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呀?”我懒洋洋的趴在书桌上问他,他挠了一下头说:“差不多十年了吧。”我惬意地点了点头。
他,是我打小就认识的好朋友,小时候我们一起玩泥巴,和邻居的女孩过家家。小学时,我们一起旷课在小溪里抓小鱼儿,有一次被老师抓到了,面对老师的诱惑,他却没有把我招供出来,因为我们的关系很铁。
记得有一次暑假,我被隔壁村的二狗蛋欺负了,他硬是在村口守株待兔了几个小时。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到二狗蛋回村,他直接蹦出来,一拳砸在二狗蛋的头上,二狗蛋也是十分懵,他疼的哇哇大叫,我也在嘲讽二狗蛋说:“你不是很厉害吗?来呀。”二狗蛋火冒三丈,直接向我冲来,劈头盖脸的揍了我一顿,我的好朋友也发火了,他直接一脚踹二狗蛋一下,二狗蛋立马被踹飞,我的好朋友关心着我,说:“没事吧?”他又转头对二狗蛋说,“你要是再敢欺负他,我跟你没完。”自此,便再也没有人欺负过我。
初中了,我和他去了不同的学校。但是我们一旦有了时间,便在一起讨论学习或者去打球。
当我的知他考试考砸了,我火急火燎的冲到他家,早已泪流满面的,他一把抱住了我说:“文笙,我考砸了,呜呜呜……”我拍拍他的后背说:“小屁孩哥又不是没考砸过,但是我比你更想得开,因为我知道从这次失败中,我能了解自己哪里不足,我将努力把它弄懂。”“可是我都会,就是,就是时间太短写不完呢。”他哽咽地说。“那一定是你学习方法和学习思路不清晰。”我安慰着他,说着他拿出他的试卷,我看了一会儿说:“你看就比如这题,你看他所求的问题是这个角的度数,你再看一下已知条件,你会发现他给了一个很清晰的思路,就这样……”我只记得这个晚上我们聊了很久,后来他的成绩变得越来越犹豫,甚至快超过我。他还总是跟我说,以前啊,他认为这些很难,但现在他认为这些十分简单。
就在前些日子,我还和他一起疯狂补作业。我相信我们这份友谊会一直长久,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每个人的青春背后总有那么一段或明媚或苦涩的记忆,一如定格的照片,永远难忘。
那个季节,我遇见了他,面容素净如雪的高个儿少年。他看起来很阳光,像是操场跑道边一棵松树。
那个冬天,天空一直飘着细雪。路旁的梅花开了,红梅映雪,暗香浮动。
我们是同桌。他喜欢在书店中停留;他走路从来不回头,也不左顾右盼;他习惯将双肩包单肩背在左肩上;他因自幼习字,写得一手好字;他喜欢看书,尤其倾心于古典而又优雅的文字。
他告诉我,他喜欢雨中的乌镇,清一色的石板路,青瓦房,一幅水墨画;他告诉我,他喜欢“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意境;他告诉我,他喜欢多雨的季节;他告诉我……听他讲着这些,我也爱上了他喜欢的一切。
我变了,这一切只因不想跟他离得太远。
我去书店里买来字帖,开始练习漂亮的行楷。夜晚,台灯下,我握笔临帖,夜夜如此。我写过的纸张已有厚厚一叠。看着这些,心里洋溢着满满的爱恋,我的行楷也确实有了长进。
总觉得这样还不够,我开始去读他喜欢的诗歌,感受他心中的悲欢离合,认可他眼中的爱情,爱上他向往的生活……
那些日子,就连我自己也觉察到我变了,越来越像他了。而他,还是以前的他,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表情。
我在期望什么?我在期待什么?我在渴望他也像我一样有所改变吗?可是,一切都还在原地。
那是个多雪的季节,细雪还在飘。夜空中,突然绽放了几簇绚烂的烟火,那么耀眼,那么美丽;可是,跟飘落的雪花一样,那么冷。风把我所有的秘密都播种到了雪里,我知道,它永远都不会发芽,这个季节结束了。
一个截然不同的季节来临了。初夏的林荫道,看着那骑着单车少年的背影,为何我会忧伤?不,我不应该忧伤?我应向前走了。
