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涉过树梢的光影像无法抵达的月色招呼,微风正吹拂坐在矮椅上的我们。薄雾垄断我们的视觉,只剩大自然的轻声奏乐,与您那熟悉的味道。灵敏的我渴望、幻想,回忆的香味。
爷爷您总匆匆的离去,独留回忆那可怕的敌人与我对峙。是否还记得有无数次的饭后,漫步于绿盎的步道,尤其是当令人惆怅的秋夜,无预警降临,我们互相依偎彼此,彼此的气味,谈天说地的一种依赖。您那淡淡的香味,是我在浓雾里唯一寻着您的记号。
时间无情的追赶;疾病苍白的扑拥,再望见您时,已日薄西山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的宣判。似乎刚粉刷的病房,斗小的几坪大,而我们却犹如位于偌大的房间。您正远离我,那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那熟悉的香味已改为呛鼻的消毒水味,无数的饭后谈天,像大雨匆匆拍击我的心扉,我怀念的是,那毫无代沟的坦诚、那熟悉的香味。 在斗小的病房超载回忆的无奈,在时间的催赶下,让我更加想起秋风轻柔吹拂,您那老旧衬衫的泛黄味。您走后爸爸给了我一些您的东西,或许是偷偷暗示我,别忘了曾经时间短暂停靠我们身旁;暗示我,别忘欲低潮时,能寻着您的气味。在脑海里快遗失的一块,是那伴着气味的一夜夜谈天。
设过树梢的光影像无法到达的月色招呼为风正吹拂坐在矮以上的我,薄雾垄断我的视觉。我独自一人,恣意的轻尝秋夜的愁丝;忘情的幻想熟悉的味道。
今天下午,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阳台上准备呼吸新鲜空气。
刚来到阳台上,一看,天空上布满了乌云,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黑灰色的天空,这时又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雷声,再接着,一颗颗豆大的雨滴像一群刚放学了的孩子直冲向大地妈妈的怀抱,好像考了100分正准备向大地妈妈报喜呢!孩子们一回到家就玩起了溅水游戏,有的溅起了几米高。
雨越下越大,周围的景物都若影若现的,远处的景物更加不用说了。小雨滴,滴滴的落在地上都争先恐后的亲吻着在地妈妈的脸颊。
看到雨下这么大,我的思维进入了想像世界:地上的水涨到了二米多高,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水里有许多花花绿绿的圆圈,我走进一看,原来是许多人正带着游泳圈在游泳呢!想到这里,我立刻清醒了,如果水涨到二米这么高,人们逃命不来不急呢,哪还有兴趣游泳呀!
过了一会儿,雨停了,远处、近处的景物也清晰了,大地好像被雨水洗个澡,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小鸟叽叽地叫着,似乎在感谢这场雨给它们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夏天的雨,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带来了一个凉爽的下午。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我熟悉的人有许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十分了解她。
我的妈妈中等身材,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大眼睛与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妈妈的性格很“古怪”,我乖的时候她温顺得像一头羊;我做错事或读书不用心时却像一头野牛,脾气十分暴躁。妈妈最爱吃虾和喝葡萄酒;她还爱在电脑上搓麻将,上网查资料。妈妈读书时很用功,常常夜以继日。妈妈说过:“在家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备课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妈妈是个中学生物教师。她经常教给我有关生物学的知识,也许是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我也酷爱生物,在妈妈的潜移默化下,我对生物的知识也明白很多。所以,在班上我可算得上是一位生物小博士了。
有一次,老师要教一篇课文,题目叫——《翠鸟》,她让我们回家找资料,我一回家就找妈妈帮忙。妈妈答应了,就振振有辞地说起来:“翠鸟广东人称之为钓鱼郎。翠鸟中为数最多、分布最广的是欧亚翠鸟……”我听了妈妈说的好像对翠鸟了如指掌,连连拍手夸妈妈,十分的敬佩她。
妈妈对我很和蔼,每当我有问题她便帮我解答;她也是我的生活朋友。妈妈既是我的好妈妈,也是我的好老师,因为她给予了我真诚的爱和没有止境的知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