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化公园离我们家挺远的,坐公交车差不多从头坐到终点站呢。在我们等车的'公交车站,我看到了一辆公共汽车只停了一小会儿就要开走了,这时候,还有一位老爷爷跑得气喘嘘嘘,边跑边喊停车,想追上这趟车。可那位公交车司机好像没长眼睛似的,看都不看一眼,一点也不理会,公交车就这样一直往前开,可怜的老爷爷喘着粗气,走回了公交车站。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心里满腔怒火,真想冲上车去教训那个司机,让他知道尊老爱幼。可是,回过头来我又想:咦,为什么司机不肯停车呢?我想不明白,就去问我的老爸,爸爸说:因为老人家乘车是免费的,司机没有收入,当然不想等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唉,不就是几个一元钱吗?这样做值得吗?将来等司机先生老了,别人也这么对他,他又会怎样想呢?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一个文明的好公民,发扬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尊老爱幼,互相帮助,多一份等待,多一份宽容,对别人就是多一份帮助。
跟着妈妈去菏泽办事,途中坐了一辆公交车,车上发生的一幕让我感慨万千……
公交车里很热,人很多,简直是“水泄不通”,我难受的要命,四周都是汗水那咸咸的气味,我开始恶心起来,便四周乱瞄。
咦,我发现了什么?我竟然发现了有个扒手正在偷东西!我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赶忙碰了碰在一旁熟睡的妈妈。
妈妈疑惑的'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个可恶的扒手,我本以为妈妈会制止他,但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竟然用手扭转了我的视线,并小声的告诉我:“不要管。”
我疑惑极了,不甘的又重新看那个扒手,想让他停下来;那个扒手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呆呆的愣在了那里:现在的扒手怎么那么嚣张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个扒手就已经拿着东西心满意足的走了,看着他隐入人群的背影,我心里百感交集……
下了车,我就大声质问妈妈:“为什么不管!”妈妈淡淡的说:“管它干嘛,你看谁管,如果管了恐怕还有人报复你,谁敢管?”那语气,颇有教育我的气势。
听着妈妈说的话,我不禁想起了在《课堂内外》看的一个这样的故事:小强看见在公交车上有一个扒手在摸另一个人的钱包,小强当时勇敢的站了出来喊了几句,那个扒手就过来对着小强又是扇耳光又是掐脖子,车上竟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小强……
那世界上坏人多,还是好人多?我问着妈妈;“不好不坏的人多。”妈妈在一旁复杂的说。
是啊,为什么不好不坏的人那么多?正真的能胜邪吗?看了这一幕,我对答案有点不确定了……
大家,请团结起来吧,一起努力打倒恶势力,我们才能快乐幸福的生活!
好人不能只在屋里躲着,让坏人在外为非作歹!
一天,一位拄拐的叔叔要乘公交车去XX市。他搭上了公交车,正准备拉上面的把手时,一们老大娘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说:“年轻人,你腿脚不方便,坐我的座位吧!”:“不用了,大娘,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您的身子骨也不好,还是您坐吧!”叔叔谢绝了大娘的好意。
一位小姑娘听到了,站了起来,对叔叔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叔叔,您坐吧!我的身体可棒了!”叔叔收起拐杖,坐在座位上还是有点担心。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小姑娘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差点摔倒在地上,叔叔见这般情形,又让小姑娘坐下。
坐在小姑娘前面的`是一位看书的小伙子。他刚才目睹了这一幕。觉得脸火辣辣的,像是在被火烧。连捧在自己用中的书也没有看进去,心中很惭愧。小伙子笃定地站了起来,对拄拐的叔叔说:“我…我把…我把座位让给你”不知什么时候,小伙子的脸也变成了猪肝色。叔叔把拐杖收好,站在座位旁。他看见小伙子一手抓住把手,一手把书夹紧。叔叔便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爱,在人间传递;爱,让我们懂得关心他人;爱,使我们明白要回报曾经给予我们爱的人……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死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死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今年夏天,三姨带着我和我的表妹去孝义看三姨的新房子。回来时,在公共汽车上,有一位爷爷上了车,这位老爷爷看上去已经有70多岁了。可是车上的座位已经满了,老爷爷只好站着。当我正想给老爷爷让座的时候,车子到了检查点。这时,我的心里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到底该不该给老爷爷让座呢?如果不让,老爷爷就得站着,站着就会被赶下车;如果让了,我就会被赶下车,回不了家。可是,老爷爷年纪大,说不定他回家有急事。我心里十分纠结。终于,我决定了:给老爷爷让座。大不了,我可以和表妹坐一块儿啊!于是,我站起来,说:“老爷爷,您坐这儿吧!”老爷爷惊讶的抬起头望着我,然后坐在了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这时,全车的人都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三姨夫也夸奖我说:“佳丽,好样的!”三姨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检查点过去了,三姨生气的说:“谁让你给他让座的?万一你被发现了,你要下车吗?再说,他也没有跟你说了一声谢谢。”我小声嘟囔着:反正也没有被查到。哼,助人为乐还要挨你骂!
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真有点不满。三姨为什么要这样?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传统的美德。我学习这种好品质,三姨却把我说了一顿。可是,三姨也是为我好。万一我真的被赶下去了,那会怎么办?不过,我们要学会乐于助人,要经常帮助别人哦!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