还记得那个夏天,我来到了乡下与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嬉闹、玩耍。我们来到了小溪边,溪流叮叮咚咚地打着节拍。我洞悉这水中的一切。“你在看什么啊。我也要看。”他走了过来,用那本已不属于他的年龄的童真好奇的眼神看着我示意的那个方向。“什么啊,就几只小鱼小虾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回家看看电视,那多爽。”瞬间,童真的眼神消失殆尽,他嘟囔着的走到一边去了。“好吧,的确很无聊。”我无奈地冲他笑了笑,便溜走了。“站住,你要去哪玩!我也要去!等等我。”不一会儿,我便跑得气喘吁吁,“哈,被我抓住了吧!”他得意洋洋地咧开嘴笑着说:“这天气好热啊,我们去买冰棒吧!”接着,他便夸张的做了要热死人一样的感觉。“好啊,看看我们谁先到卖冰棒的小店。Ready?GO!”我们乐此不疲地跑着,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看,我赢了!”随即他比了一个胜利的动作。用仅有的几元买到了冰棒,拆开包装纸,一股冰爽的感觉向脸袭来。“好爽啊!”他感叹道,给人一种他很享受的.感觉。冰棒不会儿就没了,融化在我们的肚中冰棒的凉爽扑灭了夏日的炎热。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蹦跳着跑到了前面去,我随即跟了上去“嘿,等等我,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不见了,我的天呐!他去哪了?我还想和他继续玩哩。我小声的嘀咕着,当我走到一个拐角处,忽然跳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喂!”我的身子不禁一颤,“吓死我!你吓我干什么?!”突然”“嘻嘻,谁让你刚刚溜走过一次,这是惩罚。”接着他又溜走了,“站住别跑!”我大吼道。到了上学之际我又回了去,回到我的家。又来到了乡下,地方还是那个老地方,但,时间在不停的转换。我倚靠在长椅上仰望着天空,天空湛蓝,没有一丝云彩,我不知不觉地沉浸在这单色调的光阴里……“你在想什么呢?”他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声,我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哎,这个上午真是单调。”我点了点头。沉默的青烟,吞噬了我们。“你还会回来么。”我凝神看着他,“哎,别说得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啊!我会回来的,一定,一定!”他说道。他还是那么嬉皮笑脸的。
不久,他离开了这里,去了那个遥远的城市。回想起我们一起玩耍的每一个细节,我的泪水漫出了眼眶……那根已下肚冰棒,那充满童真的眼神,那一声惊吓都仿佛还在昨天。昨日的鸟儿已经飞走,可总有一天还会飞回来。在世界的那个角落,我们还能再遇见吗?
现在,你还好吗?
又是一年的酷暑,依旧独自一人在桌前发呆凝视,无可追寻的感情,关于自己,关于记忆,脑海中闪现出的简单文字开始吞噬我的身,又渐渐淹没我的心,我和他的故事。
多少个夜晚我梦见了旋转木马,它不断的打转,把我带回童年,来到我和他的起点,我们故事的开端。他赐予我太多珍贵的回忆,而我却一直无法准确的诠释他——我的童话。
当我还小的时候,似乎世上的一切始终不紧不慢地运转着,头上永远是蓝天碧云,心中永远是王子和公主的美好,所以我爱幻想,梦想自己的王子骑着白马英姿飒爽地迎我去他的王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那是我纯真年代的罗曼蒂克,那时的幼稚,显得单纯。童话就是这样给了我快乐。
于是我痴痴的捧着童话,带着梦过了几年。时间是一把磨人的剑,恍惚刹那之间,改变了我。我开始明白生活有时要甘于平凡,而我则要在平凡中写完自己的故事,在平凡中品出甘之如饴的幸福。那几年,我不再是公主,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做着自己的事,度过了几个春秋。
日子一天天的飞逝,童话就象曾被我宠幸的妃子,打入冷宫,他被卧尘封起来,我和他的故事。也许别人说的对,喜欢童话是因为童话中永远是正义战胜邪恶,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没有灰色地带,而我的生活却是一片迷茫。灰色的天,灰色的人,灰色的事。童话似乎是骗人的把戏,只有虚假的人才会用他以冠冕堂皇的借口欺骗别人,欺骗自己。
后来的日子,我又觉得童话是另一种回忆的方式。或许人们为了捍卫心中为数不多的净土,创造了他,或许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故事,而现在的我们不够单纯。但无论怎样,他始终想积极地改变我的人生态度,努力的牵引我向前走。
怀念和他度过的日子,和他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或许在某一天的我能找到正确的位置,找回属于自己的童话!
