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夜,深了。表在袋里滴滴答答地走,那声音依稀听得见……
寂静的夜呵,是谁把笔在手上不停地转来转去?指尖又为何上下加速地敲着桌面?又时不时望望门?桌面上的热奶泛起的烟圈又怎么会飘进心底泛起一丝涩?
困惑着,困惑着,思量着,思量着。思绪儿便自顾自地织成丝网,我不由忆起刚刚的事儿——还是在这样安寂的环境里。
“还是不对……怎么会呢……”“刺啦——”笔尖快速划过纸面,随着“沙”的摩擦声便在楷体上打删除记号。我嘴里喃喃着,左手正写,右手又去拿新的纸更替了。于是蚂蚁排衙似的纸被毫不留情地搓成一团,弃在一旁。就在我“山重水复”之时,思绪骤然而至,思如泉涌。笔尖开始快速抖动,计算开始加快,列式、带入,一气呵成。正欲欢喜之时,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细长的丝线绕满心扉思维瞬间混乱。是热?细密的'汗水爬满手心,豆大的汗水似是呼之欲出,脊背,颚间,鬓角。该死的蚊子此时出现,弄得人哪里都痒痒,不经道:“怎么又有蚊子!”急得我只得抬起左脚向地下微微蓄力一跺,好做个声势赶赶蚊子。
少时,忽感觉穿堂风吹来,余光瞥见房门似是开了。伴着门的吱嘎声,量身影,似是母亲进来了。我倒无心计较谁进来了,只是眉头紧缩,鼻子重哼一声,嘴巴一啧,来表露我的不满。许是见状,总觉后背无形投来了什么,母亲有什么话也被我这举动搪塞过去了。顷刻,她便悄悄地,悄悄说了句记得喝,悄悄地放慢脚步离开,悄悄地在门口逗留了下。有似与房外看节目的父亲叙说什么,便又悄悄地离开了。
门合上的那刻,思路却突然“柳暗花明”了。几下追忆起刚刚的思路。可与此同时,我心底竟还有一丝愧怍。心底宛若跌入一片落花似的清水涟漪阵阵。甜滋滋的热奶,怎喝得我在鼻头泛起一丝酸,眼角泛起一丝涩?望见角落的电蚊香,眸子怎陷进了深深的海……
于是乎,我单手手托下颚,面着墙,踌躇不安做着各种小动作。想是什么亏欠?是忘了道谢?哦,不,好像要更深更远些。
我,睡了。梦里忆——母亲来后我们对视而笑,眼底的无声之言好像听得见……
记得那还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大道上只有几盏灯发出微亮。我躺在床上高烧,只见妈妈手里拿着水盆,和一块手巾走了过来,她把手巾放进水里然后那出来拧干放在了我的头上。过了一会,妈妈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行,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怎么还这么烫,于是妈妈把我从床上背了起来拿起包就带我跑去楼下的诊所里看病,可是医生说我烧的太重了,必须要上大医院,当时爸爸不在家出去干活了,没办法妈妈只好出去给我打车去了大医院,医生说我需要住院,妈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她办好了手续,然后把我抱进了病房,坐车回去给我拿了几件衣服又坐车跑到了医院,我在医院整整住了6天病才好,就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在床边照顾了我6天,在她的.黑发间很明显能看见几丝白发搀合在乌黑的黑发间,她的嘴角有些干裂,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样子是已经很疲倦了,过了一会妈妈醒了,她看见我醒了很高兴,就东问西问,我说你好烦啊!其实我心里想蜡烛一样温暖。
其实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只有妈妈,别人对你的好是不会永久的。只有母亲才会给我们带来温暖。
小饭店的老板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阿姨,她看到我站在那边,就问:“孩子,你是不是要吃面?”
“可是,我身上没有钱。”我尴尬地低下头。
“没关系,我请你吃。”阿姨很热心地说,“孩子,你先坐下,这大冷的.天,不吃暖和了怎么行?我给你煮碗面吧。”
很快,阿姨就端来一碗面条和一碟小咸菜。当时,我不知道该怎样感激她,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可是不知怎么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一滴滴地落在碗里。
“你怎么了,孩子?”阿姨关切地问。
“我没事,只是感动,谢谢!”我忙擦干眼泪,故作出高兴的样子。
“我们并不认识,你就对我这么好,愿意煮面给我吃;我的妈妈就不一样了,我们刚吵了一架,她就把我赶出来,还叫我不要再回去!”
