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园子,扑鼻而来的就是那腊梅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越走近香味越浓郁。一棵棵梅树两米多高,其间小枝分歧,或如盘虬,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花枝随风摇曳,婀娜多姿。
梅花已经开了不少了。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展开了,露出金黄色的花蕊,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那颜色也各不相同,红色的,艳如桃李,灿如云霞,又如燃烧的火焰,舞动的红旗,极为绚丽;粉红色的,如少女的脸颊,带着十二分的羞涩,如描似画,柔情似水。白色的如银雕玉琢雪塑,是那么清丽超然,纯洁无瑕。
登上望梅亭,梅园内的景色尽收眼底。满山的.梅花一团团,一簇簇,像燃烧的火焰,像流动的红云,十分热烈,十分耀眼,仿佛把残冬留下的痕迹都驱逐尽了!
我在一棵梅树前站定,好一株梅花!枝头上含苞欲放的花蕊,也有绽放的花朵。火红的花瓣、淡黄的花蕊,高贵而娇雅。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我今日才真正领略到了为之赞叹不已的梅林景色。
而吾辈鄙俗之人有幸从前人的文化遗产中受到些熏陶。爱梅,既是古风,也是当今人们的一种共同心理。然而在这种所谓“共同心理”之下,究竟,我们爱梅的什么?是爱梅的孤芳自赏、傲然高洁吗?
中国古代文坛总充斥着一种清高的论调,“落魄文人”在方面可谓“功不可没”。为梅赋以所谓“独自开”的孤高性格,想必也是他们“发愤之所为作”的.吧,在险恶仕途中,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遭冷落、遭排挤、遭贬谪、遭刑辱,那是常有的事。在科举文官制度的大背景下,官人与文人是大体相通的,官场仕途的落魄,往往能再一次激起在文坛的潜能。严寒的冬日,北风萧瑟,“落魄文人”看到在冰天雪地中开放着的梅,便很容易地想到了自己。
这天寒地冻,好似冷酷无情的官僚政治;这独自开放,就好比此刻胸怀壮志却孤立无援的自己。一人一树站在一块儿,共鸣与热血便产生了。既然这孤独的梅花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孤独地开放,那么孤独的自己也应在这样混乱的世道继续孤独地生存。此刻,梅即我,我即梅。“落魄文人”便可因梅这一物象感觉自己上了个档次。
我并不认为梅会“自赏”、“自居清高”,它在严冬绽放,依旧是在为这个世界添一片生机,添一份美意,添一抹幽香,而不是想突出自己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它没有“落魄文人”想象的那样以“自我为中心”。
我爱的,是梅的不畏严寒,活得精彩。梅的形象之所以崇高,在于它以由内而外的热情,在冷酷的天地间“凌寒”、“克寒”,在于它敢于,乐于并善于克服和改善糟糕的环境。它并不孤独,孤独只是消沉者和自闭者的主观臆断。梅的内心是向世界敞开的,那淡淡的红,是它温暖的心,那阵阵的清香,是它热情的言语。它把它所有的美献给了这个萧索的世界,自己默默地等着、看着、盼着,直到又一个万物复苏的降临,又一个春色满园的到来。
那个在丛中纯真地笑着的她,是我最爱的梅。
梅,我想大家都很熟悉它的名字,但是,大家真的都会在它盛开的季节去用心观看它的美吗?我想,世界这么大,这样的人应该是数不胜数,每个地方都会有,大家都知道。但是,一当我问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认真观看梅。甚至连那些种梅的人家都不见得会去看。所以,我一直觉得梅还没有桃惹人爱。
但是,有一天,我偶然发现了它。那天下着小雪,我去我家后面的山上帮妈妈摘菜,我来到田里,那些菜都被一些塑料袋盖着,妈妈特地嘱咐我,菜要选好的,冻坏了的不要。我一直在田中找,一个个地揭开看,终于选好了菜,可我也走到了田尽头,我正打算往回走,我突然发现在前面有一株小小的',花还是含苞欲放的梅树。
它屹立在那,用它那小而细的枝干和小小的,薄薄的树叶接住从天而降的天使。天使们在它身上越积越多,可它的枝干就是那么细而有力,硬是稳稳的接住了雪花,就算真的承受不住了,凭借自己的柔韧性,也可以让它们优雅地落地。总而言之,梅树还是雪花的护花使者。
再仔细点看,我看到几朵梅花已经开花了,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种类的,但是我看到它的颜色是外圈淡黄,内圈花瓣有紫色斑纹,很美。也许它是不想太孤独,想用自己的美来吸引一些昆虫来和它做伴吧!这么冷的天,它一定很孤独,也许上天给它安排的命运就是终身做一个隐逸者吧!
但上天也给了这位隐逸者许多优良的品质:顽强、坚韧挺拔,不畏严寒,傲立霜雪……
是啊!我们应该像坚韧挺拔的腊梅一样,既然不能改变命运,为何不顺其自然,相信自己是美的,只是别人还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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