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曾经说过:“书籍是全世界的'营养品。”是的,从小书就伴随着我长大。
记得小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安徒生童话》,那时的我,还不认识几个字,看见别人拿着书看,我也就学着别人的样子,拿着书,呆呆地看着书,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翻下一页。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儿时的我真是好笑。
渐渐地,我长大了,在杭州市钱塘外语学校读一年级。我每个周末回家,都会看那本《安徒生童话》,我特别喜欢看《丑小鸭》的故事,在那个时候是因为里面有张插图很好看,到现在是因为这个故事很感人,丑小鸭经历了许多事情,坚持不放弃,终于变成了一只美丽的天鹅。我的小姑姑经常有事到我家来住,晚上,我就和小姑姑坐在床上一起读《安徒生童话》,那时的感觉真好啊!
现在,我认识的字多了,就开始读传记、动物小说等,每一本书都能让我受益匪浅,故事中的主人公总是能震撼我的心灵。我只要一有空,就拿出书来看,边看边在脑子里想象当时的画面。开学第一个星期,由于作业少,我又做得很快,剩下的时间除了做妈妈布置课外作业,就是捧着我心爱的书,仔仔细细地看。
我经常因为看书太入迷了,妈妈叫了我许多遍,我都没有听到。上个学期,劳动节和春假加起来一共放假七天,放假的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偷偷走到客厅拿书,我拿的是《野犬女皇》,于是,我就在晚上把这本书看完了,这件事情爸爸妈妈都不知道。自从那次“窃读”成功,我就不停地找机会读书。
最近,我读的是《西游记》,我已经读过一遍了,但是经过《走遍天下书为侣》这篇课文的学习,我知道了“好书不厌百回读”,每一遍都会有不同的收获,我打算把书中的好词佳句摘抄下来,记在脑子里,以后写作文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觉得书不仅是全世界的营养品,书更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好象是在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不知我的第一本是哪本,只因我的书很多。若我家有三条“虫”,我这是其中的“书虫”。这可不是吹出来的,我总看书,又不注意保护视力,我那扇心灵的窗户……哎,早已安上的“防盗窗”,成了名副其实“眼镜蛇”。
当然啦,这都怪我。不过,我看书闹得笑话够多了。一、坐在马桶上看,最长纪录是2个钟头,bb拉完了还坐在马桶上看,也不怕臭;二、边走边看。这不,《智慧的镜子》一被我搞到手,我就一路“啃”着它回家。本来5分钟的路程被我拖到了半个小时。三、边吃边看。我亲爱的《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马上要到还书时间了,我哪个急呀,干脆把吃饭的时间也用上了。
如今,我的知识越积越丰富,同学戏称“小博士”。《手斧男孩》带我走进丛林去探险;《圣甲虫传说》追逐远古奥秘;《福翩翩》令我坠入深思长河;《陆小鱼的地图》显现人间“杯具”;《莲花》带我穿越海峡……
书,令人陶醉;书,令人沉思;书,令人在书香中象云朵般飘来荡去……书,是我的精神食粮,与我有不解之缘。
人活着要吃饭,人活着也要读书。吃饭是人的本性,读书也是人的本性。读书可以有目的地读,也可以无目的地随便翻翻。书,有讲不尽,说不完的知识。沧海有岸,学海无涯。而书本,便是我们寻找学海无限知识的舟。
知而获智,至大高远,为了实现心中的远大理想,我也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小书迷。为了能买到青少年版的《水浒传》和《红楼梦》,我可是煞费苦心呀!烈日炎炎,而我却不辞辛苦,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书店之间,但都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书。夜幕降临,缕缕微云中穿行着一轮明月。我与妈妈漫步在大街上,一家书店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快马加鞭,径直奔向书店。不知不觉中,我翻阅起本本新书。可我在书店里转了又转,又在少年读物的书橱里翻了又翻,可还是没找到称心的书。正在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书店时,顿时眼前一亮,我千辛万苦要找的书就在眼前,真令我欣喜万分,便高高兴兴的买了书,飞奔回家。回家后,我对这本书爱不释手,便津津有味的品味起来。爸爸妈妈也都是知识分子,十分赞成我多看好书。
