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在东北,每到冬天就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下雪之前天气变冷了,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看来一场大雪要来到了。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下雪了。刚开始,雪中夹着雨滴,过了一会,风停了,雨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九重天上落下来。那雪花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鹅毛般的雪花落在树上,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雪花落在房子上,像是给房子戴上了一顶银色的帽子。雪花落在远处的山坡上,像是给大山爷爷披上一件白色的棉衣。雪越下越大,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停了,孩子们在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雪,你是仙女撒下的碎玉,你是天庭派出的小天使,你是月宫里桂树的落英缤纷,我爱你这银白色的雪花。
“真冷啊!今天好象是冬至吧?”“是呀,怪不得人家说冬至是一年中最冷的的一天了!”
“赶快走吧,冻死了!”1我边走边拿暖宝热了热手。
“嘶……呜……嗯,你快看!”“什么呀?”“你快看是不是一个老爷爷在翻垃圾筒?”我向垃圾筒指去。
“哎,是真的哎,这么冷的天,这个老爷爷居然在翻垃圾筒,太可怜了……”
老爷爷的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左右,头上戴一顶破帽子,露出的头发隐约看得见斑白,脸上满是风霜与岁月的痕迹!一双破旧的棉鞋,仿佛是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身旁放着一袋装满易拉罐的面袋子,让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职业”,一个捡拉罐的老人。
那个老人背有点儿驼,不知为什么我见就起了我的爷爷,于是我们就跑过去想问一下他是否需要帮助,他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充满了疑惑与自责,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当我们说明来意时,他满脸的疑惑,看着我们支支捂捂地说:“我……你们可以把那两个瓶子给我吗?”当我们给他瓶子时,看到了那双僵硬而又弯曲的手,那一双手上全是老茧。接到瓶子时,他声道谢,我俩呆住了,还想再问些什么时,他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雪地上的一串脚印,以及那双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满是老茧的手。
尊严是自已的,它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已的,它们可以飘飞,我们又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我们可以接爱自己的狰狞,为何自己却又不能释怀?尊重是我们的,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人生的理解,爱与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那个老人,那个驼背的老人,让我鼻子酸酸的。两个瓶子,两个瓶子在别人的眼眼中一分不值,还有些碍路,却可以让那个老人感激连连。在为老人伤心的之余,我不禁思考,老人的儿女呢?老人为什么在外面以捡破烂为生呢?我们国家究境有多少个这样的驼背老人呢?没有得到答案,脑海中只留下了一大串问号罢了……。
星期天下午,我坐二路公交车去外婆家。
到外婆家时,刚一进门,一块馍块“从天而降”,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心绪还没有平静下来,这时,外婆家的狗又向我猛扑过来,我心想:上次这只疯狗把邻居家的那个女孩给咬伤了,这次是不是上天注定它要咬我呀,哎呀,这下惨了。
当时,想到这里,我就双眼紧闭,准备等待死神的召唤。谁知它与我擦身而过,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馍块搞的鬼,狗的最终目标是那馍块,而不是我。这时,我在向楼上一看,原来是弟弟在上面“钓狗”呢。
这时,我的玩劲起来了。我让弟弟给我做了个专门钓狗用的“狗杆”,往上边拴上一根绳子,一头栓在棍子上,另一头则拴上一块馍,我们站在楼上,把门楼用木板一档,这样就好了。
我们坐在楼上,把狗叫到楼下,我们把“鱼饵”放下去,狗刚准备张开口吃的时候,我们把杆一提,狗一下咬了个空。
这个“钓狗”的游戏可真有趣啊!
下节课,是我最喜欢的数学课。
“铃铃铃‘‘老师抱着书本高兴地走了进来。同学们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好事。老师说;我们来进行一个比赛,规则是;老师写两个算式,分别让我们算,先算好的赢,
后算好的输。同学们听了,都高兴地叫起来。
比赛开始了,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两道算式,同学门紧张地算起来,不时地用手抓抓头。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同学算好了,又过了几分钟,又有同学算好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加油,全班同学一起喊(包括我),为没做好的同学加油。
后来,是一组赢了,我们是因为有两个同学速度慢了点,所以输了,愿赌服输嘛。
同学们,告诉你,我们老师非非非非非常常常常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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