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乐于助人,那当然是我的好朋友明明。
有一天,我和明明坐公交车回家。上车后,发现只剩下两个座位了,就赶紧坐下来了。过了一站,一位老奶奶上车了,明明要让座给老奶奶,我说:“你别让座了吧,车上许多人都不让座。”明明说:“就是因为车上的人都不让座,我才让的呀!”接着明明大声说:“老奶奶,您过来,坐我这个位置吧!”老奶奶非常高兴说:“谢谢,你真是个好孩子!”看到明明站在那儿,我心里惭愧极了。
还有一次,下午放学,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想趁现在雨不大,赶紧跑回家吧,于是我向雨中冲去,这时,光线暗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怎么头上有一把伞啊?再一看,原来是明明啊。:“谢谢你,明明。”明明却摆摆手说:“小意思!”来到家门口,只见明明身上湿了一大片,他把大部分伞都让给了我,顿时,我的心里暖洋洋的。
这就是明明,乐于助人的明明,我要向他学习。
黑沉沉的夜,仿佛有人在天空抹了重重的浓墨。街道像一条风平浪静的河流,两旁的树影蜿蜒在其中,只是偶尔有一辆笨重的卡车打破了这宁静的夜色。月亮像一位羞涩的少女,躲在云层里。我和妈妈走在这美丽的夜色里——
马路上的车子都飞快的行驶,或许是繁华,难得有一次这样畅通无阻的时候。又或许是想快点回到温暖的家中。总而言之,从速度来看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到达目的地。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奇怪!前面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他怎么不走了呢?我又看了看红绿灯,一股子暖流袭来,原来,原来是红灯!我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摄像头。又想到刚学过的一篇课文,便脱口而出,“我尊敬这样的人”一边说一边指着那辆小轿车。妈妈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带着笑意说:“是啊,他是一位有原则,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司机。”我心想,要是每个司机都这样,那么城市的交通拥堵就会少一些吧!红灯并不长,那辆车又匆匆的远去,短短的一分钟,却永远烙在我心里。
我尊敬这样的好司机,这样的人。其实我们身边有很多这样高尚的普通人。如果我们人人都有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有一双遵守规则的手。我相信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俗话说:“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在当今这个不愁吃穿的社会,最宝贵的品质就是节俭了。我拎着手里沉沉的打包盒,不由得感慨。
“今天中午阿姨请客,小朋友随便点哦!”妈妈笑眯眯地对妹妹说,将菜单推到妹妹面前。“阿姨,您点吧,我随便吃些什么就行了。”妹妹很懂事,起身将菜单轻放在妈妈面前,妈妈也不再推辞了,一口气点了许多菜,仿佛点的菜越多,面子就越大。紧接着一大长串菜“铺”在了桌上。
眼看桌上菜越来越多,我们只能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才勉强能放下去。每上一道菜,妈妈都会露出满足的笑容,眼角的细纹被紧紧地挤在了一起,而面对满桌热腾腾的美味,妹妹则托着脑袋,叹了叹气。“我觉得……应该节俭一点。”没有人理妹妹,我朝天打了个咆嗝,对眼前的美食也爱莫能“吃”。
“走吧走吧,不吃了。”妈妈站了起来,也打了个嗝。我拍着鼓鼓的肚皮,脚刚抬起,妹妹就拉住了我:“姐姐,这是不是……太浪费了?”“没事儿,这多大点事儿啊!”我拍拍妹妹的肩膀,她却嘟起了嘴,满面愁容,“阿姨,要不我把服务员请来,给咱打包吧,您看,还有许多菜连筷子都没动过呢!”是啊,香气扑鼻,色泽亮丽的松鼠鱼,满满一整锅,藏着山野气息的野菌汤,都还冒着热气呢!看着这些都还冒着热气的菜被倒掉,心中实在不舍。
“哎呀,我们又不是没得吃,想吃再买,为什么要吃剩下来的呢?”妈妈皱着眉,心疼地说。“阿姨。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长辈们经常教导我们要节俭,所以我们尽量节约,我这就去请服务员帮我们打包,您说呢?”妹妹一副小大人样子。“是啊,妈妈,妹妹说得对,我们的确不能浪费,您看,菜还有很多。”我也跟着劝妈妈。
妈妈明显愣住了,垂下眸子,扫了一眼剩菜,似乎想到了什么:“打包!”妹妹笑了,露出两个才长了一半的大门牙。
妹妹才那么小,却懂得节约,这是我最欣赏的一种品质,而我这个姐姐却空有其名,实在让我感到惭愧。不过今天,我终于和小妹妹一起带着妈妈完成了“光盘行动”!
我羡慕的人就是我哥,他与我的名字就与我的名字后面反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爸给我们两个起的名字。
我哥,高三学生,18岁,很高,喜欢穿白衣服,学习是上等的好学生。很帅、酷。偷偷告诉你们,有很多女的追我哥呢!我哥都不给我爸妈说,我妈带我去他的学校,我在一个地方找到我哥,那时候,我发现了真相,我对他羡慕,嫉妒,狠。我总是问我妈,为什么我不是我哥呢,为什么?那件事我哥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但我哥打架也很厉害,在家有比我大的人欺负我,我已给我哥说,那些人几分钟后就得给我跪地求饶,所以我光做我哥的跟屁虫,我哥怎样也甩不了我。
我哥在暑假的时候来这里,开学了就回老家。我五年级的那年暑假,我哥来了。过了几天,我正在玩自己的篮球,我的死对头他哥来了,对我说:“这是我家的球,你怎么再玩。”我说:“这哪里是你家的球,只是我买的,上面还有标记呢,你们那上面有么?”他不说了,我说:“想那我家的球, 找死呀。”他动手就打我,他15岁,我12岁,我打不过他,我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我哭了,去找我哥,我哥生气了,从家里出来,我哥那时的动作帅急了,一觉就把他揣在地上了,使劲的打他,我在旁边寒假有,他忙喊:“对不起。”我哥才放过他,他连滚带爬的走了,我们就回家了。
我哥很让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很羡慕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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