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记得,有那样一双眼睛,把我深深得打动了。
那是在一个暑假,因为爸爸妈妈都很忙,没时间管我,所以让我去奶奶家过暑假。我也很高兴,因为奶奶对我最好了。第二天我来到长途汽车站,因为爸爸妈妈太忙,而且这也是对我的一次锻炼。
我独自坐在候车室里,茫然地坐在那里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坐着一位带着墨镜的阿姨。我很奇怪,今天太阳又不是太强,带墨镜干什么。担心不礼貌,所以我什么也没问。我对那位阿姨说:“阿姨,你知道去开封要坐哪辆车吗?”那位阿姨亲切地对我说:“去开封?正好和我一路,一会就跟着我好了。”于是我跟着她买了票,一起坐上汽车。
车上人实在是太多了,座位不够坐,司机拿出一些小板凳,让来得晚的乘客坐在过道里。我和那位阿姨因为来得早,所以有位子坐。这时一位抱小孩的妇女,拿着椅子坐在了那位阿姨的`旁边。我以为阿姨会立刻让座,没想到她动也没动一下。我正要让座,那个孩子突然哭了起来。阿姨立刻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他们。可是那个孩子还是在哭,而车正在路上走着。阿姨一手拉着扶手,另一只手伸到了车顶的包里,仿佛在找着什么。我看到在阿姨的包旁边有一个茶杯,经过一路的颠簸,眼看盖子就要掉下来。就在我正要盖好盖子的时候,盖子却掉了,里边的水倾泻而下,全浇到了阿姨的身上。她本可以立刻躲开的,可是却一下都没有动,任凭水浇了她一身。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墨镜掉了下来。我看到了她灰蒙蒙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可透过她的眼睛,流露出的却全是对那个孩子的关切和对他人的爱,以及她那颗善良的心。她停了一下,立刻拾起墨镜迅速带了上去。她把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给孩子,轻轻地哄着孩子,一会孩子便安静了下来。那位母亲对她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她,水就会全浇在孩子的身上。
事后,我问阿姨为什么要带墨镜,她说:“我是盲人。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在车站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遍,尽量不让别人看出我是盲人。”
从那件事以后,我心中常常能浮现出她的那双眼睛,那双纯洁、善良的眼睛。当她时刻用心去关爱别人、关心别人的时候,或许看不看的见就不是那么的重要。
有那样一双眼睛,在关爱着别人,我们每个人都要有那么一双眼睛,有那样一颗善良的心。
大千世界,色彩缤纷,每一位生灵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抹色彩。王维爱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瑰丽壮大,钢琴师们独爱黑白两色的鲜明、简炼、纯粹,而一抹微不足道的嫩绿却在轻轻拨弄我的心弦。
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下午,雨虽小,但挺密的,人在灰暗的天空下感觉有些沉闷,雨只是绵软地飘着,给人一种想下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来场暴雨的感觉。
我在学校二楼大厅读报纸,聊以舒缓一下课堂上的紧张,当我读了一面又一面,读到报纸右上角时,我却眼睛一花,仿佛瞟见了一抹嫩绿,躲在灰暗中,不甚明显,再定睛找时,才发现在屏风后面有一株才七、八厘米的杂草,叶子上积累了厚厚的灰,我刚看到的是它那才新长出的嫩叶,还不如其他叶子颜色那般深,故被我发现。
我开始惊异于它的生长位置,它就在一条窄窄的石缝中直接落了根,难以想象,一株小草的种子是借何等机缘从地面飘到二楼走廊又飘进这条窄窄的石缝呢?它又是凭借何等毅力,在没有阳光没有雨露的室内环境下,靠走廊飘来的些许水蒸汽顽强地存活呢?看它叶子上厚厚的灰和身旁的蜘蛛网,我甚至怀疑它是和小学刚毕业的我一起迈入这所中学,或许,还要更早,它就一直像这样默默地听着学生们朗读、嬉笑、读报……躲在墙根处默默地生长着,但无人发现——它实在是太渺小了、太卑微了。
但,现在,它却和它背后玻璃幕墙上的小水珠一起深深映入了我的脑海里,在它背后水珠的映衬下,它是雨中的强者,若问为何,那一抹新吐的嫩绿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还发现,即使在室内,它经历的苦难也不比外面的草要少,它不得不早早地枯萎掉最底层的叶片,以给顶上的新叶提供一点点儿水份,所以它也因此永远长不高了,可是我却在这七厘米身躯中感到了一股坚韧不拨的精神与支撑生命、活出自己的那段傲骨。
草既如此,人何以堪?
又有多少像这株小草一样的人,默默无闻地在恶劣的环境中奋力展现出生命的色彩,他们是卑微的,但它们也是最可敬的,他们可以活好自己、又何必还要学别人呢?
