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去踩田圃的泥土将润如油膏
去看牧场就要抽发忍冬的新苗
绕着池塘跟跳跃的鱼儿说声好
去听听溪水练习新编的洗衣谣
我是孩童们心中的天使,是一个充满爱的使者。我问着泥土的芳香来到了这久违已久的四月大地,那是孩子们欢乐的季节,田圃跟牧场也逐渐恢复了原始的绿色,田圃里的'种子也恢复了,形成了嫩绿色。竞相争着冒出了大地。枯黄的牧场已经没有啦牛羊“行走”的踪迹,鱼塘和小溪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我的到来。于是,我带着她们的热切期盼来到了这万物复苏的阳春四月。
我轻轻地来了,没有一点声响,没有一丝踪迹。我爱你们没一个孩子,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我来临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已经熟睡了?当第二天打开门窗的那一刻,你们会看到我,可是你们不要打开油伞不让我亲近你们,不要拒绝我得到来,我会伤心,会哭泣。我希望你们用真心去感动我接受我,我也希望你们来接近我,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你们的脸蛋?跟着我一起,去寻觅春天的足迹,去体验大自然的各种气息。春天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有的生机。
我是笑着长大的,我希望你们保持一颗快乐的童心,每天都笑,只要你们笑的开心了,这春天的声音就也有了。我希望你们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这才是你们应有的童真!
我来了,我来啦就不再回来。当你们自由的笑了,我会快乐的“安息”。不过,我也要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了归宿!
今天,我们语文课老师组织大家玩了一个“游戏”——传口令。
“开始”随着张老师一声令下,安静的教室里霎时间沸腾起来。只见同学们有的跃跃欲试,伸长脖子东看看西望望;有的人紧张地眉毛都快缩成了一团,担心自己组孔夫子搬家——净是“输”;还有的激动地差点一蹦三尺高。
我们组马上就要传到我了,我紧张的心立马揪了起来。如果王蕴洁报的话我没听清楚,给下一个同学传错了该怎么办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同学,只见王蕴洁耳朵紧紧地贴着张咏馨的嘴,生怕听错了或是遗漏了。紧接着王蕴洁立刻扭头趴在我桌子上,伏在我耳边,用手遮住脸,悄悄对我说:“一位老爷爷在公园门口吃红薯。”当她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给了刘一涵。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往后传到最后一个同学,只见他听完后,便自信满满地站起来。“嗯,就等正确答案了!”
我把双手紧紧合在一起,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拜托了!拜托了!”张老师让我们依次报结果。轮到吕瑷辰那一组,只见她乐得直拍桌子,说:“我的老爷爷在公园门口买红薯!”“哈哈哈哈,太搞笑太离谱了吧!”我笑得前仰后合,张老师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最后,老师公布了正确口令,我们组取得了胜利。全组的人兴奋地互相击掌.拥抱。
“叮铃,叮铃”下课铃声打断了教室里的沸腾,同学们似乎还在意犹未尽,啊!多么生动有趣的一堂课呀!
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从村子里的民办小学转到了乡政府所在地的中心小学去上学。离家十几里远,得住校读书。学习条件是好多了,老师也是从地区师范学校毕业的年轻公办老师。再不像村里上学,下学后还得回家帮助下地干活去的父母挑水、做饭,这些倒是次要的;那时候的农村没有电灯,家里仅有的一盏煤油灯,夜里妈妈还要给我和弟妹们做针线活使用。为这,我便用墨水瓶、薄铁皮卷成的细管和棉花捻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在夜里看一小会儿语文书。
在中心小学,校长特意给我们高年级的小学生开设了一节晚自习课。时间不长,虽只有一个小时,却可以在明亮的教室里学习。我的视力至今仍能够保持在4.0度左右,几十年过去了,心下常常感激那位慈祥的老校长。
每逢周末下午,从各村返回学校的同学们都要从家里带来充饥的“好饭菜”。那时候实在是太饥饿了,尽管年龄很小,肚子却能盛很多食物——那种清汤寡水式的淡饭。父母心疼孩子,有的把一盆烩菜装进饭盒里给小孩带上,有的煎几张葱花饼给小孩包上,家里条件稍好一点的蒸几个馒头炕干了给小孩拿上,还有的装一瓶猪油煎辣子给小孩拿上,真的是拿什么的都有。
这时候,铝制饭盒便成了那时候我们学校最最流行的盛饭用具。现在想想,且不说铝制饭盒容易褪色,常常把两手弄得乌黑乌黑的,单就它对人体的毒害性一点:比如铝对人脑的损害、铝对人骨的损害、铝对人的肾脏的损害以及它对人体造成的贫血等,都十分后怕。
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对新事物就是敢于大胆尝试,虽山中有虎,仍不惧山高虎凶。庆幸那一方小小的铝制饭盒没有给我们造成发育上的致命伤害!
长大后,有幸成为保家卫国的武警战士。每当部队进行武装越野、野外生存训练或者长途拉练时,那一方小小的军用水壶便会叮叮咣咣地在我的左胁下、胯骨上敲打,体能的消耗加上水壶击打的疼痛,使我十分厌恶它。
等到同志们到达目的地解下装备、就地修整时,胁下挎着的小小的橄榄绿军用水壶便发挥出了它应有的作用:急切地拧开壶盖,及时地补充水分便成了我们每一个战士此刻的急需。等到炊事班造好饭,炊事班长大勺一挥,军用水壶的外套——饭盒,又发挥上了它的作用——供战士们盛饭用。“嘿嘿,老伙计,你真是俺的`救命宝贝!”
从军五千多个日日夜夜,水壶可谓是常伴左右之一。
岁月倏忽流逝,生命变化无常。“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了还会照样回来,而我却把生命走成了青春不再。这也许就是造化中人与物之区别所在。好在人之极致不怕造化弄人,犹可“人定胜天!”
母亲早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模样,青丝染上了霜花、腰身不再挺拔、腿脚变得迟缓,过度的操劳使她浑身落下了许多疾病。坚强的母亲把那些头疼脑热、腿脚不适和胸闷心慌默默地忍受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如堤之蚁穴,不能固本。老人家还是极不情愿地住进了医院。
下班后,我到超市里买了一个多功能饭盒,给母亲买来医生禁忌外的饭菜,摆在母亲病床前的小柜上,供她享用。后来,二妹也从她家里拿来饭盒,给母亲装着家里做好的饭菜;再后来,妻从家里包好饺子、熬好小米稀饭,装进我家的饭盒里,最后还不忘把自制的泡菜盛在饭盒的套盘里,给母亲送到病床前。
饭盒来来回回地顶替着,许是感动了上苍?母亲的病在医生的精心诊治下日渐好转。
我在想,一个小小的饭盒为何能在不同的岁月和不同的环境下发挥出如救命般的大作用?是我人为般的刻意强加,还是本身之作用使然?抑或之外的纽带关联?
虽不得而知,我看就不得而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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