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李昕,她特别幽默,爱和我们开玩笑。
一次,我、我妈妈、李昕、还有李昕妈妈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游泳,我游呀游呀,渴了,可是没带水,就找到妈妈,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渴了,但是没带水怎么办?”李昕也不等我妈妈开口,就振振有词地说:“你看,这游泳池里有那么多水,你怎么不喝呢?”我说:“哪有游泳池里的水可以喝的?”她风趣地说:“这里的水都是山泉水,不可以喝吗?我记得你家就是和山泉水的,水桶上还写着:鼎湖山泉水呢!”我妈妈在一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也笑得肚子疼。
还有一次,我们去惠州的良井,看到了一个小村的名字,叫:矮光村,我们在那里休息了一下,我和李昕争论为什么这个村要叫“矮光村”。我问李昕:“这里为什么要叫‘矮光村’呢?”李昕说:“可能是这里的人很高吧。”我说:“不对吧,这里的人应该很矮的。”李昕说:“那下车问问吧!”我说:“惠州人这时候都要睡觉的!”李昕说:“那我们再猜吧。”李昕又说:“依我看,那些人是很高的。”我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你看这里有一个‘矮’字,这里的人一定很矮咯!”这时,我觉得有点渴,就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饶有兴趣地听李昕讲,李昕故作一本正经地讲:“拜托,你会不会分析的呀?你看,‘小矮人’都走光了,剩下的就是高的人啦!”“噗”的一声,我嘴里的水喷出来了,并大笑,坐在前排的.妈妈回过头来,哭笑不得地对李昕说:“原来这就是‘矮光村’的意思呀?”
李昕,她就是这么一个幽默大王!
他是我的同学,一个蛮幽默的人。
他的皮肤很黑,和他那洁白的牙齿相比较——哎!一个天,一个地。他染了头发,似乎带着点帅气。可是,一个小矮子,帅得起来吗?Sorry,说这话有点鄙视心理哟!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鼻子,好大的。你只要问班上谁鼻子最大,没人不说他。看着那标志性的鼻子,难免多了些风趣。
就拿昨天来说吧!午自习,好好地,他就唱道:“Wangnan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翻译下:“王楠在北京,我留下许多情。”他不仅改了人家的歌,还侵犯了我的姓名权。他当时的声音很大,班上好多人都听到了。尽管如此,我没有怪他,因为早已习惯他的'幽默。
每次下课,他都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他的外形有点像猩猩,他握紧双手不停锤自己的身体,超搞笑的。他还做一些天王巨星唱歌的样子,不发声音,但我们都“听”到了他的幽默。他走的猫步,扮的动物,装的人,每每逗得我们开怀大笑。他的幽默中总带着热情。只要你忘带了东西,他会面不改色地对你讲:“哦!我也没带,怎么办,怎么办?”其实他带了,只是小小的幽默一下嘛!说完之后,他会大大方方地把你需要的东西借给你。
他加入了“搞怪分子”的行列。现在虽然不是初三,但气氛却比初三还紧张,学习之余,他总能逗得我们笑一笑。让我们得到了轻松。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的同学——徐祥!多么幽默的人啊!他的朋友很多,这么一个易相处﹑又幽默的人,谁不想让他当自己的朋友呢?
嘻嘻……这就是我的同学,一个幽默的人!
他是我小学的最后一个男生同桌。姓氏奇怪——端木,所以呢,印象也就深了些。
说实话,光他那双呆滞的眼神,还真看不出其实他的性格活泼的跟个狗似的。上课时,乖得像只小绵羊;一下课,就变成脱缰的野马了……
他很自恋,也挺狡猾的。总是有事没事的摸自己的那一撮毛,还时不时说什么:“哎,我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得剪了。然后,老师就表扬他懂得自理生活了,待老师一走,他又“嘻嘻”一声奸笑,说什么“我才不剪呢!”我看不下去,就说:“就你那三毛的发型?留着顶个屁用哦!”他瞟了我一眼,一甩头发,傲气的说:“你懂什么?这叫碎发!”然后扬长而去……
有一次,某个学生带了一包零食来吃,他看到了就装出惊讶的样子,用很低的声音说:“你……?”那个学生一见,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他的眼珠“咕噜”一转,笑着说:“呵呵,给我吃点……”说罢,手还伸出来,准备拿了,我看到了,问:“你们干啥呢?”他一笑,狡猾地说:“分赃!”“……”我无话可说,就去报告班长了。
最好玩的是有一次,老师要我们同桌互相签字,结果他把自己的名字“端木文恺”写成了“端木文”,然后我就笑他连名字都不会写,他的脸微微发红,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就在我边笑边等“暴风雨”的时候,他突然生气的说:“你都看我1分01秒了,是不是没见过帅哥啊?你这小丫头片子真可怜,那我就允许你再看29秒好了,之后我就要给其他女生看了。哦嗬嗬嗬嗬~~~~!”“……”,被他这么一说,我挺无语的,然后就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定了我的想法后,我就说:“就你?虽然我的眼睛有些近视,但我毕竟不是瞎子,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是帅哥啊?”他看我嘲笑他,就说:“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这样不算帅哥吗?哦,对了,我还婀娜多姿!”“哈哈,”我哈哈大笑,“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还‘婀娜多姿’?”“怎,怎么了?”他很奇怪。“你以为你人妖啊?‘婀娜多姿’是用来形容女生的好不好!”“哦?是吗?”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摸了摸头发,尴尬的说:“哎,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嗯,不错,有待进步!”我笑着说。“什么叫‘有待’?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吹的,虽然我成绩不好,但是——我现在就在进步哦!我可是……”然后他又开始了搞笑的夸夸其谈了。
这就是他,我小学的最后一任男同桌,一个幽默的端木文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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