当然,草难逃枯萎,人难免一死,但我却认为那一抹嫩绿已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教会我活着的意义。
色彩装点着我们的生活,他出现在生活的角角落落。没有了色彩,我们的生活就变得毫无意义。
我们家里人都是信佛的,在我小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经常会去上山上的寺庙里拜佛念经,那时候我见得最多的就是金色——金色的墙壁、金色的佛像、金色的佛具等等,神圣而又庄严。我的外公是常年住在寺庙里的,寺庙的后面有一块小小的土地是独属于他的“领地”。也许是平常没人说话的缘故,外公总爱在“领地”里种些瓜果蔬菜,这让他有事可干些。
外公是个闲不住的人,一有空就去他那菜园子逛逛。浇浇水,拔拔草,这些在我眼中繁琐而又无聊的小事却是外公快乐的源泉。有一次中午和外公一起吃饭,外公一直在和我谈论着菜园子里的事,什么有朵萝卜已经开花啦,有条丝瓜又长大一点了啦这类的事情听得我心不在焉,外公却还在那眉飞色舞的说着,半点都看不出疲劳的样子。(原创投稿
每逢过年过节,外公都会托姨妈给我带些他亲手种的蔬菜,次次都是两大袋子,每一种蔬菜都能看出是外公精挑细选过的,个个个大有水灵。姨妈有时也会隐晦的告诉我有空还是多去看看外公,老人家年纪毕竟也大了,总想着儿女子孙能多去看看他。想到这里我总不免有些内疚,我在一天天长大,而外公却在一天天老去,但我却因为学业繁忙而没有尽到一个孙女的义务去好好照顾他。
外公有一颗金色的心,像一个火炉温暖着我,却不求回报。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接触过作文吧,通过作文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那个夜晚,那样憔悴的我们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出来了!物理卷子出来了!”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我们,随着这一声的呐喊,都你推我攘的挤进了办公室。现在已经快8点了,但五个办公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这次是来到中学的第二年的第一次考试,同时也标志着新一年学业的开始,这种无形的压力都搞得大家怪紧张的:在近一个小时前,放学铃声一响,同学们便蜂拥而至在了办公室门前。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消逝,没耐心的人们都陆陆续续的散去了,只留下了我们几个执着的“钉子户”,死死的钉在的门前。哪怕只有一声动静,我们都会用自己最锋利的尖端去戳破他,洞察到一切。如此的执着,只为了看一看自己其实“并不信任”的卷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出了物理卷子。
物理老师“咣!”的一声从门里出来,开始急匆匆的手忙脚乱的分卷子。在一旁跃跃欲看的我们,不顾一切的想帮助老师,目的还是为了尽快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卷子。于是,在一阵软缠硬磨之下,迫不及待的我们开始同老师一样火急火燎的整理卷子。
仅仅10分钟之后,一切都见了分晓。
100分的a说:“呀,我怎么考了100分,真是全凭幸运了!可如果就我的能力,如果下一次再考不上这么高,老师会不会批评我退步了呢?”说着,刚刚还喜气洋洋的a立即陷入了沉思。
98分的b说:“真是的,这2分竟然丢在了这么简单的计算题上,都怪我自己太笨了”这样的语气,听起来虽然有些骄傲之气,但她已经开始埋怨自己,埋怨这2分,站在那里深深的自责了。
而96分的c说:“我当了第一很多年,但这么简单的`题却连a都考不过,我的确无地自容。将来,可怎么对的起老师和同学们对我的期待,可怎么对得起第一这个称号?”c十分激动,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光彩。
但94分的我说:“你们都比我高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也只不过是粗心大意了,要不我一定也比你们高。”表面上我的死不认账,却再一次因为94分而惭愧的低下了头。
最后,四个不同的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卷子,满脸苦涩,憔悴不堪。
曾经有敢来的勇气,却为什么没有面对的勇气。人潮人海中挤出来的胜利,仅仅只是一副副憔悴的面孔么?既然都过去,又何必说是粗心大意,又何必给自己无缘无故的添加那么多压力呢?是金子,总要会发光。
我们四个不知不觉,都不约而同的背起了书包。无论是100分的a,还是94分的我都不再苦恼,一起离开了这个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办公室。
任时光荏苒,岁月流转,我都忘不了寒冬之中默默坚守,孜孜以备的那抹色彩。
小时候……
院里有两棵树,盘曲嶙峋的枝干十分相似,我误以为它们都一样。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这其中的一棵树上绽放了桃色的笑脸,一朵朵微笑的小花,装点着曾嶙峋的枝头。我开心极了。
“那是桃花。总算是开了呀。”爷爷说。
正当我与桃花结伴玩耍时,我看到了另一棵树,那树上寂静无声,丝毫没有春意盎然的气息。它静立一隅,或许在沉思,或许在悲叹。
“爷爷,它不开花吗?”我问。
“孩子,等着吧。”
“等”。“等”。“等”——日日在等待中度过。
我日日翘首以盼。桃花谢了,叶儿绿了,麦子熟了,燕儿走了……我添了一件又一件衣裳,每天清晨醒来便去看那光秃的枝丫,我在脑海中构想着有那么一天能发现那么一点点小芽。日日夜夜的等待,朝朝暮暮的期盼,我依旧天天醒来,依旧等待。
天越来越冷,冬天了。我疑惑:它还会开花吗?爷爷告诉我:继续等。
于是我怀着那颗执着的心,待到了下雪。雪下了,光秃的深棕色树干被白雪覆盖。第二天清晨,我依旧去看那棵树。
开花了!开花了!开花了!
那一抹色彩,在深棕色枝头渲染;那一抹色彩,在冰天雪地中怒放;那一抹色彩,在我的血液中流淌;那一抹色彩,在我的心中狂舞。
它是那样得耀眼,闪烁在一片雪白中。轻盈小巧的花瓣飞舞着,一朵朵花儿簇拥着,相互推挤着,争芳斗艳,猩红色的花蕊微微颤动,那么可爱,那么俊美。整棵树在冬日里如惊鸿一般热忱地舞动,将自己的色彩,芳香,雅致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浑身都震悚起来,被这一抹奇丽的色彩震慑,我转身,发现爷爷正站在那,微笑着看着我。
“是梅花,总算是等到了。你做得很好。”
“嗯!”
“雪落时,梅自开。”爷爷说。
那时,我只是觉得兴奋,时至今日才明白爷爷话中的深意:不知是梅花按捺了四季苦,作为观赏者,我们应该学会等待。那是年幼无知的我竟做到了。如今我不得不惊异那话从没有文化的爷爷口中说出。
经得四季寂苦,换得一身绮丽。
有那样一抹色彩,即使天寒地冻,终会迎雪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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