翻开书的第一页,第一句话与《三国演义》中的一模一样,:“谨以此书献给崇尚中华智慧和英雄的少年们。”每当我看到这句话,便会心潮澎湃,更加迫不及待的阅读。《三国演义》堪称文学史上的瑰宝。这本书颇有气魄,正如开篇词中那首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此书不仅言辞优美,而且是人才辈出。像胸腹雄才大略的曹操、诸葛亮;精忠报国所向披靡的“五虎将” ;慧眼识人,深得民心的刘备、孙权;还有那舍生而取义的关羽,更是让人佩服……大江东去,淘尽了风流人物,可我华夏大地在数百年后,英雄好汉又像滔滔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那便是《水浒》。
书让我结识了如此多的英雄,真是受益匪浅。我们并不为了读书而读书,否则造就的是两脚书橱,百无一用的书生。但是如果是个读书种子,葆有读书乐趣,就能兴致盎然地吸收书中精华,长成大树,成为栋梁之材。
“从南京中山路55号到管家桥65号,我走了25年!”这是2000年江苏经济报加盟新华日报报业集团时,我发出的一番感叹。
记得第一次跨入新华日报大门是1975年4月初。当时,我作为第五期工农通讯员学习班成员,从苏北石油勘探工地风尘仆仆地闯进中山路55号那油墨飘香的大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是新闻启蒙,也是道德熏陶,22岁的毛头小伙,从此与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当年参加培训的24名通讯员天各一方,每个人的结果都不尽相同,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正是由于这一过程,使我们的人生从这里拐了个弯。30多年来,我们组织过多次同学聚会,尽管一些同学已经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但对这个聚会绝不敷衍。“没有新华日报,我们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话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多少年来,我以新华日报通讯员为荣,笔耕不辍,一旦有重要新闻总忘不了给新华日报投稿。采用不采用都无所谓,权当给家人捎封信。1985年,我赴京就读于中国新闻学院,得知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在北京没有派驻记者,出于对新华日报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了自己练练笔,我向报社领导主动请缨,“自投罗网”当了两年“编外记者”。在这期间,我积极和江苏省驻京办事处“攀亲”,与江苏驻京代表保持热线联系,获取了不少新闻线索,利用课余时间采写了180多篇消息、通讯、人物专访,拍摄了大量新闻图片,其中80%为江苏发生在北京的新闻。创刊不久的扬子晚报,头版不时以“本报北京专电”、“新华社供本报专稿”名义发表我的报道,以至一些朋友误以为我已另攀高枝。
著名记者李普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被网住了,他就摆脱不掉,不是别人拉住了他,而是他自己一往情深,舍不得离开。”对此我有同感,既然“自投罗网”,为了那份承诺,我就得像职业记者那样磨练自己,拼命地跑、用心抓新闻。好在从第二学期学校下午很少安排课程,我便买了月票,揣上北京交通图、采访本、照相机,利用下午和晚上到处抓新闻。为了给新华日报采写《江苏轻纺产品在北京》,我几乎跑遍了北京各大商场;为了抢一条“东海‘小萝卜头’塑像在京揭幕”的快讯,我在中国青少年宫转了三天;为了采访江苏藉在京文化名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腿;由于没有记者证,享受不到新闻稿三分钱一个字的优惠,在邮局我不得不花七分钱一个字发电报,抢发当日新闻,稿费还没发报费多,但我乐此不疲。同学问我,你哪来的这么大干劲?我坦言:有“家里人”在背后撑腰。当时,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先后有两位领导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什么、怎么写,我可以“现买现卖”。有时参加一些重要活动,他们都将我作为“家里人”介绍给对方,从而更好地拓宽了我的报道面。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十几年后我转到了江苏经济报,紧接着江苏经济报加盟了新华日报报业集团,这回成了真正的“家里人”,我归属感油然而生。情系“新华”25载,我也成了“新华人”!
它总是睁着一双慧眼,默默地静察人生。它是生命的美,是生命的真,是……它更是一只黄金杯,在阳光和月辉下,把灿烂撒下大地,把欢乐带到天地人间!
每当夜深人静,屋顶上撒满皎洁的月光的时候,我总是在轻轻地抚摸自己心爱的它,不时有零碎的星光顽皮地跳到它的身上,月光也柔和地映着星光,仿佛在和我争夺它的宠爱。我静静地凝视着它,凝视着曾给我带来无数欢乐的它,凝视着与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结的它——书!
