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想额外补充一些营养,可以去读波兰的《火与剑》,在那里有哥萨克人的前世。他们向往自由,为了摆脱波兰人的奴役而借师助剿,选择的对象居然是俄国人。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比这更黑色幽默了。
从感性的角度讲,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对俄国和俄国人充满了矛盾的感情。他们的人民容易伤感、喜怒无常、傲慢和自卑并重、既有托尔斯泰悲悯的灵魂,亦有种族灭绝种种暴行。
我们对俄国人的好感,源于本朝体制对苏联帝国的继承和模仿,源于各种各样的故事和民歌,我们愿意相信他们是沧桑的、强大的、深沉厚重的、外表沉默但是内心情感丰富的,事实上俄国人有这样一面。就像日本人的双核一样,他们的确有这样一面。
但任谁也无法回避的事实是,他们是残暴、无信义、侵略成性的。其实,从历史的脉络来看,古代的斯拉夫人变成今天的这种德行,和蒙古人的入侵有极大的关系。鞑靼人在历史对罗斯人造成的伤害与侮辱,成为了俄国人最早的启蒙老师,当罗曼诺夫王朝崛起后,俄国人就用鞑靼人的方式向周边所有的民族输出着伤害。
从罗曼诺夫王朝开始,俄国人就开始了圈地的脚步,沙皇俄国是这样的,红色苏联是这样的,今天的俄罗斯要不是虚弱的\'头重脚轻,恐怕也还是很想这样***。
而红色帝国苏联的建立,则是泛人类性质的伤害。首先,它推翻的是一个腐败但是温和的封建王朝(说温和是因为,它对各种各样前仆后继的造反者始终是宽容的,这种宽容导致了王朝的崩毁。换个角度看,列宁或者托洛茨基或者斯大林这样的人物一旦存在于苏联或者我们天朝,早就从肉体被和谐掉了,还会允许你站在广场发动群众?,建立了和封建王朝相比一个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恐怖暴政。新的集权统治的特征,请参照乔治.奥威尔的《1984》,那里面有非常形象、具体、生动、裸体的说明。
《静静的顿河》是一部史诗,也是一个古老的情感丰富、多愁善感而又残暴无比的民族的悲歌。你可以把它解读为俄罗斯人的悲歌、霍霍尔人(乌克兰的悲歌、哥萨克人的悲歌。在那样一个时代,人是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的。
前面有位网友的文章写的好:比战乱和疫病更残酷的,是被逆流的命运裹挟。但是,这恰恰是一个悖论性的话题,自人类有文字的历史以来,有哪一代人不会被命运裹挟呢?即使是21世纪的今天的天朝,我们谁又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当然,那位网友说的最到位的一点就是,逆流的命运。马师傅主义的崛起,红色俄国的建立,就是人类历史上的逆流。我们看的到,小说里面无论格里高利怎样选择,都必然是错误的,结局都是悲剧的。即使他做出背叛的选择,帮助党和红军去屠***自己的哥萨克同胞,别忘记,内战结束后的种种运动和大清洗。像托洛茨基这样的红色学长都会被证明是伪君子和阴谋家,那一个前皇俄军战士,哥萨克人格里高利又怎么可能是清白的呢?在那样一个大时代里,小人物只能是悲剧性的命运。人们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按照东方式的观点,这叫宿命。哥萨克人未必懂宿命,他们只知道他们古老和热爱的生活方式,彻底的被改变了。顿河静静流淌,而那些美好的岁月再也回不来了。
“一纵队行军骑兵从道路右边开上来,越离越近。葛利高里听到了久已熟悉的、哥萨克的一套装备有规律的、和谐的响声。听到了无数马蹄的低沉。同样也很和谐地踏在泥泞的路上的狐卿声。已经开过去了约有两个连了,但是马蹄声一直还在响;看来,大概有一个团正从道旁开过去。忽然在前面,静穆的草原上空,一个领唱的雄壮。粗野的歌声,像鸟一样腾空而起:弟兄们,在卡海申卡河上,在萨拉托夫美丽的草原上……