德阳建市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党政府把城市建设放在了首要地位,不仅将东桥加宽了一倍,还在清澈的绵远河上新修了四座更加宽畅、整洁、造型别致的桥,如色彩美丽的“彩虹桥”,造型独特的“珠江大桥”,长长的“岷江大桥”,壮观的“黄河大桥”,这不仅给东西两岸的人们带来了极大的方便。更给美丽的德阳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当你走在宽畅的德阳街道上,穿梭于华丽、壮观、美丽的大厦之间时,你会感到德阳这些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德阳陈旧的瓦房遍布城区,道路狭窄,凹凸,一下雨满脚泥泞,晴天汽车、自行车走过便会尘土飞扬,到了过节,街道上人们摩肩接踵,空气污浊不堪。可是现在却是大道交错,一栋栋大厦拔地而起,造型各异,相互搭配的'十分和谐。
而且现在我们还有了一流的体育馆,那里经常会举行一些比赛和活动,大大地丰富了人们的业余生活。全民健身也能落实,不信?你去走一走。随处可见男女老少在那里锻炼身体。
德阳还有西南第一高电视发射塔。说它又让我想到了昔日的德阳,那时人们都看的是黑白电视,由于电视发射塔的功率小,偏僻的农村收看效果非常差。现在,有了先进的电视发射塔,每家都可以收到三、四十个台。
德阳的变化说也说不尽,道也说不完,它犹如一颗闪亮的明珠,在美丽、富饶的川西平原上,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我爱你,美丽的德阳!
夕阳早已落下,那些曾经的青涩记忆是否仍存于心中?从花季走过,那一页页泛黄的书简中,记录的,是否便是我,与她的故事?
花开无声,盛绽须臾,终将花落无情,只因有了这段刻骨铭心的友谊,我心已无悔,毕竟,享过花开……
小时候,我们两个人是形影不离的伙伴,喜欢肩靠着肩依偎在栀子树下,共同绘出友谊最绚烂的那抹彩虹。当风弦早已漫步于雨巷时,绚丽的彩蝶翩舞着,幽蓝的月光缠绵在黯淡的秋风中,草露沾湿了星光的暮衣,一梦萧萧任凭我们甜蜜的依偎溶于四季的温柔,牵手细细聆听琴声飘涉中传来的浅影呢喃,声声笑语洒满了青春的空白。
但是幸福的日子并不长久。
我终将无法挽回她的离去----她将随全家移民去美国,去那个没有我的异处,寻觅自己的孤独。
那一夜,我一度失眠,脑子里总抹不去离别时既定的忧伤。泪水滴落在在枕巾上,似乎在嘲笑我的忧伤,又像是在祭奠那些曾经的故事。心里很乱。
友谊难道只是曾经的故事麽?我思考了良久,终究没有找到答案。
去机场的路是我送她走的,每一步都走得如刀割心,黯淡的瞳眸无法掩饰的是盈眶的泪水,我坚持着没让它落下,只因她说过,我们都是记忆的孩子,不可以轻易落泪。
一年后,在我家早已被尘埃覆盖的信箱中出现了一封厚厚的信笺,拆开卡通式的信封,信纸的一角露出了期待已久的她的笔迹。
前年春天,爸爸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颗痒痒树,栽在我家门前。
我见到了这棵痒痒树只是好奇:这棵树为什么叫做洋洋数呢?我也不敢跑到树边去,害怕她突然将触手向我伸来,挠我的痒痒。
后来我问了爸爸,爸爸这才对我说:“这棵树之所以叫做痒痒树,是因为它体内有一种细胞,任何东西一碰到它,它就会摇摆不定。”我听后一点也不相信,就一棵普通的树,能有什么秘密呢?我不信邪地走上前去碰了一下她,唉!果真如爸爸所说,她确实摇摆起来。爸爸走了过来摸着我的头,和蔼地对我说:“你看,你碰她,她是不是动啦!这就像你被挠了痒痒似的,不由自主地想笑,是一个道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一阵痒痒的感觉出现了,原来是爸爸在挠我痒痒。我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从那以后,碰痒痒树几乎是我的常事,只要一回家,我就想碰痒痒树。痒痒树为我的童年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鸡冠花、痒痒树,虽然你们是那么平淡无奇,但却是我童年最美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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