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色彩缤纷,每一位生灵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抹色彩。王维爱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瑰丽壮大,钢琴师们独爱黑白两色的鲜明、简炼、纯粹,而一抹微不足道的嫩绿却在轻轻拨弄我的心弦。
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下午,雨虽小,但挺密的,人在灰暗的天空下感觉有些沉闷,雨只是绵软地飘着,给人一种想下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来场暴雨的感觉。
我在学校二楼大厅读报纸,聊以舒缓一下课堂上的紧张,当我读了一面又一面,读到报纸右上角时,我却眼睛一花,仿佛瞟见了一抹嫩绿,躲在灰暗中,不甚明显,再定睛找时,才发现在屏风后面有一株才七、八厘米的杂草,叶子上积累了厚厚的灰,我刚看到的是它那才新长出的嫩叶,还不如其他叶子颜色那般深,故被我发现。
我开始惊异于它的生长位置,它就在一条窄窄的石缝中直接落了根,难以想象,一株小草的种子是借何等机缘从地面飘到二楼走廊又飘进这条窄窄的石缝呢?它又是凭借何等毅力,在没有阳光没有雨露的室内环境下,靠走廊飘来的些许水蒸汽顽强地存活呢?看它叶子上厚厚的灰和身旁的蜘蛛网,我甚至怀疑它是和小学刚毕业的我一起迈入这所中学,或许,还要更早,它就一直像这样默默地听着学生们朗读、嬉笑、读报……躲在墙根处默默地生长着,但无人发现——它实在是太渺小了、太卑微了。
但,现在,它却和它背后玻璃幕墙上的小水珠一起深深映入了我的脑海里,在它背后水珠的映衬下,它是雨中的强者,若问为何,那一抹新吐的嫩绿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还发现,即使在室内,它经历的苦难也不比外面的草要少,它不得不早早地枯萎掉最底层的叶片,以给顶上的新叶提供一点点儿水份,所以它也因此永远长不高了,可是我却在这七厘米身躯中感到了一股坚韧不拨的精神与支撑生命、活出自己的那段傲骨。
草既如此,人何以堪?
又有多少像这株小草一样的人,默默无闻地在恶劣的环境中奋力展现出生命的色彩,他们是卑微的,但它们也是最可敬的,他们可以活好自己、又何必还要学别人呢?
当然,草难逃枯萎,人难免一死,但我却认为那一抹嫩绿已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教会我活着的意义。
色彩装点着我们的生活,他出现在生活的角角落落。没有了色彩,我们的生活就变得毫无意义。
我们家里人都是信佛的,在我小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经常会去上山上的寺庙里拜佛念经,那时候我见得最多的就是金色——金色的墙壁、金色的佛像、金色的佛具等等,神圣而又庄严。我的外公是常年住在寺庙里的,寺庙的后面有一块小小的土地是独属于他的“领地”。也许是平常没人说话的缘故,外公总爱在“领地”里种些瓜果蔬菜,这让他有事可干些。
外公是个闲不住的人,一有空就去他那菜园子逛逛。浇浇水,拔拔草,这些在我眼中繁琐而又无聊的小事却是外公快乐的源泉。有一次中午和外公一起吃饭,外公一直在和我谈论着菜园子里的事,什么有朵萝卜已经开花啦,有条丝瓜又长大一点了啦这类的事情听得我心不在焉,外公却还在那眉飞色舞的说着,半点都看不出疲劳的样子。(原创投稿
每逢过年过节,外公都会托姨妈给我带些他亲手种的蔬菜,次次都是两大袋子,每一种蔬菜都能看出是外公精挑细选过的,个个个大有水灵。姨妈有时也会隐晦的告诉我有空还是多去看看外公,老人家年纪毕竟也大了,总想着儿女子孙能多去看看他。想到这里我总不免有些内疚,我在一天天长大,而外公却在一天天老去,但我却因为学业繁忙而没有尽到一个孙女的义务去好好照顾他。
外公有一颗金色的心,像一个火炉温暖着我,却不求回报。
我曾无数次看云,它们不断浮动,层层朵朵、重重叠叠地布满天空。有那样一抹色彩如云般,淡淡的、洁白的,却能点缀成最美的花朵。
那一天,漫步在街上,毫无目的地寻找什么,却又放弃了。刚走过一家商店,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了我的眼球,想跨步进去,却又停止了脚步,痴痴地望着前方,又疾步走去,在碗里放了几块硬币。在这条街上,冰冷的大理石砖上躺着一个小女孩,破旧的衣服上面还显有几块补丁。
这个女孩不知在这躺了多久,脸被冻得苍白,嘴唇也发紫了,微微眯着眼睛里却澄澈如水,没有任何杂质。但似乎那透彻的眼神下又是经历沧桑,承受了悲苦磨难的凄惨。我并没有说什么,驻足了几分钟,只觉得自己如果是她,能不能承受这命运的挑战,会不会就此放弃庄重的生命呢?一阵利刃般的风吹来,身子哆嗦了一下,女孩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我的脸却红得发烫,不知是寒风凛冽下围巾的作用,还是内心一丝火烧般的震动。
