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总是忙忙碌碌的,来去匆匆。如果你问他为什么,他会说他是在寻找他自己最理想的生活和人生。
――题记
我从来不明白为什么父母总是匆匆忙忙的,从早忙到黑;我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大街上总是车水马龙,过路人络绎不绝,不肯停下;我从来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总是神神秘秘的,行为古怪。每当我问到他们时,他们要不就是闭而不答,要不就说是在寻找,一种人生上的寻找。
或许人的一生要寻找许许多多的东西,金钱,恋人,权利。这些多余许多人来说很重要,他们把这些定为人生所追求的目标。就因为这样,他们给自己套上了一层又一层坚硬的盔甲,用来保护自己,或者说是掩护自己。就这样,他们天天生活在盔甲下,自我陶醉,到最后连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的真面孔。
寻找,这是人的一生。当你回首一生时,你会发现你的一生不在于寻找目的,而是其寻找的过程以及在寻找中明白自己最终所需的。
人的一生,在漫漫历练中度过。许多人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学会寻找。虚荣让我们学会了掩护,学会了怎样在别人面前做得很好。虚荣就像一根根刺荆,阻挠你的人生道路;就象一个个陷阱,等你落下去;就象一蹲庞然大物,挡住你走往成功的道路。虚荣的人就象一棵花开得太多的树,是很难结出硕大的果实的。所以,请你们将那一层虚荣的盔甲脱下来,露出真实的自己吧!
我还不能完全的理解大人们所寻找的是什么,但我明白,我要寻找,寻找的是真实的我,一个完全的我。真实的我,跟理想的我有很大的`差别。没有富裕的双亲,没有美丽的外貌,没有聪明的大脑。有的只是一颗善良的心,只是一份真挚的爱,只是有一丝对人生的奢望而已。当我脱掉虚荣的盔甲,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少了肩上的负担,对了一丝快意;少了假惺惺的微笑,多了爽朗的欢笑;少了一些虚伪,对了许多真诚。我不再是那种为别人而活的虚荣女生,从现在开始,我要为自己而活,为真实的自己而活。开心时我会笑,难过时我会哭,我会真心祝福身旁的每一个人,热诚的爱我的生活。虚荣和所谓的尊严我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有了真实的我,有了我真实的世界,发现了生活原来如此美丽,从此以后我便溺爱真实的我了。
不管你在寻找什么,但不要放弃,一定要找到最终的你,真实的你。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虚伪,所以我们才要一同寻找真,寻找一个真我。
自古以来,每当孩子牙牙学语时,母亲就会教孩子们念古诗,从小到大的课本中都有古诗。文人作画后,也会在画旁作诗。古诗,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使我们从中学到各种人生哲理,了解人情世故。
我小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带图画的《唐诗三百首》,我也对那本书“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注意时,我总会在树上面划上几道或是撕掉几页,渐渐地,我长大些了,原先的小厚一本书,现在却变得破旧不堪,这时我终于对书上的字感兴趣了。只要妈妈做饭时,我便会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用情的读诗。
当时的我对一首《回乡偶书》情有独钟,可能也是因为那上面的画的原因吧!“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旁边画着一个老爷爷笑着对孩子们,可孩子们却都不认识他,不愿意和他玩,我当时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可怜了,没人理他,我都替他感到伤心。现在我长大了,终于明白这首诗的意思是作者在外漂泊了太久,家乡的人已经变化,很少人认识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最熟悉的诗再不过是李白的诗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传遍了千家万户,但更人敬佩,是李白那不羁的性格,一个人只有他的心是纯净无暇的,才能写出令世人惊叹的诗词,只有她的心真正沉醉在一件事中,他才会领悟其中的真理。
不论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是白居易、黄庭坚这类的绝顶诗词文人,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个地点总会有络绎不绝的才华之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数百年”,我们中华的诗词文明,将以代代传承下去,陪伴着每个华夏儿女、炎黄子孙。
每当耳边想起熟悉的诗词的声音,我们都感到无比温暖和自豪,中华的诗词,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
不曾想过繁华都市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荒芜,也从未去领略过渗透灵魂的孤独,真正的一个人的存在。而弟弟在这样的寂地里,生活了三年。
三年前的夏天,是个炎热多事的季节,拿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如千万个普通的农家一样,又喜又忧。后来辗转,终于是踏进了大学的校门,然而代价是弟弟辍学。十五岁,天真烂漫的年龄。本来在初中的他,为了我这个哥哥,辍学了。然而他总是在别人面前很自豪的说起他有个读大学的哥哥。可笑我仍沾沾自喜,内心得意。为了我,他过早的踏入社会。
小时候的他,总爱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他跟着到哪里。我打弹珠很是厉害,几乎是赢。他技术不好,又喜冒险。结果经常输的光光。没有了又来找我要,我总骂他。说技术不好就不要那么冒险。他唯唯诺诺的答应,后来又输。回家的时候我赢的盘满钵满,他又来要,我不给,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路争吵着回家。父亲一通火,把我赢的一盒弹珠全扔到柑地里,怒气不懈的给了我一耳光“他是你的弟弟,你不能自私!”我们,在争吵嚷嚷里,走过童年。
初中三年级住校,高中住校,到了大学仍然住校。因而我个性比较独立,什么都要强。在家时间也少,个性变的骄纵。在家和父母顶嘴,总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说。弟弟就更和我吵了,他大声的说比他大三岁的哥哥不懂体贴父母,许多年以来,我仍然记得他红着脸说他哥哥的样子。那么怯怯又那么坚决。
