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在一个蝉鸣不绝的下午,我去幼儿园准备等妹妹放学,时间还早,我站在栏杆外面观望。正到了课外活动的时间,他们便涌出来,就像从一只魔术匣子里,飞涌出一群接着一群的小天使。在院子里,东一堆,西一堆,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些什么,笑些什么,个个鼻尖上闪着汗珠,小小的身躯上散发着太阳的香气息。看到了他们的笑靥,我也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仿佛他们快乐,全世界都无忧无虑。
猛然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墙角的大片向日葵,金黄色像潮水一样涌向眼眶。阳光散落在向日葵细碎的花瓣上,在墙角熠熠生辉。刺眼的阳光下,渐渐模糊了视线,大朵开放的向日葵幻化成那些陌生的微笑的面孔。他们不一会便看到了我,招着小手在冲我笑。一瞬间,幸福从他们的笑靥中挥动着翅膀飞向我,把我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又有一股细若游丝的悲让缠绕在心底。
曾几何时,我也像他们一样......
有人说,他们是梦,醒后让人依依不舍的梦。
他们在童话般的教室里嗷嗷待哺,竖着手指跟老师念“1.2.3…”,咿咿呀呀,像天使谱成的曲子。他们在滑梯上滑上滑下,乐滋滋地看着等在一旁的同伴,脸上露出炫耀般明晃晃的笑容。他们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亲昵,撒娇,诉说,如数家珍的`向父母展示在幼儿园得到的红花。他们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中跑跑跳跳,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他们的世界像雪后的早晨,纤尘不染。没有喧嚣,没有欺伪,更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没有责任,没有承担......
他们可以在白云逍遥的天穹上摇曳着风筝;他们可以在广袤无垠的海滩上用贝壳摆出自己的梦;他们可以在绵绵白雪印下自己的身影;他们可以在没人打扰的角落里排演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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