在我放下硬币的那一刻,女孩强挺着虚弱的身子,冲我微笑,嘴唇分明的动了两下,却又有些模糊。我知道,我的几枚硬币并没有什么作用,我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她的心并没有放弃,在寒冬里却依然燎烧着一颗火热的心。良久之后,我慢慢地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几次回首,她的眼神却依然注视着前方,很坚定,没有动摇。
白云星星点点,在那梦幻的云层上,云朵随我漂浮,不肯走远,紧紧跟随着我。
驻足街上,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人去人来的景象,我却依然不动。我想,在山区里的孩子,每当背着锅独自行走几公里去上学,他们却从来没有放弃,黝黑的脸上泛着洋溢青春的笑容。虽然没有完好的设施,但在他们的眼里是学到知识后的满足,在课堂上,积极发言、认真朗读,下课后,在空地上尽情挥洒着热情而在他们的心里,一直保持澄澈透明的心。没有艰苦环境,不用自己动手做饭,回家的路上总在一个身影默默守护着我。我,又有何不满足呢?
蓝天中,白云再一次翻转,片片白云向前方涌去,变幻着。
我想,有那么一抹色彩——很美很美,在我的梦里,浸透了我的心!
早上拿起沉重的书包走向学校,路上的野花鲜艳无比,而我走在路上,那花却显示不出以往的勃勃生机。此时,风不再絮语,鸟不再高歌,一切都在我的眼中蒙上了一层灰色。每次考完试都是失望而归。学校老师对我失望的眼神,如似一把尖刀刺在我的心上。我害怕看见老师的目光,也许那是一种逃避,但我更不希望看见老师对我失望的眼神,它似一张幕天地的大网将我重重捆绑,是我看不见希望,看不见光明,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你是否努力,可为什么一次次的.付出与收获总会不成正比,难道我注定要承受这些?难道幸运就不会光临我头上,难道……那时,有没有一首歌来缓解我内心的痛楚。
中午,走在宽阔的校园中乌云渐渐遮住太阳,我的心也覆盖一层阴影。在努力学习也只是原地踏步。慢慢的却不知雨点已落下,操场上只剩下我自己。此时,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孤儿,被分数遗弃的孤儿。我的心在流血,我的心在哭泣,我站在风雨中任凭它们的袭击。我不知道我有么有信心站起。那时,有没有一首歌来抚平我内心的伤疤。
傍晚,回到家中,每次说出分数迎来的都是暴风雨。妈妈的批评,爸爸的训斥,似我坠入了低谷,在阴暗、冷冰冰的角落里蜷缩着。我孤单,我迷茫,我再也无法站起。我想大喊一句,来释放自己心中的压力,可我却没有勇气。那时,有没有一首歌来给我一丝光明。
窗外摆动的树叶像是在对我的嘲笑,冷风夹杂着迷雾吹来,令我全身发抖,战战兢兢。抬头望空,好似没有了光明,黑暗覆盖了整个世界,就像乌云遮住了我的内心,黑暗、孤独、可怕……
夜依然朦胧,雨依然淅沥,我依然在沉思—有没有那样一首歌……
两个旅行中的天使到一个富有的家庭借宿。这家人对他们并不友好,并且拒绝让他们在舒适的客人卧室过夜,而是在冰冷的'地下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当他们铺床时,较老的天使发现墙上有一个洞,就顺手把它修补好了。年轻的天使问为什么,老天使答到:"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
第二晚,两人又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俩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天使。第二天一早,两个天使发现农夫和他的妻子在哭泣,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一头奶牛死了。年轻的天使非常愤怒,他质问老天使为什么会这样,第一个家庭什么都有,老天使还帮助他们修补墙洞,第二个家庭尽管如此贫穷还是热情款待客人,而老天使却没有阻止奶牛的死亡。
"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老天使答道,"当我们在地下室过夜时,我从墙洞看到墙里面堆满了金块。因为主人被贪欲所迷惑,不愿意分享他的财富,所以我把墙洞填上了。昨天晚上,死亡之神来召唤农夫的妻子,我让奶牛代替了她。所以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
有些时候事情的表面并不是它实际应该的样子。如果你有信念,你只需要坚信付出总会得到回报。你可能不会发现,直到后来......
