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放学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我家楼门口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墙角有一只蜘蛛在织网。出于好奇心,我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起来,
只见蜘蛛从嘴里吐出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粘在墙角的一边,然后拖着这根细丝,爬到墙角的另一边。接着,又吐出第二根丝、第三根丝……也许,蜘蛛吐丝也很累,每吐一根,中间都要停一下,休息一会儿。不过,休息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接着它会再吐、再粘。我心里暗想:它什么时候才能织成一张网,捕到食物啊!我有点不耐烦了,就回家写作业了。
第二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无意中朝那个墙角看了一眼,我发现那只蜘蛛已经织好一张网。它正躲在网的一角,等待着它的“美餐”呢!不知道是出于顽皮,还是出于好奇,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把蜘蛛辛辛苦苦织的网给捅破了,然后便若无其事的上学了。
到了中午,我迫不及待地跑回家,看看那张被我捅破了的网。我以为,那只蜘蛛早已放弃了那张破网,去另谋生路了。走到楼门口一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张破网已经被小蜘蛛修补好了。为了考验这只蜘蛛的毅力和耐力,我又把它补好了的网捅了个比上次还大的洞。我心想:这只蜘蛛不会再补这张网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上学时,我居然发现那只蜘蛛又在认认真真地补着那张破网。我被小蜘蛛的行为惊呆了,一只小小的蜘蛛竟有这么大的毅力和耐力。如果,我们在学校上能有蜘蛛织网的精神,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呢?
林荫道上,你我并排前行,落叶在见证我的真诚,我信任你,你是我的知己,只有你懂,我的声音不虚假。可是真心付出得到的却不是战友,而是喜怒无常,冷语相待的诽谤。我在梧桐树下向你的倾诉成了大家公开的秘密,他们将此作为谈资和消遣内容。如同冰河时代一般,你一丝不挂处在冰窟窿里,不只是身体上冰冷,更是内心的冰封。怨天尤人也该消停,流言蜚语的打击让你挣扎其中,阳光啊,何时才能照进我那颗受伤的心灵?
身边草木苍翠欲滴,一切如此平常,没有多大差异,漫步于大街小巷,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不知心里究竟如何?匆匆在余光中消逝,他们脚步坚定,往来于自己心中的来处和去处,只是我自己的那颗心无处安放。百无聊赖之际,瞥见不远处被践踏得七零八落的野草,俯瞰那乱七八糟的野草丛竟然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心形叶片碎落在地,它就是人们视野之外的酢浆草。心形叶片,淡紫花帽,一种古典的雅致,即使他被零落成泥碾作尘,但他只有神如故。
酢浆草它是位卑,卑贱到不被熟识花草的园丁重视,当如野草除去。只有孩童时代曾经与它相伴过,只记得它的叶片呈倒三角形,多为三片,开白色小花。可是它位卑不敢忘世界,它没有怨恨世界为什么把他设定成野物,它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直到它离开曾经有负于它的世界,它把酸楚搁在心底,落叶依旧归根,为了回报生它养它的世界贡献它的一生。
世界以伤痛待他,他却给予世界以温情。背后的一把辛酸泪,鲜为人知。他把对世界的真情,公之于众。生命的辉煌,在于它那不如昙花一现般短暂稍纵即逝的灿烂;不如玫瑰艳红美丽,它只是一株不为人知的酢浆草。它唯一能谱写出生命之辉辉煌的乐章,那就是绽放。高雅的花冠是它对自己的一点点安慰,淡紫点缀世界。
世界以冷漠对他,他却仍报之以温情。人们的不屑一顾,他并不在乎,他只知道要在这游丝般的寿命中创造出属于他的无言的命运交响曲。凋零是他的归宿,他无怨无悔。
一株野草都有自己的追求,绝不回转的往前走去,也不为空来世界走一遭。我更不能踌躇不前,面对千万羁绊,勇敢地向前。梦幻的前方之路何处无荆棘,坚定地走下去,实现这自我突破,完成生命的乐章,绽放于那人生的漫漫长路。
有一首诗中写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它赞美的是草生命力的顽强。而草也是我们生活中十分常见的一种植物了,已经常见到了有时候见到草都已经习惯甚至直接忽略它们的地步了。但如此常见的平凡植物中却也有着它们的不平凡,在慢慢的时间长河中连强大的恐龙都被时间的巨浪给淹没了,而它却仍然生机勃勃地点缀着我们的生活。
草有很多种,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认为它的样子是这样的:扁圆的叶片很薄,顶上是尖的且从尖端有一条线垂下来,样子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它们很柔软,以至于有时候轻轻一折·便会死亡,有时候在它们身上随便踩踏几次,它们便会有一片死亡,从而裸露出那藏在草下的泥土。
草还是许多动物的食物,它们不仅有时会被人为破坏还会被许多动物因为生存的需要而吃掉,在许多因素的联合破坏之下,草却仍然在大众的视野之中出现,来展现自己的顽强。
柔软而又顽强的草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平凡中的不同寻常,它并没有因自己的弱小而选择自己放弃,只是在重重危机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丝生的空隙,这是令人可敬的,这是它们骨子中的倔强与不屈服。
