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注意身体啊!”
“好,我会的!”
“那。去忙你的吧,要努力点!”
“嗯,那妈,没事的话,我挂了!”
“嗯,挂了。”
随着电话放下的那一刻,我和母亲的对话结束了,但我的心,似乎还牵挂着那头,久久不能释怀。眼角泛起了泪光,耳畔依然是母亲的喃喃叮嘱......
这次月考,成绩很差,出乎意料但也心里有数。电话里头我没有告诉成绩,不该说也说不出!不想留在班里便独自走出教室,想自己安静会儿。
走到操场角落,却还是事事不顺。秋风簌簌,似乎在嘲笑;小鸟叽喳,就像在讽刺。心,跌到了谷底。独坐于跑道角落,拔起草发泄,望云卷云舒,不知觉,断草积成了小堆。
思绪,忽的飘到小时候,那年秋天,父亲抱着我坐在后院的榕树下,说:“孩子,快上学了,快了!”“爸爸,为什么要上学?”稚嫩的我不解。“你要上学,要好好学!爸爸脸上才有光。但爸爸陪不了你!”“为什么啊?!”爸爸摸摸我的头:“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望着他那深邃的目光,小小的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年夏天,父亲带着我去买东西,到收银台前付款时,售货员随口与父亲寒暄:“您的孩子?挺可爱的,读几年级了?”“呵呵,四年级了!”父亲笑笑望着我摸摸我的头。“成绩不错吧应该?”“还可以吧!90多分!”父亲笑得更开心了。
落叶在我眼前呆滞的`眼前扫落,思绪被带回来。我站起身,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到班里,坦然接受一切。回班的路是孤独的,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走。
刚走到教室门口,班主任就把我叫住,伸手递给我手机:“***打来的,接一下。”我接过愣了一会才听:“妈。”“唉!孩子,听说你考试了?!”“嗯,我考得不理想。”“成绩,刚才我也问了,没考好还是得加把劲。也别太受挫,妈不怪你!毕竟,这条路,要你自己走,还很长呢!”此时我忍住了眼泪,可,可母亲的话一字一句就那么令我心痛,眼泪,我不许它流下,虽说那并不代表懦弱!我对妈妈说:“妈,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走好这路!”随着电话放下的那一刻,我和母亲的对话也结束了吗,但我的心,似乎还牵着那头,久久不能释怀。眼角泛起了泪光,耳畔仍是母亲的喃喃叮嘱。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你说,温暖是一轻声问候亦或是一严词厉色,又说温暖无需华丽的演绎,无须绿草衬托。其实,温暖,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温暖总在不经意间,但有时自己却像个傻子似的,浑然不知。
那些年———放寒假了,一切都好,但就是有件不称心的事。每次正准备威风凛凛的踏入浴室,表姐就会气势汹汹的把我‘请’出来。之后,她便自己享受早沐浴的感觉。我有些憎恨她。
我都觉得表姐是个‘巫婆’———有时好到会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物品送给我,但一到浴室沐浴这一问题上,就由漂亮温柔的表姐变成恶毒可恶的老巫婆。有次我已沐浴更衣,她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轰了出来。我气得不屑正视她一眼,心里暗暗诅咒她,并不顾一切的去打小报告。当晚听到表姐被训斥心中暗暗窃喜。从那以后我们俩很少说话,但我得到了沐浴的优先权,只不过感觉比以前冷些,也许是天气本身的缘故吧!
直至一天舅舅打扫表姐房间时我才从一本写有表姐字迹的杂志中知道表姐抢先沐浴的原因。我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行字上“让温度升高三度、两度,哪怕是一度。这样,洗在后面的人也会暖和写吧”我双眼生涩顿了几秒后跑了出去找到表姐,尴尬的说了几句,没想到,‘巫婆’老姐大发善心,只是说了句‘脑子’
我顿时无语
山再高,路再远,双脚总能丈量;亲情可能很近,却无法衡量。
表姐也有自私的时候。每次表姐奴役电脑的时候都像是‘一千年以后你们才有分玩’的`浅谋近虑,展开无休止的屯守大战。
我见‘天时、地利’已被占据,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于是我想到一招妙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说白了就是两面派,对表姐进行轮番疲劳轰炸——阿谀奉承+人身攻击,轮番夹攻。
我拿出纸在上面写了我详细的作战计划。正当我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叫快,选个良辰吉日将革命进行到底松口气的时候。只见草稿纸上黑压压的一片,表姐低下头、我的全盘计划被‘窃’取。我只能呼喊‘神’!
