园生活的我却也感觉很快乐,即使有时也会感到寂寞......
冰天雪地中,一支军队艰难地前行着,以为80岁的老兵终于禁不住刺骨的寒冷,倒在厚厚的雪堆上,将军批准了他回乡的请求,派人把他送回了村子。
15岁时,这位老兵就被迫冲了军,65年的征战岁月,让15岁的青春少年,变为了白发苍苍的佝偻老人。多少年的沙场征战,血光飞溅,失去亲人,失去战友,多少次从鬼门关爬回来……老兵已无其他的要求,只求在老年之时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回到家乡,老兵迫不及待地问同乡人:“我的家里还有谁?”乡里人不忍心说,但又不得不说,只好委婉地说:“远远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座坟墓相连的地方,便是你家了。”老兵听后,不禁心中一震。他蹒跚地走进家中,推门一看,野兔“嗖”一声从狗窝窜出,跑出门去。受了惊吓的野鸡扑扇着翅膀从屋梁上飞下来,扑起一屋的灰尘。走出家门,来到庭院,庭院长满了野谷子,院中的一口井早已枯萎,只有井台上还长着那三五课野菜……老兵呆立在院中,不知该做什么。
采了一些野谷,用石头捣去皮壳;采了一些冬寒菜熬成汤汁。汤饭一下就做好了,可是老兵这是才猛然想起:“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煮好了汤饭,又给谁吃呢?”老兵走出院门,想着:在这儿也无人陪伴我,不如,我去找他们吧……他向东望去,不禁老泪纵横。
第二天,有人在山崖下发现了老兵的尸体。没有人知道,老兵是怎样死的,更没有人知道,被人遗忘的老兵,今天。正是他的生日……
十五岁的那年,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走向了血腥的战场。每每躺在军营的帐篷里,每每轻柔的月光照到窗里,撒到我心上,亲人们那模糊的容貌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却只能默默流泪。
亲人们的面貌记不清了,家乡的面貌记不清了,而那个归家的愿望,一直藏在我心里。盼啊盼,直到双鬓发白,我才如愿以偿,终于回到了让我魂牵梦萦的家乡了。
经过时间的冲刷,回家的路我早已忘记,只好拦住了一位白发苍苍的樵夫上前询问,谁知这樵夫,正是我幼时的玩伴。
“真的是你吗?”我握住了樵夫颤抖的双手。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没想到咱们还能相见。”樵夫激动地说。
“是啊。我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啊?我爹娘呢?”我问道。
“唉,他们都不在了……瞧,那里就是你的家。”樵夫叹了口气。什么?我的心不由得一颤,顺着樵夫所指的方向一看,那里是家吗?明明就是一块松树参杂的墓地。我怀着悲痛的心情,步履蹒跚的向家里走去。
推开了倾倒的柴门,我的眼前凄凉一片,往日温暖的家,早已变成了残垣断壁。院中杂草丛生,枯叶铺了一地,水井边长满了野葵花,野鸡被吓得飞到了房梁上,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凄凄秋风呼啸着拂过,那风声中,也带着低低的悲伤。我抚摸着一件件那曾经无比熟悉,而现在却已腐烂的家具,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已经消逝,我的心如同刀绞般的疼痛。
我采来了野谷用来做饭,采来了野葵花用来做汤。饭熟了,汤也熟了,可是这菜肴我能和谁一起分享?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烟。凉风习习,倍感凄凉,我倚在门前,低声唱起了儿时的歌谣,泪水不禁划过脸颊。
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早上,我还只有15岁,我的家庭虽然不算富有,但非常的幸福,但今天的事打破了这个家幸福。
今天早上,来了很多官兵,他们拿着皇帝发布的诏书。他们说匈奴快要南下入侵了,让每一家都挑出来一个男子送到战场,我的父亲的年龄已经不适合从军,我没有哥哥,弟弟的年龄又太小,但是这条命令我有不敢不接。这些官兵让我明天到军营报道。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父母的担心上路了,我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同时也想借助这个机会建功立业,我和邻居的几个人一起从军,我们到了军营仅仅训练了一周的时间就立刻上了战场,我十分害怕我会见不到家人。
过了三年,匈奴被击退了,随同我一起参军的人只剩下了两个人。本以为发财匈奴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皇帝又让我们北上追击匈奴,后来又让我们驻守边疆。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但回去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些和我一个村庄上的人全部战死了。
这一天天气格外寒冷。虽然这不是冬天,我本以为军队会给我一件过冬的衣服,但仅仅给了我路费,回去的路上,我想这我的父母应该已经去世了吧。我还有没有亲人呢?
终于我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我的村庄,蹭到了一个村子上的人,发现他是我儿时的同伴。我问他我家里还有没有人。他指了指我的家,我发现我的家中已经破旧不堪,野草丛生。我的家旁边都是破旧不堪的坟墓,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采了一些野谷,野菜,用来做饭,但却不知道喊谁来吃,我在想只有我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出门向东望去,眼泪粘湿了衣服。
荒凉的山上松树密密麻麻地生长着,秋风把落叶吹到了树根处。战士们一去数千里,残酷的战争,还能让人回到故乡吗?
他十五岁,就被皇帝的士兵带走,从事了不甘心为皇帝而战的兵役。
直到他八十多岁,战争才结束,皇帝才准许他回到故乡。
回家的这一路,他不停地走,兴奋的想着,一会儿就能见到自己的家人啦!