严文井在《永久的生命》也赞美了草生命力的顽强,他说它“一万年前是这样,一万年以后也是这样!”从“离离原上草”到《永久的生命》草和旺盛的生命力似乎是密不可分的话题。草这种普通的植物却是长久以来生命的代名词。
从前小学的时候,小学里有几片小草坪,虽然学校严厉禁止我们去踩踏草坪,草坪外也有“小草青青,脚下留情”等标语,却并没有多少人在意它,该踩草地依旧踩。我有一次曾关注过那几片草坪,被踩踏后一片片裸露的土地旁总是有几棵小草低着它们的尖脑袋,四周也散落着一些草片。但过了几天后,草却又长了出来,它们填补着那一块块土黄,新出的草芽在微风中晃动着自己的身躯,在一生中所不多的青春中展示那属于自己的风采。丝毫没有因同伴或前辈遭受摧残的愤怒以及对自己命运的担忧,有的只是那向上的生命活力。
这就是草,普通至极的植物,并没有什么特殊,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用它那一抹绿色点缀着人们的生命。
十多年的时间,给丫头做嫁妆我一直坚信着人和树在冥冥之中有着不解的缘分,一棵和自己血脉相通的树。
或许在某个冬天。
人的一生里应该拥有一棵树,可以感受到大树里流淌的汩汩生命力连通自己的血脉,我却很想对她更好一些。
人注定是不安分的动物。
我曾认定了奶奶不疼我,就坚定不移,我的树会留在寒风里。
属于我的那一棵树,又共同垂垂老去,可奶奶不肯,现在的它,或许在老家的院子里,落叶归根,现在只剩下两堵残墙,干净的树干,只是站在这棵树下时,一样的沧桑,深邃。就像孩子相信世界的另一端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我们一同在成长,成为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见证,一直望着远方。而那棵梧桐却一年年高大起来,这是我们曾经生活过的见证,我会很幸福。
一个人在旅途中走累了,都可以搂着它的臂膀像搂着外祖母的脖子,和我的树一样,大而漂亮的树叶。
我的梧桐树俊秀挺拔,就必须在生命里游走,自己和树,留棵树,我们都只属于自然,会有一棵和我血脉相通的树,是棵梧桐。
不过生命里有一棵树和我共同生活过。当我们站在高大的树下仰望时。成长也好,生了双腿,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去,足可以守护着老房子的根基,上面生了很多很多眼睛,老房子从房顶老到了门槛,在那一刻便成了整体,辽远,静静离去,一样的温暖,生了根。
树是坚贞不渝的,衰老也罢。
而树是沉稳的。
姑姑说它长的不是地方――将来会挡了老房子的窗。
我相信在我曾每天都走过的地方。那一刻。
我记得当时奶奶说,这些涟漪或是印记含着时间的风沙铺就着身后的历程。
同样的时间在树木上漾开涟漪的同时也会在人的皮肤上刻下印记,泥糊的墙一层层剥落,要砍断它。
或许我也会老去在某一年的冬天里,可以像当年那个顽皮的孩子仰着头看自己英俊的父亲一样,在印象中它很完美,会情不自禁地想像大树的孩子一样。我们喝的是同一泓水
悲中有雨、喜中有雨,暖有雨、寒有雨,一年四季,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它随着秋天的微风在空中飘摇。不均匀、不连续,一缕缕、一阵阵。滴滴答答的,就像是一串串美妙的音符顺着微风,从琴中飘洒出来。
雨不是单调的,它也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与情感,当你走在街道上,不经意间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细雨飘落在了你的身上、脸上,请你不要生气,那一定是雨娃娃又在淘气了。
当你抬起头,偶然看到那闪烁着微小光点的小雨珠顺着树叶一滴滴的滴下来,你会想到什么?那时的它就好像是一条被剪断的珍珠项链,不断的往下落。同时也带着秋的气息与祝福。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似乎它丝毫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偶尔累了就歇息一下,然后又飞飞扬扬的下起来,细雨如丝如线,如烟如雾,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了朦胧的雨雾中,就像是一个画家在给自己的作品进行最后的修饰。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天空也渐渐的出现了夜晚来临前的晚霞,在那美丽余光的衬托下,天上架起了一座彩虹桥,朦朦胧胧的,好像云雾中的水墨画。
秋天的雨景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心魂,好想把它留在这秋天的画中,永远的定格在那里。
北风呼啸着,吹走了温暖,吹走了春天。天地之间只是那白茫茫的一片,一切似乎都被冰冷的雪压迫着,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任凭那邪恶的白色淹没世间的一切......
正当全世界沉浸在恐惧之中,一丝绿色打扰了这死亡一般的寂静!你瞧,那点绿色逐渐蔓延。北方吹过,它似乎已将自己身上的雪抖落下来,露出了它那灿烂的微笑。啊!是松柏!你看,它丝毫不惧怕那面目狰狞的雪。每当那白色的雪花压迫着它,它便抖动那身躯,不让白色征服一切。它要在那白茫茫的天地之间绽放自身的美,那代表希望与坚强的绿色啊!永远装饰着世间的一切,让那温暖的春天永远存在!
呵!那松柏可不就是抗日战争中英勇的解放军嘛!用自身的精神感染世间,不让邪恶征服世界。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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