我至今还记得,有那样一双眼睛,把我深深得打动了。
那是在一个暑假,因为爸爸妈妈都很忙,没时间管我,所以让我去奶奶家过暑假。我也很高兴,因为奶奶对我最好了。第二天我来到长途汽车站,因为爸爸妈妈太忙,而且这也是对我的一次锻炼。
我独自坐在候车室里,茫然地坐在那里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坐着一位带着墨镜的阿姨。我很奇怪,今天太阳又不是太强,带墨镜干什么。担心不礼貌,所以我什么也没问。我对那位阿姨说:“阿姨,你知道去开封要坐哪辆车吗?”那位阿姨亲切地对我说:“去开封?正好和我一路,一会就跟着我好了。”于是我跟着她买了票,一起坐上汽车。
车上人实在是太多了,座位不够坐,司机拿出一些小板凳,让来得晚的乘客坐在过道里。我和那位阿姨因为来得早,所以有位子坐。这时一位抱小孩的妇女,拿着椅子坐在了那位阿姨的`旁边。我以为阿姨会立刻让座,没想到她动也没动一下。我正要让座,那个孩子突然哭了起来。阿姨立刻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他们。可是那个孩子还是在哭,而车正在路上走着。阿姨一手拉着扶手,另一只手伸到了车顶的包里,仿佛在找着什么。我看到在阿姨的包旁边有一个茶杯,经过一路的颠簸,眼看盖子就要掉下来。就在我正要盖好盖子的时候,盖子却掉了,里边的水倾泻而下,全浇到了阿姨的身上。她本可以立刻躲开的,可是却一下都没有动,任凭水浇了她一身。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墨镜掉了下来。我看到了她灰蒙蒙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可透过她的眼睛,流露出的却全是对那个孩子的关切和对他人的爱,以及她那颗善良的心。她停了一下,立刻拾起墨镜迅速带了上去。她把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给孩子,轻轻地哄着孩子,一会孩子便安静了下来。那位母亲对她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她,水就会全浇在孩子的身上。
事后,我问阿姨为什么要带墨镜,她说:“我是盲人。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在车站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遍,尽量不让别人看出我是盲人。”
从那件事以后,我心中常常能浮现出她的那双眼睛,那双纯洁、善良的眼睛。当她时刻用心去关爱别人、关心别人的时候,或许看不看的见就不是那么的重要。
有那样一双眼睛,在关爱着别人,我们每个人都要有那么一双眼睛,有那样一颗善良的心。
喧闹,嘈杂,摇摇晃晃的霓虹灯。
穿行在城市之间,以我为中心的圆圈,避开一切世俗的纷扰。那是一道彩色的虹桥,沟通看人们心灵的柔软,转而弃了浮华的外壳。
我不惧怕未来,因为有一条彩色的光,由一件事,通向未来的远方。
回首前尘,那是一个雾霾天的傍晚。城市间是灰白世界的领地,白色口罩,灰色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将光明与色彩斑斓赶尽***绝。“吱呀……”车轮摩擦地面,我登上公交车,硬币落下,我坐在窗边,看那苍白无力的灯火。环顾了周围,公交车上挤得满满的,已经没有了空座,在车内,仅剩下手机的苍白光线,了无生气地映入人眼。
车子过了几站,终于迎来一个新乘客。是一个老年人,头发花白,但精神却很好,柔和的双眼闪出两道睿智的光。他提着一个袋子,用手攀住了斑斑锈迹的杆子……没有人让座。
呵,是啊!霾都进到人的心里去了!我暗自微微地讽刺着,走上前,低声道:“您坐这儿吧。我马上下车。”
我按着礼仪的套路,似乎应该如此,他先推辞,我便要好言好语,把他带到座位上,坐下然后便要礼貌地微笑。说什么我也不能再坐回去,我身上还穿着校服,还有说明我身份的校卡。不,不行,就像物理老师说的,要有素质。
