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们有着这么多的不自由,只能在人生的一片沙漠中蹒跚前进,况且最终也无法摆脱死亡的命运,那么人们又何苦“苟活”于世间呢?
由此可以引申出物极必反的人生哲理。假如一个人到了无法无天,无所顾忌的地步,他就会成为祸患。就像放风筝一样,有了线绳的约束,它才能够在蓝天翱翔若是没有了约束,风筝就会肆无忌惮地满天飞,与飞上天的垃圾袋交织“共舞”,也就失去了美感。
也可以想象成大自然的食物链,一旦缺少了捕食者,另一方就会大量猖獗地繁衍下去,不仅破坏了生态平衡,也可能会感染疾病,最后自取灭亡。如此看来,限制自由不一定是坏事。上苍早已定下这一规则,又何必打乱呢?我们不能飞翔,但是我们造出了飞机;我们不能潜水,但是我们造出了潜水艇。我们利用智慧与劳动建设了这一切,也是值得引以为傲的。
我们能选择穿越沙漠的方式,但是我们不可避免经过沙漠。正如我们能够选择生活的方式,又不可避免要面对生活的许多未知。
生活中不如意十有八九,忧愁与挫折始终会困扰着我们,但我们也可以高喊“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复还来”这样的豪迈诗句。在人生的荒漠中挥洒激情与热血,开辟出一片绿洲。
霍金是一名扬名海外的科学家。他在弱冠之年就患上了罕见的硬化症疾病,但恰恰是它成就了霍金辉煌的一生。霍金患病后生活甚至都无法自理,只能坐在轮椅上工作生活。日后的他又丧失了说话功能,不得不依靠计算机与合成器的帮助。上天禁锢了他的身体,却无法禁锢他的\'灵魂。当他得知自己的病情后,或许会有晴天霹雳的感受,但是他都默默承受着,化悲痛为力量,成功穿越了人生更为干涸的沙漠,获得了心灵上的自由。
既然无法逃脱应有的宿命,倒不如一心一意的过自己无怨无悔的生活。无论自由与不自由,都不该怨天尤人,裹足不前。我们要做精彩的自己!
于是我决定迁徙到大都市。正当我刚刚安好家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了。这时,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窗前写作业,她是那么地认真,以至于连我在窗外也没有发现。
我在枝头叫着,看着路过的行人,满心认为他们会把我接回家,谁知一个个扬长而去,但我却不灰心,一心等着有人接我回家。
就在这时,小女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椅子挪开,把窗子拉开,探出头来,抬头仰望天空,她目光显得如此呆滞,还摇摇头,长叹一声:“哎——”我从这声叹息中觉得有一种与小女孩年龄不般配的沉闷而又令人怜悯的感情。
我觉得奇怪,因为我认为她双亲健在,无须料理家务,为何如此叹息?她性格应活泼愉快,为何似乎拥有大人们生意场上的无情与叹息呢?我陷入了深思。
慢慢地,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了,百家灯火已经熄灭了,唯独路灯和小女孩房间的灯尚未熄灭,小女孩仍然坐在窗前奋笔急书,埋头题海。倘若台灯是有生命的,那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手术”——换内灯管。
我看着这一切,更加迷惑不解了,按道理来说小孩子们已经早已进入了梦乡了,为何她迟迟不睡呢?是她成绩差吗?我带着疑问飞到了她的窗前。
小女孩仿佛也听到了我扑腾地振翅声,为我开窗,我见她把窗打开,便落在她手心中,她望了望我,眼里流露出千丝万缕的羡慕之情,我对这种感情似乎有些不解。
一刹那间,我明白了,这是一种渴望自由之情,是那样的`强烈,我的心也为之一颤,我也对那些笼中鸟的“幸福”生活产生了新,那些所谓“幸福”生活全是假的,只有自由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可贵的!
