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峰和紫霞洞。骆驼峰是一个像骆驼的山峰,我们沿着弯曲的路走上山顶,路旁有许多繁茂的树木,花花草草,蝴蝶和蜻蜒飞来飞去,草丛晨的知了和蝉唱着歌儿,蟋蟀也跳舞欢迎我们的到来。在骆驼峰可以看见辣椒峰峰丛,一群像辣椒的山峰错落有致的散落在那儿、还有马尾石景色。在辣椒峰可以看到骆驼峰,这两座山峰遥遥相对,好像是隔着银河中的牛郎和织女。在天一巷可以看到天下第一巷,长长的楼,窄窄的楼梯,在天一巷也遇到一些哥哥姐姐,他们是湖南大学下乡调研的大学生。她(他)们非常搞笑,在一天巷里我和曾明轩也在坐轿子。在八角寨我们是骑马上山的',曾明轩和妈妈骑的是白龙马,让我想起那首歌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在八角寨可以看见鲸鱼闹海,仙人下棋等景点。紫霞洞有个乐天楼,乐天楼有个会说话的石头,还有将军墓,是刘光才将军墓。最有趣的是漂流,有一只小的蝴蝶,一路伴随着我们,她像在指引我们前行。坐在小小的竹筏上,我们欣赏着两岸秀丽的景色,还有许多的漩涡。
崀山真好玩!美丽极了。
资深高考语文阅卷人、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光祖坦承,由于作文阅卷主观性很强,就像做菜肴,各人的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每年都会有上千篇作文由于初评意见不一,被提交到阅卷中心组复议,改高改低的情况十分普遍。以今年为例,有篇作文初评时第一位老师判了20分,第二位老师给了43分,结果中心组反复阅读后,给出了64分的高分。而另一篇作文初评是70分,但中心组老师复评时一致认为,该文华而不实,脂粉气太浓,结果改到了60分以下。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复旦附中语文特级教师黄玉峰说,有的阅卷老师在打分时也是顾虑重重,打低了或打高了,都生怕复评人认为自己的水平不够,连作文的好坏也看不出,所以一般都是给个中间分数,高考作文指导《高考作文判分为何跌宕不定》。
10多万份作文,要求100多名老师在7天里判完卷,工作量很大,极个别作文被看走眼,也在情理之中。上师大附中语文特级教师彭世强说,为了适合应试的功利,有的老师就会传授一些所谓的 高考作文“技巧”,比如要求考生开头与结尾一定要写得精彩,最好多用排比句,多用名人警句等。如此教法,简直是把有血有肉的作文,变成了纯粹的'技巧性机械训练。
日照香炉升紫烟……在一首首关于庐山瀑布的诗中,在我们欢欢乐乐的说说笑笑声中,我们来到了江西省的庐山市。
到了庐山脚下,我觉得自已非常小,好像一只蚂蚁,为了安全,爸爸妈妈不让我爬庐山,只有两个高高大大的表哥和姨妈们去,我就哭闹起来,爸爸妈妈只好让我坐升空的热气球,他俩就在庐山脚下喝起了庐山龙井茶。
我终于上了一个热气球.我听见水声如同狮子的恕吼,再升高一些我就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庐山瀑布,我用望远镜观望,看见哥哥们还爬不到山的七分之一呢!我又用望远镜看庐山的千尺水墙,我换了一块镜片,看得更加清楚了,水的颜色白得好像爷爷的头发似的没有一点其它色彩。我下到地面,心中还要想白白的水和青青的`山,仿佛是太上老君的绿袍,水是太上老君的苍苍白发…….
今天是我们来庐山的第四天,也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江西的太上老君,我不会忘记你的,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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