年华如流水,静悄悄的过了这许多年,他从我印象里跟着跑路的2尺小胖墩长到门框一般高的男子汉了,正经是个小伙儿了,喉结突出了,嗓音也变了,一切的'一切,默默的诉说着他长大了。
他想要自己存钱以后学做咖啡师,但身份证掉了,于是叫我帮他办卡。我答应了,跑了几趟邮局,总算是办了下来,之后他又没空,老加班。于是让我给他送去。路上颇为波折,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折磨的人没有一丝的生气。
终于到了,他穿着泛白的工作服从车间里跑出来,脸上漾着笑容。耳朵上别着一只铅笔,那是他要用做画图的。他看着我,“哥哥,你来了啊?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先到宿舍里等我,我们一会儿就去吃饭。”我木讷的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宿舍。门上的黄漆早已退却,看到灰烂的木戳露出来,没有锁,弟弟笑说这里都这样。接着让我进去,他便去上班了。我推开门,屋里摆着两张床,是他和同事的。一台顶上铺满灰尘的陈旧电视机压着同样满是灰尘的影碟机,一台摆满了杂物的柜子。一个桶,俩个盆子靠着墙立着。地上很是洁净。床也铺的很直,被子叠的四四方方。
靠着床坐下,翻出碟子来,都是《亮剑》,《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他喜好看这类的,战争的,喜剧的。我坐着,突然心里就涌起一层悲凉。弟弟竟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着,没有绚丽的灯光,没有像样的超市,没有所有和年轻有关的东西。他像被隔离了。
坐了不久,他就来唤我去吃饭。他调皮的眨眼问我,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吃饭么?我摇摇头,他大笑:苍蝇饭馆。我不解,到了一看。是个农家小院。因这是在郊区,没有该有的物质供应。连个饭馆都没有。所谓的苍蝇饭馆,是个农家开着的,一个陈旧的橱柜,里面摆着不再新鲜的蔬菜,油腻的橱窗上甚至能看到油珠。他让我点菜,我说随便一点吧。他就说一荤一素一汤嘛。我看着莲白好像还鲜一些,就说那莲白盐煎吧,红烧茄子,再来个番茄煎蛋汤。我一口气说完了,老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弟弟赶紧拉了拉我,对老板说道:“就来个莲花白炒肉,炒素的茄子,还有番茄汤”。见老板露出释然的神色,转身进屋弄去了。弟弟才对我说:“哥,这里不是城里,你不要说啥子盐煎,红烧的,老板懂不起,你就说啥子炒肉,啥子不炒肉就可以了”。我心里更沉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见弟弟吃的很开心,我便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他不停劝我吃,不停的叨叨着我还是像过去一样,饭量老是不行。虽然饭菜是浓浓的家常味,可我觉得分外苦涩。吃了几口,再也没有动筷。默默的看着他吃,他的确吃的很开心。
快吃完了,弟弟叫老板打包。我很诧异,老板笑着说,你莫见怪。他们这些人都这样,节约的很。弟弟边动手打包边说:“哥你别笑我,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吃不完的带回去,晚上热一下,晚饭就算解决了。”老板看了看我,又笑了笑。可我却哪里能笑的出来?我悄悄的别过头,深呼吸几次,平复下将要溢出的泪……
要走了,我们聊了很多。碎石散乱的路上,印下两行歪斜的足迹。他坚持要送我上车,我踏上车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别过头,接着又转过来。脸上仍有笑容,僵了一些。我站在车窗前,拼命的给他挥手,看着他的身影越变越小,终于再也看不到了。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泪流了,终于哭出声了。寒冷的冬天,在摇摆的车窗前,像个失落的孩子,痛哭,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我知道有生之年我总是负了这个淳朴的弟弟,太多太多。他陪伴在我身边,从童年走来,一路欢声笑语。成年了,仍然静静默默的守护在我身边。可恨我从来没有去留意过,关心过他。始终他在牵挂着这个哥哥。他就像清茶一样,静静的润泽着我干涸的心田,十几年来不离不弃。
是这样的一种温暖,默默的陪伴我走过春秋冬夏。是这样的一种陪伴,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忽略到以为这本是自然。该说什么才好?弟弟,谢谢你么?
以后,我会做个称职的哥哥,让你也有最温暖的依靠。好好加油,去追寻你的梦,你会一路风雨,但也会一往无前。我在背后!
学校中央屹立着一棵大榕树。
大榕树的胡须凑起来有一大把,胡须是棕色的,细得像一根根铁丝。大榕树的树叶绿得那么新鲜,看着非常舒服。抬头一望,叶与叶之间不留一点儿空隙。榕树上有一个鸟巢,鸟巢是一根根大小均匀的树枝编织而成。
每当下课,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内操场上无处可去时,我们会将目光转移到大榕树上,因为在榕树下可以看书、玩耍,说实话,在榕树下比哪都凉爽。
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忽然肚子疼,我只好临时和老师请个假,可同学们个个都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我委屈地跑到榕树下哭,可不知怎么我停止了哭泣,好像是大榕树在和我说别哭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是装病请假,我了解你的心情。那时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大榕树在陪我、安慰我。
有一次,我睡得太沉,那天妈妈值日,爸爸出差,没人叫我,所以妈妈设了一个七点的闹钟叫我起床,可我却错过了闹钟。当我醒了,一看闹钟,哎呀七点半了!我匆匆忙忙套上外套,走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冲出了家门,飞奔进学校,只有大榕树,操场内外没有一个人,我的天啊!花儿不再那么艳了,小草们似乎在嘲笑我,我的脚似乎绑上500斤的锤子,我不知进去还是不进去,我在榕树下思索着,榕树张开了它的手臂好像在说“进去吧,孩子,没事,改了这个毛病就没事了。”
转眼间,大榕树陪伴了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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