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成长的问题不仅是一个教师教育教学技术不断娴熟的过程,也不仅是把教育教学技术逐渐变成了教育教学艺术的过程,这其中更主要地包含着的内容,或者说教师的成长的关键,乃在于个体教育意识的全面觉醒,即个体是否开始拥有了自己独到的对于教育教学实践的理解与觉悟,并把这种觉悟渗透在自己新的教育教学实践之中,从而使得个体的教育教学实践的思想资源逐渐摆脱外在的`常规或者权威性认识,而转向个体自身,来自个体对教育的真实悟知。
一般说来,教师的成长会经历这样几个过程:适应或者说顺应常规——对常规性教育行为的抗争与个人教育意识觉醒的萌芽——教育艺术的成熟与个人教育意识的觉醒——个人教育意识的不断完善与个体教育实践中的自觉创造。教师的成长一方面需要不断地吸收外来的教育知识、教育思想资源,不断触动自己对教育实践的思考;另一方面又需要教师对自我教育生活不断反思,把自身的教育经验作为文本来解读,真正把自我纳入对个体教育生涯的觉知之中,从中获得教师自主意识的提升。
教师正是在对自身教育实践不断适应——超越之间,通过外来思想资源与个体内在教育经验、教育知识的不断碰撞,获得个体教育意识的生长生成。
个体教育意识的觉醒并不是个体教育行为模式中的简单创新,并不是简单地跳出常规,跳出他人,自产门户,独立特行,它更多地涉及到教师对其职业生涯所面临的最基本问题的自我解答:究竟什么是教育?什么是教学?什么是好的教育?什么是好的教学?个人教育教学实践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个人究竟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参入教育教学实践之中才使得个体的教育教学实践更有意义?以教育为业的个体人生怎么才能更有意义?个体教育意识的觉醒,从其实质而言,就是个体对自我教育生涯的反省和觉悟。
教师教育意识的全面觉醒,首先意味着教师对教师职业的整体参悟,即对教师职业活动的意义与价值的自我理解与独到发现,并尽可能地在自我与外在社会要求的协调中来完善自己的职业行为和职业生活。更深层面的教育意识的觉醒,还包括对个体教育人生的领悟与觉知,即把教育生活与个体人生内在地结合,把个体在教育实践中的探求、创造、悟知转化成教师个体职业人生之意义与价值的发现。
换言之,教师的成长,不仅是教师作为职业人的成熟和发展,同时也是作为人的成熟与发展,是作为教师存在的个体人生的不断发展与完善。教师个体不断将外来知识融入个体内在教育意识之中,转化为个体对自我教育世界的发现与觉知,这种觉知扩展到其整个教育人生的价值与意义的思考与觉悟,从而促进教师个体教育人生的整体觉知。
教师的成长与教育意识的觉醒并非一而就,特别是在一种开放的社会与开放的教育中。个体教育意识的不断觉知,意味着个体对日常教育生活的不断超越与提升,以及对自我既有教育知识不断超越与提升。一个相对成熟的教师要超越自我经验、超越个体日常教育生活习惯,乃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个体教育意识觉醒的更高层次,乃是个体能把自我教育意识提升到民族、时代、社会、历史发展的高度,自觉地把自我教育意识纳入人类教育发展的历程之中,不断领悟时代教育的真谛,经由个体的本真性的教育理解、探悟,达到对历史发展中社会整体教育意识之本真性的理解与接近,从而把个人教育意识的觉醒上升到历史与人类的教育理想探寻的高度。说到底,个体教育意识并不是一个纯个体性的问题,个体教育意识的觉醒与群体、社会整体教育意识的觉醒密切关联,从而把个人自身的教育努力自觉地纳入现代教育自身发展的内在脉络之中。
在此意义上,“活到老,学到老”,就不仅仅是一种谦辞,而是当代教师成长和教师教育意识发展的需要。
1.顺叙:即按照事情的发生、发展和结局的顺序写。如《老山界》。
2.倒叙:把后发生的事情写在前面,然后再按顺序进行叙述,也就是在记叙的时间上与事情的实际是相反的。如《一件珍贵的衬衫》。作者先写衬衫,由这件衬衫回想起四年前发生的事情,追述衬衫的由来。这种方式就叫倒叙。阅读时要注意倒叙和顺叙交换处的句、段是怎样连接起来的。应当强调的是,倒叙决不是整篇的由尾到头的逆向叙述。提到开头先叙述的结局或最突出的片段,在全文中只是一个局部,其下面的部分才是文章的主体。而这主体部分采用的仍是顺叙的方法。总之,倒叙只是顺叙方法的一种局部变通方式。其次,顺叙部分的结尾与开头先写的那个结尾遥相呼应,结构才算完整。
3.插叙:在叙述过程中,由于内容的需要,中断原来情节的叙述,插入有关的情节或事件,然后再继续原来的叙述。如《同志的信任》。先写鲁迅收信、看信,再插叙方志敏的革命事迹和写密信、文稿的经过,最后写鲁迅转信。这一段插叙交代密信托付鲁迅先生的缘由,突出鲁迅先生是共产党人最可信任的人,也就突出了文章的中心思想。
记叙的人称有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以"我"的口吻或角度展开叙述是第一人称。采用第一人称,便于直抒胸臆,读起来有一种亲切感和真实感,但所写的内容不能超过"我"耳闻目睹的范围。阅读时要充分注意到"我"在文章中的地位和作用。在一般记叙文和散文中,"我"即作者本人,"我"在文中可能处于主要地位,也可能处于次要地位。如《藤野先生》中的"我"处于重要地位,通过"我"和藤野先生的交往相处表现了文章的中心意思。《孔乙己》中的"我"是咸亨酒店的一个12岁的小伙计,是次要人物,在文中起了穿针引线的作用。以第三者的地位来叙述文章中的人物、事情、场景等是第三人称。用这种人称不受任何限制,用"他"或"他们"(或***,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写来比较自由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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