可是刚到村子,一种凄凉的感觉,就涌入了他的心头,他立刻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儿时的玩伴,只是经过漫长的岁月,她也已经白发苍苍了……
他立刻气喘吁吁地跑上前去,激动地问:“我们家中还有谁?”
她十分悲伤,眼睛还有些躲闪的说:“真想不到你还能回来,嗯,那里是你家”她指着一间破旧的房子说:“松柏在一个个的土坡上,生长的很茂盛……”
他一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连忙跑到家中。屋子里住满了野动物:野兔从狗洞中出来,野鸟从房梁上飞走。
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花环绕着井台儿。他用捣掉壳的野谷子来做饭,摘下葵叶煮菜。
生锈的饭锅中,冒着热腾腾的气,他仿佛在这里看到了他小时候母亲含笑为他做饭的情景。一阵寒风吹来,把这幅温暖的画面儿吹散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声的孤单……
饭熟了,他端着这简单的饭菜,来到了厅堂,却没有人与他一起吃饭。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院子中,看着那片亲人的坟墓,老泪纵横。
“唉,又要有一些孩子被迫出征了。可怜他们小小年纪啊!“人们在议论着城墙上张贴的写有新一批征兵人名的告示.我挤到人群中央,紧张地看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快看完时,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应该没有我吧!可我的名字却赫然的出现在最后一个.那喜庆的红纸瞬间恐怖的黑色,将我无情地吞噬。
十五岁年少的我,不得不参军出征.在离别的时刻,我的家人,许多的家人,来向我送别.离别的悲伤让我们泪流满面.我一一向他们告别,看到比我小几岁的弟弟,我嘱咐他:“要好好照顾爹娘......“未等我说完,他苦笑道:“兄长,明年,我也不得不去参军......“说完,我们两兄弟抱头痛哭,不知怎样从悲伤中走出来.我走了,我对送别的亲人们大喊:“我会早些回来的!“但我看到的却是他们更加伤心地流泪,我不解。
没想到等待的日子那么漫长,就像汪洋中的小船不知岸在何方一样.我在战场上厮***以麻痹自己思归的心,但每次看到自己日益斑白的须发,心中难免涌起无限悲伤.在中秋的前一夜,我看未圆的明月,心中默默祈盼:可以得到回家的消息.我期盼着,在期盼中入睡.但是弟弟去世的恶耗却像晴天劈雳一样向我击来,他走了,先我一步地走了,连尸骨都未找到,难道这就是士兵的归宿?中秋夜,我咒骂着月亮:为什么不让我们一家人团聚?我累了,厌倦了,真的厌倦了.我倒在月光下,看见如海的泪水,汹涌而来,我看到了月亮在落泪......
“你的兵役已经服满了,可以走了!“我可以回家了!内心无比喜悦,什么都没收拾。拿一根竹棒,拄着它往家的方向行走.虽至耄耋之年,但我的步伐却变得矫健了,我变得年轻了。我走在梦中走过无数次的路,日夜兼程。
终于在一个清晨,我走到了家.那天有些阴,但我的内心却充满了阳光与温暖!我想着家人见到我该是何等的欣喜,我们一家人又可以欢聚一堂了.看到同乡的一个人,我高兴地问他:“我的家 中有什么人?“
但他并不认识我,我高诉他我的名字,他看着我,在记忆中艰难地寻找我的影子。“我想起来了你的家在那里。“突然,他皱着眉头,悲伤地说:“ 有许多坟墓,长着松柏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说着指向一幢破旧的房子,来不及告别,我蹒跚地跑到那幢破屋旁,门上的铁锁锈迹斑斑,轻轻一拽,就掉落了。吱吱呀呀地门开了。这时,院中的野兔急忙窜入狗洞,野鸡也快速飞上房梁,上面有一个巢,里面有一窝雏鸟,很快乐的一家.院中一片苍翠。野生的谷子霸占了整个院落.井沿上盘踞着野生的葵菜.家人喜欢整洁,为什么院落会如此凌乱......我发疯似的跑到院后,看到一个个坟墓,墓碑上刻着亲人的名字,仅差我和弟弟的.亲人全走了,仅剩我与这院落,这难道就是我苦苦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吗?
真的是这样吗?那就让我也沉睡在这里吧!
我打扫着庭院,准备在这里了此残生.我掸尽蛛网,却掸不尽内心的悲伤;我拔掉杂草,却拔不完心中的凄凉;我拂去屋中的灰尘,却拂不去绝望对心灵的尘封......一切恢复了原样,只是人已不在。
我借来谷子,舂谷做饭,用野葵来做菜。羹饭熟了,端在桌子上,只有我一个人,与梦中欢聚的景象相去甚远,还有谁可以与我共享?
走出庭院,向东看,那是我离开的方向。“我会早点回来“的呼喊还在耳畔,但我早已不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现已是皓首银发的耄耋老人。当年送别的亲人,许多的亲人都走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听到我的呼喊后,他们哭得更加心伤了,因为那一别就是生死相隔。我向苍天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天空报以我的只是泪水,无尽的泪水,那就让我绝望的心淋得更加透彻吧!
新一批参军的少年在向亲人告别,哭声如涛。他们也希望自己早日与亲人团聚吧!他们在雨天离去,又是否会在晴天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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