阿姨听了,平静地说:“孩子,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看看,我只不过煮一碗面给你吃,你的妈妈却煮了十几年的饭给你吃,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啊?怎么还跟她吵架呢?”我被这位貌不出众的阿姨的话一下子给问住了。我一边想,一边背起书包往家的方向走去,喉咙里像被铅块堵住了一样。
当我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到楼梯口时,那个熟悉而瘦弱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是妈妈,她顶着一面旧围巾,踮着脚不停地向外张望着。她的脸已被风吹得通红,手蜷缩在一起胸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显然,她正在看我,眼里充满了关切与疼爱。那一刻,我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跑上前,紧紧地抱住妈妈。妈妈的身体很瘦小,两手冰凉,然而,我却感到无比的温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妈妈啊,你是避风的港湾,给了我停靠的位置;妈妈啊,你是的无私的女神,给了我依靠的肩膀;妈妈啊,你是美丽的春天,给了我无限的生机。忘不了,那一刻;忘不了,那温暖的瞬间……
我们的友谊是一朵永不凋谢的话。播种,发芽,开花——相遇,相识,相知。
——题记
07年,我们意外的相遇。你,是刚搬进我们花园的。那天阳光和煦;天,蔚蓝;云,纯白。花园里的草坪上显然比以往多了三三两两的人,脸上无不惬意横溢。我的心头上不知何时爬上了几丝苦涩,我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以一起仰卧在草坪享受阳光的朋友。我很想否认,与孤独作伴,可是,我没有任何权利。遇见,恍若播种,记忆里是你紧缩的眉头。我小心地坐在距离你几米之远的旁边。你蹲着,手中扶着一棵幼小的树苗。你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拨动着泥土,企图将树苗重新埋好。我看见,你指甲里夹满了泥。我不由地问了一句,很痛吧。你偏头,锁眉,低语,是啊,树苗一定很痛。城市的风风尘尘,心愈发变得凉薄,不易感动。可是你的`赤诚与执着将我融化了,温暖了我的视线。
初识的陌生与简单,我至今想来仍觉幻梦一场。越是不经意间,深刻越发透人心扉。
新的学年开始了,我不敢相信这发生的是现实。我们,同校,同班,甚至同桌。我欣喜,你淡然。经过时间在我俩笔尖下一分一秒地奔跑后,我认为,我懂你了。你,是敏感的,甚至会多愁善感,只因为你在单亲家庭长大。旁人眼里,我们形影不离。可只有我知道,你对所有人都加以防范,对我也不例外。渐渐地,我亦淡然了。
忘了有多久,仿佛一世纪没再看见你单薄的身影。看着身边空着的座位,才猛地发现,我比想象中还要在乎你。对你的思念使我心里裂开了一个大洞。还在想,你会把我看得很重要吗。我,不知不觉站在你家门口,恍恍惚惚中指尖已触到了门铃。我怔住了,门开了,眼前的你蓬乱着长发,浮肿的眼睛带着倦意。我们,谁都没开口,静静地对望着。最近的距离最远的心,我此刻才明白,我躲避了你的目光,进了你家。你轻轻地关上了门,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始终没有开口。我安静地等着你开口,可被你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到了。你在哭,全身都在颤抖,每一声哭泣都狠狠打击者我的心。你嘶哑着说,妈妈,病逝了。她要我开心的活,带上她的希望,笑着看整个世界。我手足无措,简单几句安慰之后便回家了。
我们之间翻开了新的一章。第二周,你回到了学校。整个人如变了一般,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也开始活泼起来。更让我窃喜的是,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而来,形影不离。别人以为你有毛病,可我已懂你心,我知道你要为妈妈坚强地活。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的确。你阿姨来接你了,毕竟一一个人是无法生活的。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是你不知疲倦的停靠站,休憩所。可是,如今,你要转学,离别在两人泪水当中越发不舍。我自我麻痹,好长一段时间都赖在我们的回忆里。
圣诞那夜,你在Q上跟我说,我们是姐妹,不要永远,那太远了。这一辈子已足够相守。我笑了,一直笑着,久久无语。隔着荧屏,你看不到我落泪了。泪水的热度不只是在我脸上,还有,我的视线。
浅笑在这一季温暖中,我们的友谊之花比露还轻盈,比霞还耀眼。在会心相通的灵犀里,是满心的喜,满眼的暖。
视线里有你的温度,我,再无他想。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