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任风吹干留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题记
最近老师为我们出了一道比较简单的题目:谈谈最为喜欢的动物。
各式各样的答案蜂拥而出,面对小猫、小狗、狮子、狼……之类的动物,唯有老师话峰一转,说自己最为喜欢的动物虽然没有庞大的神曲,没有威武的身子,却会始终坚持不懈,勇往直前——蜗牛。
或许蜗牛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却有着自己独到的魅力,能够帮助人进步的魅力。
在自然界中,想要生存是多么艰难,而这小小的蜗牛却繁衍至今,自然是由他们与众不同的地方。它们并没有翱翔天际的.翅膀,也没有强劲的身躯,但却能够依靠自己坚持不懈的奋斗爬上比它强许多被的动物也爬不上的金字塔。
我也曾为此观察过蜗牛,那是在夏天的一场暴雨过后,总能看见它们在墙角上努力前进的身影,前行的速度很慢,慢到总让人耐不住性子看到它们走到终点。可它们却似乎毫不在意,依旧努力前行。而当你触碰到它们的外壳时,它们的头会迅速缩到壳内,停止前行,等到你不耐烦或是离开时,它们才会将头缓缓伸出,继续前行,大有一种不到目的地誓不罢休的劲头。
这使得我更一步对蜗牛这种小小生命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并且从中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之情。明明如此的弱小,但是却能够为了自己的目标永不言弃,哪怕一步一步缓慢前行,也要走向自己想到达到的地方……
我无法忘记老师那简单的叙述,因为从我也开始注意到蜗牛这种笑笑生物的时候,我进步了很多,懂得了很多。
希望它们都能够到达自己希望的远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一只小小蜗牛一样,不放弃,不气馁,不轻易畏惧……
俗话说“吃饭穿衣亮家当”,吃和穿是人生存的前提条件之一,是一个家庭贫富的显著标志。我的老家,有几口箱子,里面装满了衣服,有的已经破烂,有的被老鼠咬成了几块,其实那些衣服早已经没有人穿,可是母亲还是舍不得把它门扔掉。
记得有一件“的卡”,那是七八年岁末,姐姐上初中,母亲从街上把布买回来,请来裁缝,为她缝制了这件新衣,当时,我和哥哥眼里都冒着绿光,一种不满藏在心里,但没敢说出来。母亲看出了我们兄弟的心思,便这样安慰,“这件新衣,你们兄妹轮流着穿!”,当时哥哥和我就高兴得跳了起来,哥哥更是背着背篼上了山,要是平时,母亲喊他两三遍都不会动身。当然,所谓的轮流,其实是姐姐穿不得了,哥哥再穿,轮到我时,那“新裤”后面已经有了一块崭新的补丁,可谓“新”上加新,穿了两个月,我在学校和同学用膝盖“斗鸡”,一筋斗栽在地下,结果,裤裆开了叉,回到家里被母亲气愤得打了几下。第二天,我的裤裆便是全新的了,当然,那是母亲忙一晚上的成果。
那时,我们穿的是蓝布,父母也不例外,一年也没缝上一套衣服,等我读到初中,那时家里的环境虽然有些好转,但要拿些钱出来,依然困难。可母亲还是为我买了件新衣,这次是夏天穿的“的确晾”,白色的布面,丝有些细,如果有风吹来,背上还能隐隐感到凉爽,每到星期六,我都从学校把它带回家,母亲把它洗了,星期天我又穿到学校。等到天气变冷,母亲怕我在镇上挨冻,一个星期六,特地到学校等我放学,然后为我在一家服装店里买了一件中山服,袖子长长的,又宽又大,质地很厚。母亲说:“大点好!明年后年都还可以穿。”,的确,那件蓝色中山装,我一直穿到初中毕业都还未烂。
紧接着,我考进了师范学校,母亲又为我买了一套衣服,这次是店里封装好的衬衣,母亲左挑右选,还悄悄剪下袖口处一小绺多余的布,出来用火烧,那布缩成一团,母亲判断,这不是假货,当即就买了它,也不知道她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方法,是真是假,都无从知道,反正那件衣服我穿了三年都没烂。到了冬天,母亲又给我买了一件茄克,衣服看上去,色彩光鲜,表面平滑,如果不是一次衣袖挂着了墙上的钉子,那衣服,恐怕至今还可以拿出来亮亮。
时间一晃,我都工作了十五年,回想那时真是不易,夏天经常穿着个背心,冬天穿着单衣单裤,有时还要上坡下地。买件新衣服,也往往是外出,赶集,走亲时才能穿上,平时都是穿着补了又补的衣服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看看现在的人,无论农民还是工人,老人还是学生,毛衣、绒衣、高档保暖内衣、风衣、皮衣、以及叫不上名的各式、各款新潮;都穿在他们的`身上,就连不算富裕,也不好穿的我,衣服都有十多件。前几天清了些出来把它扔进垃圾池,好好的,没有洞,看得母亲直埋怨,说我浪费,不知道忆苦思甜。
而今,时光荏苒,岁月苍茫。我们永远和那穿粗布衣的年代告别了!历史的车轮在前进,前进中,我们身上曾经的衣服见证了祖国发展的轨迹!而今,时装还走马灯似的在t型台上旋转,将我们的目光,引向祖国伟大复兴的车辙上,马不停蹄……
我的好朋友罗晓霞,她是一个细心的、勤劳的人。
有一次,赵老师走到教室里,看见罗晓霞一个人用抹布教室前面的地面,就问:“罗晓霞,你为什么擦地?今天又不是你做值日生。”“体育课上完后,有的同学接水喝,把水弄到地上,有的同学洗手回来,教室前面就留下很多的脚印。并且地面上的水不弄***话,同学们走路容易摔跤。”罗晓霞一边回答老师,一边认真地擦肮脏的地面。罗晓霞把教室前面角角落落都擦得干干净净。她似乎擦得太投入了,地已经很干净了,可她还没有停下,也许在想:地面还有哪里水,或不干净的地方,我一定要把地弄清爽。
“好了,好了,地面都被你擦得一尘不染了,去吃午饭吧。”赵老师微笑着说。听了老师的话,罗晓霞这才停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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