于是几百人雄壮地唱起了占老的哥萨克民歌,唱衬腔的男高音用强有力的、悦耳的声调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这个响亮的、震撼人心的男高音压下越来越弱的低音,还在黑暗中颤抖的时候,领唱的已经又唱了起来:哥萨克——自由的人们世世代代地在那里生活,所有顿河的、山脊的和亚伊克河流域的哥萨克……
葛利高里的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突然袭来的哭使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喉咙痉挛得说不出话来。他吞着眼泪,贪婪地期待着领唱人再开回唱,自己也无声地跟着领唱的人嘟味着从童年就熟悉的歌词:他们的头领——是叶尔马克。季莫费耶维奇,他们的大尉——是阿斯塔什卡。拉夫连季耶维奇……
歌声刚一响起来,大车上的哥萨克们的谈话声一下子就沉寂了,也听不到吆喝马的声音了,成千的车辆在一片深沉、敏感的寂静中向前移动着;在领唱的人竭力唱出最初的字句的时候,只听见磷磷的车轮声和马蹄踏在烂泥里的狐卿声。黑乎乎的草原上空只有这只流传了数百年的古老的民歌在回荡。这只歌用一些朴素、简单的词句,讲述曾经勇敢地打垮沙皇军队的自由哥萨克祖先的业绩;讲述他们怎样驾驶着轻捷的快船在顿河和伏尔加河上出没;讲述他们怎样打劫沙皇绘有鹰徽的航船;讲述那些“劫后”商人、贵族和军政长官的狼狈相;讲述被征服的遥远的西伯利亚……自由哥萨克的子孙们在忧郁的沉默中倾听着这雄壮的歌声,他们正在可耻地撤退,他们在这场可耻的、反对俄罗斯人民的战争中被打得落花流水……
一团人开过去了。唱歌的人追过车队已经走远。但是车队还在像着了魔似的在沉默中走了很久,大车上既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吆喝疲惫了的马匹的声音、而像满潮的顿河河水一样浩荡的歌声,又从远处的黑暗中飘荡、扩散过来。”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红色革命胜利后就会输出革命。再后来,东欧、中亚、我国,无数的格里高利们前仆后继,悲哀的骑墙,被砍掉脑袋或者背叛了做人的尊严苟活。
最初的接触《静静的顿河》是在高中时候,那时我们学校办了自己的期刊《青苹果》,我们大家都十分踊跃的投稿。但是毕竟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很快,就没有多少人去头稿了。但是怎么办呢?难道说让辛辛苦苦才好不容易办起来的一期刊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产吗?最后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大量的饿版面来连载肖霍洛夫的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没想到的是,着小说一上期刊,就立刻为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人气。我们大家都开始看起我们学校自己办的期刊来。
但毕竟时间有限,在几个月的时间内不可能将那么大的一本书全部都载到期刊上。我们也就只看了那么一小小的部分。现在上了大学了,时间也多了起来,偶尔一次去图书馆借书的时候,发现了四本《静静的顿河》:是一整套素。我高兴的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不见多时,现在终于有和它见面了,我心理别提有多高高兴了!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学校一次只能借一本小说,我这个心里的郁闷啊!
