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踏进菜市,便是站在两行菜篮子的中间。菜篮里的菜,或是多得顶尖,或是少得可怜。菜篮的后面,总有一双渴望的目光。只要你在某个摊位迟疑一会,那目光便向你投来:“买菜吗?”那目光,那声音,近乎乞求,使我不忍接触。若是你点点头,那目光便立即变成欣喜和兴奋。接着,便手忙脚乱地忙着拣菜。然而买菜的人多自己动手,这时,卖菜人的手便多余了。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缩回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菜被买菜人翻得乱七八糟。若是你摇摇头走了,你背后的目光便暗淡下来。如果你仔细点,定会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此时,我总是觉得他们好可怜。不买他们的菜,仿佛做了一件亏心事。
还价是常有的事。买菜人心想:“你往天上抬价,我就往地上压价。”于是乎:“这菜多少钱一斤?”
“两毛五。”
“这也值两毛五?两毛吧?”
“早上我还卖三毛呢,两毛五不贵,看这菜多新鲜啊!”
“两毛吧,就差五分钱,何必计较呢?”
“不行啊。”卖菜人不甘愿。
“哼,不卖就算了。”买菜的抬腿就要走。
“喂,请等一下。”卖菜的人着急了,只好咬咬牙,将最不愿的话喊了出来,尔后无力地说:“两毛就两毛吧。”
买菜的满意了,慢悠悠地转过身,慢条斯理地拣着菜。挑了半天,又将菜上的水甩了甩,才拿给卖菜的称。
每到这时,我总是庆幸自己不是卖菜的。我一直在亲人的呵护下成长,卖菜的那份艰辛我无法想象。对他们,我常常流露出一种同情。
我渐渐知道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同样地播种,却有异样的收获。所以,人与人越来越难相处,越来越不愿相助!
我百般无赖的坐在电脑前玩着电脑,却一点也不专注。
昨天妈妈已经去给老爷上坟了,我因为上学所以没去了,都是因为旧习俗!说是不超三年的坟统称为新坟,新坟就要在清明节以前上坟。姥爷因病去世已经快三年了,这期见总因那旧习俗而次次阻扰我去见姥爷。我恨这可恶的旧习俗!
从小姥爷就很喜欢我,喜欢抱我、逗我玩,在没有爸爸逗、妈妈哄的时候,姥爷成了我的新依靠。
姥爷到生命的结终都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一个山头。回家看姥姥的时候,我喜欢跑到山上去找姥爷,而姥爷总会在一池荷花旁的树边等我。姥爷疼我,他总想找到一朵最美的花给我,让我高兴;姥爷最爱我,当我还喊着:“妈妈抱,妈妈抱。”的时候姥爷已经为我准备好做漂亮裙子的布料。
现在姥爷已经走了,一颗苍老的大树倒下了,留给我的只有童年时奶油布丁般的回忆。
姥爷从不能容忍别人欺负我,现在我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不让别人欺负自己,好让姥爷睡得安稳些。
可是坐在电脑前的我却想哭,我受了不知多少的委屈、痛苦和少数的欺负。我不愿和任何人说,我只想在梦里说给姥爷听。
我好想再坐在姥爷的膝上,对他大倒苦水。可是这已经不可能了,我痛苦的摇摇头。
好想坐在姥爷的坟前自言自语。我的泪,在这时落下了。
可以用火种做的东西可多啊!现在人们可以用火种取暖,不会再受寒了;人们可以用火种驱赶野兽,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亲人被野兽咬死了;人们还可以用火种照明,不会再生活在黑暗里了。
拿到火种的人们欣喜若狂。男人们用火种来打造武器,驱赶野兽。他们会说:“我们有了武器,再也不会害怕那些凶残的野兽了!”
女人们有时会到森林里去砍一些木柴来烧火,有时会到熊熊燃烧的.烟火旁去烤食物吃。她们肯定会说:“太好了!有了火种,就再也不要吃那难吃的生的东西了!”
老人们一个个手里都举着一个火把,来照亮他们的路。他们会说:“呀!我有了火把,就把路都照明了。我们就再也不会摔跤了。太好了!”
少年们最有趣。有的在母亲旁边看着正在烤着的食物,口水流了三千尺。时不时的还问他的母亲:“到底好了没有啊!我都快饿死了。”有的在火堆旁追逐打闹,把他们累得满头大汗。他们的
母亲也就情不自禁地担心起来:“别乱跑,会摔跤的!”
人们有了今日的美好就是普罗米修斯帮助他们的,他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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