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厚日光倾泻书页;当红淺小字跃然纸上;当逗号恋上韵脚;我们恋上一句诗行……可否有一株清水芙蓉在心中从容盛放?
——题记
抚摸着书页的厚重,感受着文字的温度,心中有一朵花儿扎根发芽,我不经勾唇扬起一抹微笑,长路漫漫,风雨侵蚀,有书笑意清浅,婉转于我的生命,真好。书,是笔者倾诉感受的发泄地,一字一句倾尽了心血,一笔一划浸润了喜忧;书,是交流想法的舞台,升华读者的境界,会心一笑: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书是历史的凝结,千帆过尽,历史的渺渺尘烟已然消散,书中的悲欢依然生动,精心冲洗的水晶底片,纵然隔着千年的时光印痕,一帧帧永远清晰可见,一叶一风景,一书一世界。
震撼着格局的宏大,崇敬着境界的高尚,心中绽开了一朵芬芳的`花。如果没有书,我想我触摸不到世界的纷繁沉堕,花影婆娑,不会遇见一位位庄严鲜活的生命,如井底之蛙,孤芳自赏。书见证了人类的峥嵘岁月,在书湮没的黄尘古道镌刻为不朽的回忆,荒芜的烽火边城沉淀为沉重的赞歌,熠熠生辉。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书像一位安静沉稳的长者,默默地陪伴你走过风雨殊途,静静的陪伴你长大。没有书,你会发现自己就像一个赤手空拳的士兵,在面对命运这位强敌时,你会因没有护身铠甲而被打得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幸而数载书香润,从此阡陌多暖春。只有让书香深深氤氲过的人,才能轻舟走过万重山,去赏遍万千春色。
静捧书卷,徜徉于墨雨淋漓,细数浸透在白纸黑字上生动的悲喜,哪怕撑着深不可测的夜,只要有书,开在心中的花便永恒不败,世界依然温柔安定,依然是纯白美好模样。
置身于那片花海,细嗅沁人的芳香。蓦地,心中的花也傲然绽放,倾吐着我的自豪和欢欣。
那天,我们前往天目山脉,去寻找天然的瀑布。跟着向导,踏上嶙峋的石头小路。丛生的树林遮蔽着头顶,杂乱的石块随小溪蜿蜒,晶莹如碎玉的小溪潺潺私语,大自然把一切点画得恰到好处。队伍在荒山中缓慢前行,不时跨过流淌的小溪。山涧水量充沛,山石上潮湿滑腻,队友们手脚并用,互相拉扯,艰难地前进着......
我小心地迈着步子,腰背越来越酸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跨过小溪时,鞋底在光滑的石头上一打滑,重心就不稳了,右脚直接踏在了冷冰冰的溪水中。一阵凉意从脚底袭遍全身,我一下觉得浑身无力。抬起头,树木和山石无边际地蔓延,使我晕眩,将我推向放弃的深渊。我颓废地弯下腰,坐到路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不经意地转身,我的眼睛亮了——
这不是特别纯的白色,浅浅的,略带米黄,生根在嶙峋的山石之间,在错杂的草丛中忽隐忽现,羞涩地绽放甜甜的浅笑。它的叶片呈浅绿色,小小的,精致可爱。它毫无预兆地闯入我的视野,把勇敢的力量注入我心间。托着腮,我陷入深深的思考:看似弱不禁风的小花,却能如此坚韧顽强,难道我连它都不如吗?
