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日的清晨,我独自坐在古香古色的凉亭中,望着湖面荷花盛开的美景,我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和朋友一起游玩的场景。
那天午后,几个朋友邀我去“溪亭”赏荷花。我立刻兴冲冲的赶了过去,我们在那里观赏似亭亭玉立的少女般的荷花,心中很是快活,我们还饮酒作乐,吟诗作对。不知不觉中,日落的余晖似一件金黄色的纱衣披在了身上,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我向朋友们告辞,便急匆匆往家赶。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的头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勉强回到小船上,神智不清地划呀划。“哎?不对呀,怎么到处都是荷花呀?”只闻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我的酒也醒了几分,才发现自己划进了荷花丛,迷路了。
“怎么办呢?”我焦急的想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办法。“算了!”我斜靠着船身,睁开眼睛,欣赏着美丽的,令人陶醉的景色。啊!这一朵朵鲜艳的荷花莫不是用玉石雕成的?怎么开的如此精致,美丽。荷花那淡淡的粉红莫非是天上那仙女的胭脂?如此粉嫩!这碧绿而硕大的荷叶,随风飘动,像给玉皇大帝扇风的扇子。但乍一看,却又像一朵碧绿的大玉盘。小溪托着小船,我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就这么慢悠悠的飘啊荡啊,闯进了荷花深处,哪儿都是天然形成的荷花,让人目不暇接。我随意的摆动小桨,小船在荷花丛中进进出出,“扑棱,扑棱”,我一凉,这是什么声音?只见一群沙鸥、白鹭从我眼前飞过,原来是我发生的声音打扰了这些小东西,请原谅啊!我傻傻的笑着,仿佛又喝醉了……
回想起那次愉快的郊游,我抿嘴一笑,诗兴大发,写下这一首词:
《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零零散散,落英缤纷地面一片。
常常望枝头的花,但它们抵不住春去秋来早已凋零殆尽。那淡淡的余香在空气中沉淀,牵去了一个没有战火流连,没有生离死别的尘土中。不会干涸的风缠绕了花瓣无论什么时刻,风都可以带着它肆意奔跑,直到花期结束。人也离去,风独自惆怅。若是我能像花儿一样,那便不会这般如风的寂寞。
我应该感叹花儿刹那芬芳如此短暂,还是应该为它们欣喜早逝的生命便没有痛苦?花瓣带着些暮色,有着柔软而细腻的微光,此刻薄暮已至。
发结不解心结亦不解。若是发鬓有几丝银白我也无法顾及。面对铜镜许久,却不见镜中人梳妆。寂寞像琴弦上的手指拂着心思,一遍一遍,直至心坎。我听入神了,无法移动步子,便无法解开发丝的结开始梳妆了。
恍恍惚惚,从前已变成回忆
我拉开竹帘半卷,眼眸里的疲惫也化作深幽的夜空。月色溶溶,星辰淡淡。再也无法抑制噩耗的苦痛,毫无血色的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卡在喉咙里欲言又止。为什么一样的国家,一样的地方,我却再也感觉不到以前的场景了。哀伤的泪水簇簇,你仿佛在我泪水里,泪水浸染了回忆。曾经与你的种种,只要与记忆中的你再度温习。
于是,我和回忆,结为连理。
颤颤悠悠,载满的小舟太沉重。
偶尔听人说起,双溪的景色明媚如初。一涤万屡面露,可以让我满腔烦恼的包袱丢掉。但我失望的是舴艋的小
舟寄托不了我心中的情感,思念,爱,愁,苦楚……这是思念的重量,思念的愁。
沧海桑田,生死契阔,哪是一只小舟能搁浅的?
清风吹过,荷花在风中舞蹈。
临水的亭台,格外热闹。李清照与友相聚于此,谈笑风生。从诗词谈到歌赋;从家务谈到生活。不时,亭内传来少女嬉笑声,声音顺着风飘到溪边。
谈至日黑天幕,便于酒后结伴划船归家,却醉意由此而生。少女们认不得荷花丛中何处为回家之路。大家前后瞻望,不知所措。此时,扁舟中少女们嬉戏打闹,却忘记时辰。
直到兴致已尽,精疲力竭,方才记起回家之事。匆匆忙忙划舟直去,忙乱中误闯入藕花丛中,困至在此。此时正值藕花大放时节,满池藕花绽放光彩。花丛中便是沉醉归家,玩性仍未尽的才女们。若是在空中俯视,定有一翻别致之趣!
天渐黑,少女们方才着急起来。抱焦急之心争着划船,望寻出路。不料,天色已晚,欧鹭安息。一阵争渡,惊起满摊的欧鹭“扑腾”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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