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比如说,走在路上时,总要过了好久才发现,我又忘了在某个转角转弯;躺在床上时,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正在抱怨天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时,才发现空调忘了关;上课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时,也总是一脸的茫然。思绪太杂乱,生活太杂乱,节奏太杂乱,所以什么事都弄得一团糟。
回忆,是一颗种子,可以随风飘散,亦可以生根发芽。
孤独,是一种清静,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伪装,是一种面具,写满了无奈的无奈。
叛逆,是一种释放,没有安全感的释放。
杂乱,就是杂乱。
后记:最近感觉很压抑,将一些零散的碎片整理了一下,希望能找到一点头绪。
早晨和妈妈在家看了一部电影《跑酷青春》,其实特有感触。但我觉得不是每个人看完都能感动的哭的。因为毕竟不处于那样一个家庭情况肯定无法那种感觉。哎。真的。看完我和妈妈都哭了,其实当时我是想起了我高考的时候的那段日子,妈妈为我做的那些事,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我心疼她。哎。3年了,今天突然想了想那时候,觉得好心酸,好不容易,一切一切都像梦似的,还有就是没有努力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我还会持之以恒的努力的。不管在专业,文化,还是减肥方面。
刚才电影频道演《80后》。我看完。哎。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蛮感动的\',我最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尾了,观后感《一些观后感和一些感触》。但毕竟有点太理想化,虽然我也是最喜欢这种理想化的爱情,可是如果真的有这种事的话一定不会是这结果,男生入狱女生肯定会喜欢别人的,那么多年,而且说不定在他们大学时代就会因为异地恋而分手,但导演还是给了我们一个必须的结局。呵呵。真的很感人。
杭州好美。其实我对南方城市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小时候去过那么多地方但大多没什么记忆。那里的绿化真好,房屋建设也那么美。哎,真的好美。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那里看看,带上爱的人。
中国美院真好。里面的艺术气氛真好。哎,说真的我好喜欢。其实我挺后悔的。为什么当时不在努力一点考上美院。也许我会是另一种态度,另一种面貌去生活,呵呵。可是这个世界上没后后悔药。所以我得继续加油,争取考研的时候可以上一个满意的学校。这是我的愿望。
其实真的没必要非要一个人在身边。有时候自己挺好的。特方便。
以后再说吧。
叛逆,可能是一种习惯,也可能是一种本能。
喜欢叛逆,因为叛逆时我可以发泄自己最真实的情绪。但是有时,我发现自己叛逆竟然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敢叛逆。
我不喜欢被拘束,不喜欢被人使唤,即使是长辈。
我不喜欢循规蹈矩地作乖乖牌,所以我叛逆。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行走着,不知不觉已孤寂到天涯……
路,是漫长的,每个人都走那一段艰苦的路,很累吗?当然,会有“花落人断肠”的悲哀。
行走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就在不远处。
幸福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其实很远。
因为行走的人在不停的行走。
因为行走,徐霞客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写成了《徐霞客游记》;因为行走,诺贝尔曾炸死了自己的父兄,但他终于发明了炸药;因为行走,莘莘学子把握着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你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也许我们行走的过程,就是装饰人生的过程,更是一幅绝妙的风景画,我们走的路越多,这幅画就越生动,价值就越高。
幸福的人分两种。其一是先行走后幸福,这种人的归宿在自己的.心中。他们走过,痛过,笑过,他们为了归宿踏上了一条漫长的路,这条路荆棘太多,险阻太多,但他们无悔,因为他们坚信,这是上帝给他们的考验,挺过去后,会得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没人给予的幸福。其二是天生幸福但不懂得行走。这种人是所谓的“幸运儿”,他们只懂得享受不懂得付出,那幸福就会像漏斗里的水,悄然无息的流走,等他们再寻找幸福时,时间已把他们推向了下一个站。他们只能做漫无目的的流浪者,最后把自己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一些漫长的路,让一些不同的人行走,会走出迥乎不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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