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我们正无聊呢,不知道是谁向我们喷水,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可恶的徐梓涵,我们正准备上去教训他一顿,忽然,他手上的一个东西把我们几个男生都给吸引住了,仔细一看,是个迷你版的水枪,我们都被这个新鲜的玩具给迷住了。于是,一群人上去围着他,要求借着玩,好奇心驱使我也前去围观了,而且还获知了一个重要的“情报”,这把小水枪学校门口的'小店就有卖。中午一放学,这群男生就像是一匹匹脱了缰绳的小野马,冲进了小卖部争着买那个神奇的小水枪。转眼间,小水枪就被一扫而空。“哇塞,这小水枪销量惊人啊!”我由衷地赞叹道!
下午一到学校,远远地就能听到同学们的欢声笑语。“那水枪真的好玩吗?”我疑惑着。刚到四楼,我就被水给喷了一脸。原来,同学们都在玩“枪战”啊!我看见汪森有两把水枪,便央求他送我一把,这样我就成功地拿到了一把水枪,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一大波人卷入了这场“战争”。“哈哈哈!”同学们的嬉笑打闹声淹没了整个学校,我们的“战场”也从一条窄窄的走廊扩展到整个操场。上课铃响了,同学们在回教室的途中,还不忘继续“小战”一会儿。等回到教室时,大家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和枪里的水给喷得湿透了。可同学们不是这么轻易被打败的!一堂课结束后,大家被分成两拨,在操场上“攻打”对手,我们迅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随着一声哨响,我们大举进攻,“打”得不可开交,同学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笑容,却不知危机已慢慢地逼近。当我们回到教室后,才发现大家被举报了,而且还得去老师的办公室。这一刻,我才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参与这场游戏,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大家被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哎,真是得不偿失啊!
这件事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同时,还要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带玩具到学校来,要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在老家上学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我忘不了那美丽的校园,忘不了那可爱的同学,更忘不了王老师对我的一次批评。
记得那一次,我无论在哪里都表现的很好,学习态度稳重,上课积极回答问题,遵守课堂纪律……于是,老师就把“校园之星”的称号给了我。听到老师的表扬,看到同学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心里非常开心。这几天,我显得有些骄傲了。上课有时思想不集中,作业马马虎虎,原本100分的作业本上出现了80多分。
不久,老师发现我的问题,下课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我的脸上滚烫滚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害怕老师会批评我,结果老师没有批评我,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我心里知道,老师对我失望了,但是老师又是在教育我,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师期望!我一定会像以前那样表现好的!老师请您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自从那一次,老师对我的批评,不论我到哪里都会深深记得老师和老师对我说的这句话,因为,老师,我答应过您,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论在哪里!
一个人要是没有受过批评,他(她)会是怎么样呢?他会变成一个骄傲自大,不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人。如果赞扬是抚慰人灵魂的阳光,那么批评就是照耀人灵魂的巨镜,能让人更加真实地认识自己。
发现了自己的缺点也就意味着会有新的进步,扬长避短,但人非圣贤,从人的本性来说不是有被尊重的需要吗?那就必然潜藏着对批评的抵触,这也正是人的一大劣性。可其实别人批评你,是在帮助你认清自己;这也正是受到批评唯一值得高兴的事。真正聪明的人就是最能认清自己的人,客观地看待自己的优点、缺点,才能取得不断地进步。
只有勇敢接受批评,才能更优秀。批评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帮助你进步。只有坦然面对批评,才自豪迎接成功!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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