当一切都化为乌有,烟消云散时,我真的不再有任何留恋,秋风袭来,看到在风中摇摆的小树,我仿佛看到了生命的诠释。
树,高的,矮的,大的,小的,它们都是直立的,独立的,无论大小强弱,都以自己的`形象矗立在大地上,成为一个个体,无论风吹雨打,无论寒霜冰雪,靠自己的能力抵御一切侵袭,它们都是完美的化身。
真的,要做一棵树,哪怕是一株极小极弱的树苗,也要以树的形象站立在大地上www.99zuowen.com,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
尤其是女孩子,更应该做回自己,让自己独立站在大地上,风吹不倒,雨打不弯,这才是一个正直的人,真正的人。
永远不再做那弯曲依附的藤,我有我的直立和高大,我有我的人格和尊严,我有我的好奇和执著
斜汉朦胧,数尽残钟。凉生露气,暗滴花梢。寻常风月,称意即相宜,金钩璀璨,最是恼人时。
靺鞨余红,琉璃剩碧,非余心之所善,弃之又有何足惜?寄情于山水,放浪于形骸。高歌于大漠低吟于青山。日观于宇宙,夜游于星河。
你大可带上虚伪的面具,纵情声色。也可终日郁郁寡欢,羞涩于情面,烦困于得失之间。但你无法摆脱心灵对于自由的向往。
的却,现实可以消逝许多,但无法磨灭一颗感怀的心!
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纳兰成德是自由的,二十二岁便步入仕途,三等侍卫。在康熙鞍前马后,以他的才华,在康熙心血来潮时歌颂一番功德,便能平步青云,一蹴而就。但他有着最纯正的儒生灵魂,不愿为奴的清高与骨气在现实的强压下,终究无法同屈服调和,古今幽恨几时平便映照的他的心。
如果心对于自由的向往是近的,再遥远的路也会是短的——左拉
顿河上空的雾永远像纱似的笼罩在哥萨克坦荡的胸怀中,静静地躺卧在顿河怀里。仿佛一切都在追忆中,格里高力失去了阿克西妮亚,失去了他的娜塔莎,在他所跟随的起义军首领佛明被红军击毙后,不顾同伙的劝阻,在鞑靼村对岸于儿子米沙特卡重逢,这就是他一生仅剩的东西,他感到这大地,感到这个广阔的,在寒冷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世界是亲切的。他的心也自由了。
身处在壮阔的布达拉,我是雪域威赫的王,游荡在繁华的拉萨,我是潇洒汉子宕桑,这是仓央嘉措留下的诗句,十五岁坐床为活佛的他,厌倦布达拉中平淡,枯燥的生活,偏要追逐自己心驰神往的爱情。
格鲁派教徒眼中,他是风流浪荡的佛爷。拉萨少女心中他是时间最美的\'情郎\'。他向往着,写下了璀璨的诗篇:
洁白的鹤啊请听我言
我想借你的翅膀,用用就还
我想去的地方并不遥远
那美丽的理塘,去看看就回还
仓央嘉措向往的是同青梅竹马的情人达娃卓玛相会,享受那酒馆里醇美的青稞酒。
你的人生可以被囚禁在苍白的现实中,但你心灵所向往的,如皓月当空,柔和似秋来色暗,漠然无魂。浮世嬗变,生命如云烟过眼。一叶菩提,依旧回廊新月明!
2006年,美国一部地道的商业影片《穿prada的女魔头》以精采而突兀的形式解释了这繁复的梦想与现实的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们在观罢一场视觉盛宴后,仍然沉思于这一现实性难题中。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安迪作为一个初涉社会的实习生,“不幸”地遭遇了一个魔鬼般的上司,她近乎变态的苛刻要求使安迪的生活完全围绕着她来旋转,以致安迪为此得放弃朋友、家庭以及恋人。当然,安迪可以从魔鬼那或得大多数女生梦寐以求的东西——丑小鸭到白天鹅的华丽进化。
这部电影谁都看得懂,无需分析什么,但其后的延伸与思考才是价值所在。于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就摆上台面,什么样的生活才是你想要的,即你的第一选择是什么。不得不承认,很多电影为了抛出这种问题会自然而然的`采用各种手段使原本的一个可能存在的较中庸的答案分化成两个极端。像这部影片中的安迪在虚荣与理想中的选择,像蜗居中海藻在权力光环与自我尊严中的选择。幸运的是安迪只花小小的代价便做出了一个自己的选择。不能说她对还是错,因为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评判别人的选择。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她的上司选择了自己的生活,尽管偶尔会羡慕一下安迪,而安迪则为自己的理想而生活。人生在此分道扬镳,算是求仁得仁吧!