我像是孚乳紧张的坐在椅子上而表姐则是将军。是死是活全看她了!只听老姐清了清嗓子毫无保留、彻彻底底的把我好好剖析了一遍“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说我是巫婆?简直是人身攻击,你要为你做的事收到惩罚!”表姐说话时像是说相声的,语调高低不同。而我则淡定的说“身为革命人士,啥惩罚我都不怕,哼!”我大义凛然而表姐轻描淡写的说“吃我做的宵夜
有没有第三条路啊!”表姐见我这样笑着说“没有”我彻底起义失败,现在正赶送刑场行刑!
然而一切并非我想的那样,表姐请我喝咖啡,还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
浓浓的咖啡冒出一串串白色的烟气,缭绕在我俩中间。
温暖,就是这么简单。
此时心中有一个愿望,可不可以不乱扔方便带,可不可以让地球母亲少咳嗽(发洪水)少打喷嚏(暴风雨)少流泪(泥石流)少挠痒痒(地震)让我门有一快快乐乐的地球母亲,如果真的有一天地球母亲病了,那我们又何去和从呢?地球母亲毁灭了那是不是我们也不符存在了呢?那最魁祸首是谁那不是我们自己吗?
我知道大家都不希望有这么一天,因为这一天都不是我们想要的!如果不希望着样的事发生就要从现在做起做一个热爱大自然的人!
假如我有这么一个雨夜,雨刷了下来,电影黑白老片的黑条一般,无序的刷着,刷过瓦屋,刷过白墙,刷过篮球场。街上也是一片湿,雨敲打在雨蓑上,一排排行人没有回答。似乎雨天真的是城市的忌日。
我要那雨,我要那静。那弥留在西天的乌云笼罩世界,月也穿入云层还不出来。雨,打湿了一切。
吃过晚饭出来到操场去,看不见夕阳,只是遍天遍地成一片蓝,忽而头顶有滴滴丝凉,是雨。点点落下,又像交响曲一下子变了节奏,加快,如午日光明泻了下来。雨点则是安琪儿的小脚,在坑水上轻跳。篮球场上的网也敞开怀抱,望雨淋湿,降下因篮球擦过的温度。世界变得深蓝,我则是在轻叹:这雨又下了。
雨,“若夫霖雨霏霏,连月不开。”这雨是希望的。疲惫了一天,来到窗台,夜是深极了,石墙上的大笨钟慢摇慢摇的,月光见不着,黑茫茫的,却听见了雨的.嘀嗒。这声清脆紧而又深沉,如小水珠沉落大海又或滴在玻璃窗外。雨,下大点。宁静的一切,听听冷雨。雨滴在山顶寺庙翘起的檐角,流入檐下的燕子巢里,干渴的小燕子张开小嘴,贪婪的接住一滴一滴的雨水;雨落在池塘水面上,激起涟漪,落在莲花瓣上,令莲花害羞低下了头,更楚楚动人。啊,雨!春后的纷纷细雨,夏里的倾盆大雨,秋冬的罕见及时雨。雨,下吧,下吧,洗净世界的铅华。
雨,我是很喜爱的。回忆中考期间,整个班都一片沉闷,爱读书的在读书,平日不爱读书的也要么在埋头苦干,要么在郁郁不乐感慨时间之快,在害怕。我两样都有,而我不能倒下。或许会问,你不是喜欢开玩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对啊,这样才更不能倒,连我都沉了,谁还会在班里笑出来?而西天黑云似乎是返来的,直奔胸口,这比在深海潜水还难受。
刚回到家也是一片狼藉,家很小,一年又一年的旧书旧的回忆,早已挤不进这小地方。而面对的问题却又接踵而来,想要挤爆它,纵是家产生的是让外人感到美满的假象,到底还有人在撑着啊!其已遍体鳞伤,家里也还有一个我在学校的形象—想要表现的快乐无忧。而我又该用愁眉对谁?