与书的不解之缘在我很小的时侯就开始了。我刚刚蹒跚走路的时候,曾发生过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在楼下摇摇摆摆学走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地上有一块玻璃,我的腿正巧碰在玻璃上,看到殷红的血从白白的小腿上流了出来,我吓得一下子大哭起来。妈妈帮我搽了药之后,我仍在那儿哭哭啼啼。无论妈妈怎么哄,我都不肯停止哭泣。就在这时,我看到身旁有一本书,那五彩的画面立刻吸引了我,奇迹般地我竟然停止了哭泣,屋子里猛地静了下来,时间像是一下子静止了。我哼哼唧唧地抓起了书,妈妈看到我带着泪珠的笑脸忍不住亲了我一口。
对书的迷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白天,妈妈忙家务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拿着书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晚上,我早早地爬上床静静地等待妈妈给我讲故事。从一幅幅美丽的画面、妈妈清泉般的声音中,我知道了天上为什么会有云,鱼儿为什么会在水中游;认识了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英俊的青蛙王子,美丽的公主……当我睁大疑惑的眼睛,羡慕地问妈妈“你肚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故事?”妈妈总是一笑,神秘地说:“我有宝贝呀!”“什么宝贝?”我迫不及待地问。“喏,就是它!”妈妈指着书说。“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每当妈妈看书的时候,我就挤着坐在妈妈的身上抢着看。在妈妈的循循善诱下,我认识了“天”、“白”……
渐渐地,我长大了,背起书包走进了学校。课堂上,我认识了“a、o、e……”,它们让我惊奇不已,很自然地我和它们做起了好朋友。学会了拼音,我对书越发迷恋。在书的指引下,我的说话能力、写作水平大大提高了。这其中,当然少不了爸妈的功劳。每次过生日,爸妈送给我的礼物少不了那一本本被精心包装过的精美的书籍。当我收到这可心的礼物时,总是高兴地在他们脸上亲了又亲。每次爸爸出差回来,漂亮的衣服、甜美的糖果可以不带,惟独书例外。如果看不见书,我少不了会有一阵哭闹!
书给了无限的快乐,可也有令我担忧难过的时候。有一次,妹妹 来玩,看着她满屋子跑,我就暗暗担心她会伤害到我心爱的书籍!毕竟,她还小,不懂得我对书的感情啊!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妹妹拿起一本书当起了玩具。她拿着书当拍子抛毽球,随着毽球的一上一下,我的心好象也被人击拍着。终于等到她走了,我难过地捡起那已被抛坏的书,无声地捧回自己的小房间,一页又一页细心地粘起来,边粘边伤心地流着泪,粘完书,泪水已浸湿了衣襟……
书对我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让我对它痴迷不已,今生,它将是我永远的朋友!
没有一辆汽车能直接开向知识的殿堂,没有一艘巨轮能直接驶向知识的海洋。惟有书,是开向知识殿堂的汽车,是驶向知识海洋的巨轮,我愿乘着它,在知识的殿堂攀登,在知识的海洋翱翔……
我家房前种着棵槐树,槐树开花时满院清香,晚上,一排邻里们在各自门前,搬出小木桌和小木椅,摆上饭菜,阵势就象现在的大排挡,一家家围着说着吃着,各家之间时不时还接句话,逗逗趣。房栋之间间距不大,各家窗户打开便对着后一栋人家的门,孩子们追逐打闹声、邻里大叔教训皮儿呵斥声、大婶吆喊孩子回家吃饭声、母鸡下蛋咯咯叫声、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弥漫在街坊上空,隔几栋都听得见,吵吵嚷嚷,热闹极了。孩子们的名字也很有时代印记,卫红、卫东、卫青、爱国、拥军,还有叫备战、胜利的,逢吃饭、晚上睡觉时间,大婶们满院喊得响亮亮的。