于是我凭着以前有过看它的经历,便借了第四本,也就是大结局的那一本。我整天爱不释手的那着我心爱的书。就这样终于有了感觉。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普通的俄过人葛利高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先后加入哥萨克和布尔什维克的故事以及在其中发生的饿一件又一件令他伤心的事,先是自己哥哥的战死,然后自己的结发妻子因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自己是失血过多而死。自己也因为没有文化而被别人瞧不起,,最后不得不有师长降为了一个小小的连长。因不满哥萨克们的战争无目的,后来他有投身红军。将自己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没有实际作战的能力的将军的饿怨恨全都发泄到了战场上。
作者通过对他们一家人日常生活的细致描写,真实的饿反映了生活在战争年代的人们对自己命运的无能为力和战争给人民带来的巨大的灾难。
天刚蒙蒙亮,一群美丽的花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翩翩起舞。美丽的花蝴蝶唱起优美的歌声:“花蝴蝶,真漂亮。飞来飞去真勤劳……”花蝴蝶一边唱一边津津有味的吃起早餐来。就在这时侯,两只可爱的小青蛙从湖水里跳了出来。碧绿的外衣,白色的内衣,圆圆的大肚子。青蛙悄悄地跳到花蝴蝶身后,用舌头把一只 花蝴蝶卷到嘴里,高兴地唱: “呱呱呱,呱呱呱,我是除害的小专家……”小青蛙吃了一只又一只,吃了一只又一只……它终于吃饱了,又洋洋得意地唱起来:“呱呱呱,吃完了。庄稼没有害虫了……”它唱完后,又在草地上练跳高。这时,一条蟒蛇从石头缝里钻了出来。它爬起来非常快,人们都叫它“草上飞”。它又阴险又狡猾。只见蟒蛇悄悄地绕到青蛙身后等候时机,趁青蛙不注意,蟒蛇一口吞下青蛙。按照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青蛙也吞到了肚子里。它高兴地一会儿跳芭蕾舞,一会儿跳拉丁舞,一会儿跳迪斯科……舞姿可真优美!这时,天上有一只从非洲飞来的老鹰,它在天上练功。有时候滑翔,有时候盘旋,有时候俯冲......它练得一丝不苟。突然,老鹰看见了那条蟒蛇,就像剑一样俯冲到草地上,叼着那条蟒蛇去非洲旅行了。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湖边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假期,我阅读了苏联著名作家,被人们称为哥萨克歌手的肖洛霍夫的成名作——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
小说描述的是一个普通哥萨克的\'故事,反映的却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至国内战争时期这十年间顿河流域政治风云变幻和顿河全体哥萨克人在特定历史时期的命运。
全文以普通哥萨克人葛利高里的生活经历为明线,以他的情感经历为暗线,记叙了他坎坷而又充满激情和迷惘的一生,并由点及面,全面而又深刻地反映了顿河人民在面对社会历史重大选择的紧要关头所经历的痛苦的思想斗争和走过的艰难曲折的人生道路,探讨了个人命运同整个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表现出作者独有的悲剧意识和深广的人道主义关怀。
读完全书后,我不得不对这位伟大作家感到信服,1965年他所荣获的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对他而言,真是当之无愧。
葛利高里就是文中的英勇而不屈于命运的青年,抛下妻子娜塔丽娅——这个富商的女儿,而选择真正至爱的,地位低微的阿克西妮娅;他那足够的魄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立刻应征入伍;在表现出色,屡立战功的光辉之时,对战争的血腥和残酷深感困惑而使精神上异常痛苦;因不满自己所在的红军施下的暴行而一气之下加入叛军且当上师长;在白军被消灭后,再有勇气带着赎罪之心参加布琼尼骑兵团,并能奋勇***敌,战功赫赫;因惧怕在肃反运动中遭迫害而冒险参加弗明匪帮;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带上阿克西妮娅远走高飞;在阿克西妮娅被追兵枪击,悲惨死去后,万念俱灰的独自一人在草原上流浪三天三夜。
小说的最后一幕,凡是读过的人都会有极深的印象,葛利高里抱着自己同他那在屈辱中度过了一生的妻子娜塔丽娅所生的儿子站在自家的门前,面对着疲惫而广阔的大地,不无凄凉地感到自己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小儿子米沙特……
如果没有这些注定悲剧的恐怖因素,世间本可以是多么的祥和而温暖,人类自认为正确的进步方式反而抑制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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