这时,雨下了。暴风雨前的沉闷破开,雨敲打在青瓦、在篮网上,雨声也从山顶寺庙的铁门里荡开。仿佛一切只为了适合我的心境,我在雨前毫无遮拦,不用遮拦,一切的伪装在此统统可以卸去,悲伤夹带冰冷袭来。
我喜欢这种冰冷,我喜欢这悲伤的沉浸。我喜欢到窗台前,假如这时一个雨夜,天潮潮地湿湿,铅华洗尽,那静,那雨。
那里有一间很简朴的茅屋,屋里只简单陈设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一盏古老的油灯和茶具,桌边是一把椅子,椅子紧贴着后面靠墙的书架。在屋的那边比这边更简单,只是一张靠墙的土坑。土坑斜则对着两扇窗,门在窗的右侧,屋的正中。
打开茅屋的两扇门,迎面不远处,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枝上立着几只在唱歌的小鸟。树荫正好遮住树边的石桌和石凳,在桌凳旁边,淌流着一条小溪。那是从山缝中沿壁而下的好似小瀑布,一定是山上融化下来的雪水。溪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晰地看到水中自由自在游动的小鱼。我怕惊了小鱼,蹑下身去,偷偷捧了一捧溪水,饮下甘凉润喉。沿着小溪是条曲折的小路,小路两侧开满了鲜艳的杜鹃花,花香随风扑鼻。花旁还伴着正在嬉戏打闹的蝴蝶、蜜蜂。沿途走上几步,便能看到橙黄的矩形,原是被几棵果树围着的稻田,稻香清香无比,清新着人的脑思维。顿时让我想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幽散,感悟着五柳和卧龙两先生的耕读乐趣。不禁抬头仰视,只能看到一片很小很小的蓝天,这片“蓝天”是属于自己的吗?
假如有这么一个梦,就不会有烦恼和悲伤,一切阴霾随化之为乌有……
梦境变化无常、不随人心。
突然间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影上影布的竟然是:谷底被人发现了,茅屋被无情地喷上了“拆”字,刹那间被大铲车铲塌了,换成了乌黑油亮的公路。我心颤抖,但恐怖还在继续。榕树被砍伐了,运到了家具厂和造纸厂。石桌凳被龚走了,在原地拔地而起的`是一座座烟囱。烟囱咚咚冒着黑烟,熏黑了飘在空中的白云,遮住了蓝天。乌云不承重下起了乌雨,乌雨滴到杜鹃花丛里,花身死了,花也凋零了,蝴蝶蜜蜂飞走了(“乌雨”滴到麦田里,馒头变了色成了变色馒头。“乌雨”滴到小草上,奶牛的奶牛变质了,奶粉也出了问题。)。乌雨滴到小溪中,小溪变黑了,小鱼不会飞死了,飘在溪面上全是。一旁的造纸厂又排出黑漆漆的乌水,涌流到溪中把死了的小鱼冲到了溪边。死了的小鱼发出了刺鼻的臭味,被苍蝇闻到了看到了,苍蝇们一拥而上。然而,烟囱厂和造纸厂的人却闻不到也看不到。
悲伤无止境摧残仍继续……
果树围着的稻田(耕地)也没幸免。果树被挖走了,不是做了办公室正在签公款的收据,就是在餐桌上夹鱼翅、海鲜的高档木筷,也许是做了装门面的天价家具,最无耐的便是化作炉灶的一团灰渣。稻田(耕地)被拱土机拱平了,拔地而起的是打着“三年一小步五年一大步”幌子,麻麻密密的什么“巴黎小城”、“罗马圣堡”、‘凯旋新城”。一户户官商骄子搬了进去,也有他们的“小妾”。
经常在小溪边、树枝上、花丛边、稻田间唱民歌的小鸟回来了,发现自己的家园顷刻变成了这样,小鸟再也不唱了,甚至是无语。它看到地上遗留着零碎的果树枝。叼在嘴里,去寻找安置,它那遥远而未知的家……
梦结束了,已快黎明,我睁开双眼,看着从窗外照在我身上的光晖,又陷入了沉思:小鸟的家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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