影片其实是在用安迪的例子来教化观众在物欲中坚守自我。我们一直倾尽全力去追寻的理想也或许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现实。这对如今的中国其实是很有教育意义。但事实上,单就影片中的情节来讲,她上司的选择也未必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只是那不是安迪的生活。人生很少能平衡这两个极端来获得一种中庸,也不能鱼与熊掌皆得,关键是你必须在做出最后的选择后不要愧对内心的真我,这就够了。
在人生的分岔路上,现实与理想之间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当我们选定一条路后如果还被另一条所诱惑,其实是可以站在路口多观望观望,甚至往错路上走一小步的,当然前提是你还回得来。如果一开始就一头扎在一条路上固然坦荡,那人生未免有些许小遗憾,是吧。所有,有些朋友会说我不能做到有始有终,呵呵,其实那是我站在路口时已经望穿整条路了,无非是看看让人生丰富些。好吧,或许在如今的时代我只是还略显浮躁吧。
最后,朋友们,在梦想与现实的分岔路口,你们怎么去追寻?
周末,我和同窗袁嘉宁去同学马阳家玩,做了一些作业后,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在马阳家“闹腾”开了。我们先玩起了“跳格子”,马阳在地上画了十个格子我们开心地跳来跳去。后来,我们又想出了新招,找来马阳的跳球(把脚踩在两端,可以蹦来蹦去),看谁能跳到最后。我们玩得很尽兴,这时,马阳的妈妈突然喊了一声:“快来看,有一只松鼠!”天哪,有一只松鼠!从来没有见过松鼠的我立刻扔下跳球去看松鼠。“哎呀,跑了!”顺着马阳妈妈手指着的方向,只见一只老鼠般大小、小而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真的是松鼠吗?不会是老鼠吧?”我半信半疑地问马阳的妈妈。她说“是松鼠”,又叫马阳把门关了,这样松鼠就跑不出去了。“抓松鼠!抓松鼠!”我们大声喊叫着。马阳的舅舅闻声赶来,“在哪儿呢?”他问。马阳的弟弟指给他看。他知道后,马上挽起手腕,扑了过去,小松鼠似乎是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惊吓,蜷缩在角落里,一眨眼的工夫,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到了他手上,并把它关进了笼子。我们围起来一看,兴奋了,真的是松鼠!只见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浑身棕灰色,有两条显而易见的黑色条纹,小小的耳朵几乎看不见,小爪子牢牢抓着笼子,正害怕地浑身发抖,盯着我们看呢!马阳扔进去一些牛肉干。小东西先愣愣地看着我们,并不吃,后来因为实在是饿了,用前爪捧着牛肉干,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全身蠕动了起来,从后面看,就仿佛是一团肉球在滚动,真可爱。就这样单纯地望着小松鼠,竟也会感到无上的快乐。我们逗它玩,不停地给它吃东西,可是小松鼠并不快乐。它不停碰撞着笼子,挣扎着,一分一秒都不歇息地跑来跑去,妄想跑出这个笼子。后来,它累了,总算安静了下来。它望着我的\'时候,眼神很迷惘。我惶恐地望着它,它过于安静的眼里写的是要挣脱吗?很扭曲,很矛盾。正如一般总以为自己是最强悍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我突然有一种放开它的冲动,它那渴望自由的眼睛里写满了悲哀。我去问马阳,她却不屑地笑笑,说:“我怎么不觉得它可怜?”问袁嘉宁,回答也是如此。她们是不懂得动物悲哀的人,她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失去了自由是什么滋味,她们不懂。
爱,就是放它走,给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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