平定了心绪,我站起身,迈开步子,重新踏上山石。一步,一步,又一步,整个世界都静谧了,唯有沉甸甸脚步声,仿佛是振奋人心的鼓点,激励着我继续前行。不知不觉,我登上了山顶。
极目远眺,辽阔的蓝天下,是一片明亮的花海。柔和的阳光下,每一朵花儿都闪耀着美丽的光芒,宛若是晶莹的高脚杯,邀我为爬山的成功共饮一杯。徜徉在这片缤纷的花海中,我深深地陶醉了……
此刻,心中也开出了一朵芬芳的花,幽香充溢心间,向我倾吐着坚持的快乐。站在山顶上,傲视着脚下渺小的世界,我自豪极了。蓦然回首,才发现,一路的困难是那么微不足道。
开在心中的花,无时无刻不在激励着我,让我相信:坚持之后,会是更明丽的一道风景!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有一次,我们吃饭时,我去帮同学装米饭,因为后面的人太多,我怕同学们说我装饭太慢,所以不小心把饭装到了同学的手里。同学见了,忙扔掉手里的'热饭,可又一不小心扔到了后面同学的脸上。那时,同学们都笑坏了。可是谁都没有责怪我,只是宽容地提醒我,以后要小心些。
还有一次,四年级的一场朗读课上,我被老师叫了起来。那时,我紧张极了,老师见我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问我:“叶承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以前你都是很认真的。”我回答说:“老师,我读得不流畅,我怕被同学们嘲笑。”老师又说:“没事,不流畅也没事,你只要读出来,不会有人来笑你的。”班长也发话了:“是啊!你快读吧。我们不会取笑你的。”在同学们和老师的鼓励下,我开始了朗读。这时,我惊奇地发现,我越读越流畅。
最后,我成功地读完了,几秒后,台上一片激烈的掌声让我吃惊,这片掌声让我兴奋不已,这片掌声具备着朋友之间的友谊,这片掌声让我感受到了同学和老师的鼓励!
同学们的宽容,老师的鼓励,让我在心中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花,一朵很难凋谢的花,它可以让我自信满满。
我失去了什么?语文老师?不,只是换了一个而已。
耳畔边传来妈妈刷洗碗筷的声音。
妈妈对我真好。光是从那小巧的陶瓷杯里就能够体现出来。有时是黄得诱人得橙汁,有时是白得可爱的牛奶,有时是淡绿色的碧螺春,有的碧螺春,有时是浓香浓香的咖啡……还有那用来吸水喝的小管儿??一卷果丹皮也常常被替换。
语文老师姓刘,20几岁,长长的秀发,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是那样的匀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
刘老师真是仙女下凡。她说话的口形真漂亮。她常常在讲课时冒出几句。她一定是苏州人,那说话的柔嫩细腻的声音绝对是江南水乡的口音。她常常微笑,其实她微笑的时候更加漂亮。呵诉同学时,不是批评一通了事,而是耐心的讲道理,有趣地讲故事,直到学生们听懂。
刘老师最喜欢的歌手是萧亚轩。呀,她居然和我们一样,喜欢轩轩。课余时间她总是唱轩轩的歌曲给我们听。尽管她唱得并不像。这使我们师生关系增加了许多。我们感觉她离我们近了,更近了。
批改使件苦差事,可刘老师却要自讨苦吃。她不但批改全班72本作文本,并且还改佼佼者的,改后进生的作文。她每次批改作文都很认真很细致,总要写一大堆评语。渐渐地,我们班的.语文成绩提高了。
“我不能像磁石一样紧紧地吸引同学们,况且磁石也只吸铁。”许多教师都这么说。可刘老师却不是这样。刘老师不是磁石,而是园丁。你看,无论是一盆高贵典雅的牡丹,是一枝美丽芳香的水仙,甚至是一根无名小草,她都好好地照顾。有了她悉心的照顾,花草们长得多茂盛!
班上有人受伤了。刘老师冲进包围的人群,抱起受伤的同学直奔校医室。直到校医说“没事”才肯离开。有这样一位好老师,谁能不听话?
有了她在,这个乱班、差班转变为好班、超级班。这,不是刘老师这位“仙女”赐给我们的?
她最终要走了。
恩师,请不要嘲笑我这样称呼您。您送给我的那些红宝石??您教我以来对我的评语,一直放在我床头。每当心灰意冷时,看见它,就好像看见您在亲切的安慰我,在鼓励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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