“啊,不用,谢谢。”他果真不答应了!我尽力微笑,并想伸手去扶他。“我明白你想让我坐下。”他笑了,拍拍我的肩,“但是……你们才放学吧,你们要在学校上了一天课,还要背着这个大书包回家。其实你们真的,比我要累很多啊。”
“换了他们让座,我也不会坐的。”他看了看那几个靠着公文包打盹的年轻人,“他们上了一天班,也很累了吧,我却比他们清闲得多。”他看了看我,说:“其实这不是一个礼仪问题吧,我们不能总是让别人迁就自己啊。”
我为自己的伪善哑口无言,车厢里的光渐渐暗了,人们重新抬起头。似乎是这样的吧,他们眼里的灰色漠然,已经被彩色的晶莹代替。
这种对他人的体谅是无关礼仪的,善行不是为了得到褒奖而为,而应是发自内心的。对他人的体谅,除去了自己应有的权利,只为了让他人能够更加得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善行?在我眼中,一片体谅与心勾成的彩色环,正蔓延开来,连接着同处一个世界的彼此。
雾霾天,我已不再恐惧着无力。那一抹色彩,已永久地驱散了我心的阴霾。
“怎么又没考进年级前五十?”
你永远无法到,那种空洞,那种迷茫,仿佛被挂在匕首似的月弯上,无法飞起,更不敢跃下。我在黑暗中彷徨地寻找着,偶尔抓住了一丝光亮,却发现那只是其他星星遗下的影子。
我一直苦苦追寻着我心中的光彩,却一直只是陪衬着皓月的星点。直到我收到了那个消息,那个重燃我心中无限星火的消息……
我开始了繁琐、忙碌的准备工作,不停写稿,推翻,重写,推翻……为的,只是在那盏闪耀的灯光下绽放出我的色彩……元旦晚会!
我的搭档和我一样,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不停地挤出零散的时间,毕竟,月考和期末考的气浪,正在马不停蹄,咄咄逼人地袭来!在这三重压力之下,我相信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萧瑟的寒风中,踩着沿路僵硬的枯枝败叶,风尘仆仆地,赶到体育场的场景。
时间会无情地在人的脸上刻下一道道岁月的痕迹,更会随着凛冽的风,飘散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日历日渐变薄,寒风日益冰凉,不知不觉中,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表演的一切准备也基本完成。
我闲散地躺在床上,月光轻柔地抚摸着阳台的窗棱,风拂在窗上,传出唦唦的乐声。什么月考?什么期末考?我经历了这么多次,岂会被你们吓倒?就算在你们看来,这个时候准备表演的确是影响学习,但我就是有这个信心,在你们眼皮底下耍刀弄枪!
我暗自嘲笑自己太过自大,又很欣慰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安闲自得。在双眼一睁一闭之间,是时候上战场了!
实话实说,在我们之前的节目确实也不怎么样。正当我庆幸之际,该我们上场了。
我迅速打理了一下衣着,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有点紧张了。我暗自告诉自己,没什么可紧张的,同时我走进了那个小小的房间。突如其来的暖风使我怔了一下,窗户在***中瑟瑟发抖,墙上脏乱的字迹使我有些眩晕,仿佛那是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正怒目圆睁地盯着我。几滴汗珠从我额头泛出,我慌张地拭去,生怕评委看出我的破绽。我深吸了一口气,在一阵唏嘘声中,开始了表演……
“我觉得他们表演得很不错!”这句话,惊天动地地砸在我的心中。当时,我几乎忍不住尖叫起来。我感叹着:一点星光也许不及旭日皓月的耀眼,但当你拨开云层,仔细观赏时,你会发现:原来,它竟有那样的一抹色彩!
这时,月考的钟声又轰鸣的响起了,我暗自笑了,我定是那手握日月亲摘星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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