母亲初来洛阳时,一口浓重的皖南口音,被周围邻居们昵称“蛮子”。母亲身材高挑,年轻时很漂亮,外婆只有她一个独女,可想小时有多娇宠。母亲刚来洛阳时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不同,加上思乡想家,常常会和父亲使性子闹别扭,也闹了很多笑话。记得我刚被送进幼儿园时,园里老师让母亲送一个小被子,第二天母亲送我时带给老师一个小杯子,叫老师诧异纳闷;吃了二十几年米饭的她,拿着大大的馒头苦苦咽不下去,对父亲抱怨到:馒头一到嘴里把口沫都吸干了,怎么能咽下去啊!但是母亲要强能干,性格火爆刚烈,那时条件艰苦,短短几年生活的磨练,母亲和邻居大娘大嫂们学会了蒸馒头、养鸡、做衣服、纳鞋、挖坑掩冬储菜。由于粮食是供给制,细粮不够吃,母亲学会了做白面、黄面或红薯面掺杂的花卷馒头,而养鸡是为了给家里改善生活。那时平房前家家户户都砌个二、三平米低矮的小围院,养几只鸡下蛋,母亲也学会了剁菜叶和麸子黄面喂鸡,有时父母也带着我到马路灯下抓一些小虫喂鸡。那时倒没见有哪家养过狗,大概人还吃不饱吧。这么过了几年,能***母亲为家里添置了红灯牌收音机、三五牌座钟,那可是凭票买来的,母亲很开心,星期天把屋里收拾清爽,打开窗户,打开收音机,屋里便飘着柯湘教唱样板戏,吸引得后街坊的孩子经常趴着窗户口往里探望。
我当时刚从上海到洛阳,搬到新居后也出过几件不堪回首的囧事。那时是几排平房建有一个公用厕所,几个蹲坑,经常排长龙,人家就那么蹲着,长龙就那么耐心的`候着,从小只见过坐马桶的我看见蹲厕就怵,怕掉下去,两只脚迈不开滑到斜槽里,便听到人们大嚷:蛮子,你家姑娘掉厕所了!随后就看到母亲急急赶来,恼恼地把我提溜到前排公共水管池冲洗一番。对不起啊母亲。
儿时记忆中最开心的是过年。一觉醒来,母亲还在忙着炸三角麻页,用沙子炒红薯片,母亲一边忙一边冲我微微一笑,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穿上母亲缝制的新衣新鞋,一只手拿着麻页,一只手拿着燃香,欢天喜地和小伙伴美去了。女孩们相约到一起羞怯怯地展示着新衣,互相交换着好吃的美味,男孩们则吸溜着鼻子莽撞撞地忙着放炮。炮是用香点燃后扔出去一个一个的放,不象现在几百头几千头一挂一挂的放,遇到哑炮男孩们会仔细的从中掰开再放。最恼人的是夜晚停电。那时不知什么原因经常停电,买蜡烛太贵,全家只好守着一盏昏昏的煤油灯,灯芯燃一会儿火头便来回跳跃,母亲说费煤油,便要仔细剪去一小截燃过的黑线头,此情此景,令小小的我觉得好冷揪揪。后来有了弟弟,母亲忙不过来,有时给我一毛钱打发我去买菜,记得李家村露天菜市场,营业员手拿铲子将西红柿疙瘩、黄瓜头、土豆蛋等铲成一堆来卖,下班卖不出去的菜,也往往是盖上一些麻布片就这么露天撂着,过往的人不断,但没见有人去拿。
到70年代中期,厂里陆续开始盖楼房了,我家很要好的一个邻居搬走了,父母带我到他们家看新房,这是一栋有着长长外走廊的五层楼房,两室一厨,邻居乔迁新居很高兴,绣了铁锈红色底色的月季花枕头套,每个门前悬挂着一幅白底鸳鸯戏水图案的门帘,邻居阿姨说他们这儿从来不停电,听得看得我羡慕极了。回家后,好强的母亲心情也有些郁郁的。再碰到停电点昏暗的煤油灯,我更觉得凄冷冷的不行。
父亲是个老实人,每天埋头于绘图纸,对什么事都觉得很满意。由于工作原因,父亲出差较多,经常天南海北的跑,一张身着中山装、手拎黑提包、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是他这辈子的得意之作,经常拿出来给我和母亲讲示。那时奶奶也经常从老家来看我们,帮助带带孩子,五口之家一间房子着实太挤,公共厕所、水管离家又远不方便,母亲便和父亲唠叨房子的事,要他向领导反映争取一下,哪怕换一套稍大点的旧房子都行,一次逼急了,父亲去找领导了,很晚才回家,带着对领导深深的理解和同情对母亲说:唉,今天和领导谈话,才知道领导真不容易呀,那么多人找领导要房子,领导都要气出病了,我好好劝慰开导了领导一番,咱别给领导添麻烦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后来,奶奶为了给我家增加一个三世同堂的要房理由,专门将户口从上海迁到洛阳。
当时大厂要房子确实很难,论资排辈熬吧,应该是78年,我家搬到了10号8,那是前苏联建筑,两家公用一厨房一厕所,我家房子仍是一间。搬家那天我好开心,我家终于搬进楼房了,搬离了那个年少时我认为是贫民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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