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女作家被邀请参加笔会,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匈牙利的年轻作家。女作家衣着简朴,沉默寡言,态度谦虚。男作家不知道她是谁,他认为她只是一位不入流的作家而已。于是,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
“请问小姐,你是专业作家吗?”
“是的',先生。”
“那么,你有什么大作发表呢?是否能让我拜读一两部?”
“我只是写写小说而已,谈不上什么大作。”
男作家更加证明自己的判断了。
他说:“你也是写小说的,那么我们算是同行了,我已经出版了339部小说了,请问你出版了几部?”
“我只写了一部。”
男作家有些鄙夷,问:“噢,你只写了一部小说。那能否告诉我这本小说叫什么名字?”。
“《飘》。”女作家平静地说。那位狂妄的男作家顿时目瞪口呆。
女作家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米切尔,她的一生只写了一本小说。现在,我们都知道她的名字。而那位自称出版了339部小说的作家的名字,已经无从考查了。柯南道尔回信说:“如果您用早餐时盘子里放着一只坏鸡蛋,您大可不必把它吃完才能证明这只鸡蛋变味了。”
一生,用来写一本书——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个中滋味孰知?我只知没有《红楼梦》,曹雪芹就不再是曹雪芹。他年少的荣华,是为了一本书铺垫;他晚年的潦倒,是为了一本书煎熬;他生前为一本书呕心研磨,死后因一本书流芳千古。他的手,那只布满老茧、长着冻疮的手,本可操起世俗的.家什去逐柴米油盐的丰裕,他却选择了一支笔,立志描摹出不属于人间的爱恨情仇。于是他的茅草屋成了大观园内的亭台楼阁,床上的残席成了檀木椅上的金丝榻,而门外的碎石乱草成了白海棠、红芍药、绛珠仙魂。读到的不只是红楼,是曹雪芹的一生。
细看来,不是墨迹,点点是痴人泪!
一生,用来护一种文化。世界地图上的中国站起来了,精神上的中华却顽疾日笃。机器生产太便利了,谁还要费时光在被面上一针一线地绣翠鸟鸳鸯?外来文化的侵袭太猛烈了,逐着美剧韩星日漫,谁还去啃宏深艰涩的中国文化?这个时代呼唤新,追求快,适应微,却还有人迷恋旧,坚持慢,崇尚宏,他便是——黄永玉。这位从旧中国风雨里跋涉而来的文化侠士,犹不忘中华文化之传承。他办《汉声》,将近乎失传的扎染、结绳、镂银等技艺带回世人面前。黄老如仗剑闯天下的游侠,一生在汉文化中浸染、吐纳,而今着时光晕色的长袍,傲对滚滚时代大潮。
水用一生穿石,沙用一生聚塔,叶用一生护花。梦想之于人,尽如痴男怨女的深情,必以死来句读。春蚕丝尽,蜡炬成灰——那种淘尽黄沙始见金的毅力,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执着,那种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活的决绝,将一生的年华押在一场有去无回的旅途上。
面对纷繁的世界,问问自己:我的一生,要用来做哪件事?
老舍先生说,爱什么就死在什么上。
一生一件事,认的就是这个理。
曾经看过这样一则材料,有一个人去问上帝,天堂和地狱到底有什么区别?上帝带着这个人走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口大锅,一群人正围坐在锅的周围,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汤勺,因为柄太长,不能把食物送到嘴里,因此尽管锅里尽是珍馐美味,这些人也只能是挨饿——“这就是地狱”,上帝说。接着,上帝又带他到了另一个房间。同样多的人,同样一口锅,同样是长柄的勺,但他们每个人都吃得有滋有味。原来他们每个人都互相喂着吃——“这就是天堂”,上帝说。
这个人经过上帝的指点,顿悟啦。天堂和地狱的根本区别就是是否互相帮助。人是社会中的人,人不可能脱离社会而单独存在,人与人之间的互助关系是天然的,是经常性的',帮助他人的同时,你也会得到他人的帮助。
帮助,是我们身旁一棵开花的树!
记得有一年高考作文材料是这样的:有一位登山者,在途中遇上暴风雪。他深知不尽快找到避风处,非冻死不可。他走啊走啊,腿已经迈不开啦。就在这时,脚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扒开雪一看,竟然是个快冻僵的人。登山者犯难啦:是继续向前,还是停下来帮助这个陌生人?心灵深处翻江倒海之后,他毅然作出决定,脱下手套,给那人做按摩。经过一番按摩,陌生人可以活动啦,而登山者也因此暖和了自己的身体。最后,俩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困境。
试想,如果那个登山者不给那个即将冻僵的人按摩,不积极帮助营救那个人,不仅冻僵的人会丢掉性命,就是登山者也会被暴风雪淹没。俗话说得好,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确,登山者的举动,使“俩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困境”。这是帮助上的双赢,登山者因为帮助,身旁有了一棵树,而且这棵树是一棵开花的树!
学会帮助吧,它会使你得到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收获!
学会帮助吧,它会使你得到众人的交口称赞和热烈的掌声!
学会帮助吧,他会是你的身旁出现一棵开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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