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鸟笼里的小鸟,自由的空间是无限的,它们就如井底之蛙,整天待在狭小的空间里,得不到属于自己的自由生活。
每每看到他们,便想到自己,便感到同命相怜。
每天待在自己的书房中,虽说书是我的伴侣,可以让我不敢到心中的空虚,但有时站到窗前,看见与我同龄的孩子在空地上玩耍,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心中别提有多羡慕了。
每天如此,我便看到书就心烦,头痛,我是多么渴望得到自由,我讨厌被人拘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该是多么完美呀!
鸟儿有属于自己的天空,鱼儿有有属于自己的湖泊,草儿有属于自己的土地,花儿有属于自己的阳光,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呢?我对天长叹,但老天只是我的一个诉说者,他又能为我达到什么呢?
自由,我是多么渴望得到自由,若有一天,我独自漫步在花香弥漫的旷野上,任风儿吹拂我的头发,任草儿在我的脚上摆动,任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始终是漫无天日地走着,当某年某日的时候我来到大海边,对着大海说出我的心事,捡起一个海螺对着它说出我的秘密,梦想有一天有人捡起它,慢慢地拿到耳畔倾听着我那诉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一传十,十传百,妈妈,爸爸,你们也会听到这个故事吗?是不是明白了我的心事,给我一片属于我自己的完美生活,给我那想要的自由?
你们听到了那个故事吗?
有时,我也想要自由!我大声地呐喊着,一阵阵的回音传入我的耳畔。我是多么希望有着自由的世界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一首小诗,随口吟吟,倒也押韵,可深一点想,这诗还倒真有些意义,使我发起对自由的深思。
自由,就这两个字,看似只是一种抽象的表示。而自古以来,却又有多少人为此抛颅洒血,还至死不渝。这真的有如此重要,贵过生命吗?前不久刚看了李敖先生的一篇《自由的不自由和不自由的自由》,颇有感触,有的人看似自由,每天游山玩水,无忧无虑,但他的心情却并不一定自由,或许压抑,或许沉闷,有的人看似不自由,身体受到束缚,不能到自己想到的地方,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他去是自由的,为什么?他用他的心并创一个世界,自已的头脑,就像一只雄鹰,在这个世界里自由地飞翔,去遐想美好,去思考世事,由此,从遐想与思考中获得快乐与满足。前后两种自由,我们会选择哪种呢?不容质疑,大多数人会选择后者,不自由的心配上自由的身体,还有何用?就算走南闯北,游山玩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心能够自由,才是自由,这样的心配上就算是不自由的身体,也是自由的。心的自由可以让他收获到超出肉体的成果。这样的人富有智慧,深谙尘事,才看得明白。
这样道来,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古今烈士,为何宁死不屈,甘受大刑,也不愿卖友卖国。这样的就算死了,不仅是对自身品质与精神的升华,更对身心的解放,而相反,不耻卖国的人,就算身体获得释放,也要每天经受罪名与良心的束缚和谴责。这样的人,还有自由吗?
让心飞吧,自由地飞吧!
周末,我和同窗袁嘉宁去同学马阳家玩,做了一些作业后,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在马阳家“闹腾”开了。我们先玩起了“跳格子”,马阳在地上画了十个格子我们开心地跳来跳去。后来,我们又想出了新招,找来马阳的跳球(把脚踩在两端,可以蹦来蹦去),看谁能跳到最后。我们玩得很尽兴,这时,马阳的妈妈突然喊了一声:“快来看,有一只松鼠!”天哪,有一只松鼠!从来没有见过松鼠的我立刻扔下跳球去看松鼠。“哎呀,跑了!”顺着马阳妈妈手指着的方向,只见一只老鼠般大小、小而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真的是松鼠吗?不会是老鼠吧?”我半信半疑地问马阳的妈妈。她说“是松鼠”,又叫马阳把门关了,这样松鼠就跑不出去了。“抓松鼠!抓松鼠!”我们大声喊叫着。马阳的舅舅闻声赶来,“在哪儿呢?”他问。马阳的弟弟指给他看。他知道后,马上挽起手腕,扑了过去,小松鼠似乎是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惊吓,蜷缩在角落里,一眨眼的工夫,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到了他手上,并把它关进了笼子。我们围起来一看,兴奋了,真的是松鼠!只见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浑身棕灰色,有两条显而易见的黑色条纹,小小的耳朵几乎看不见,小爪子牢牢抓着笼子,正害怕地浑身发抖,盯着我们看呢!马阳扔进去一些牛肉干。小东西先愣愣地看着我们,并不吃,后来因为实在是饿了,用前爪捧着牛肉干,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全身蠕动了起来,从后面看,就仿佛是一团肉球在滚动,真可爱。就这样单纯地望着小松鼠,竟也会感到无上的快乐。我们逗它玩,不停地给它吃东西,可是小松鼠并不快乐。它不停碰撞着笼子,挣扎着,一分一秒都不歇息地跑来跑去,妄想跑出这个笼子。后来,它累了,总算安静了下来。它望着我的'时候,眼神很迷惘。我惶恐地望着它,它过于安静的眼里写的是要挣脱吗?很扭曲,很矛盾。正如一般总以为自己是最强悍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我突然有一种放开它的冲动,它那渴望自由的眼睛里写满了悲哀。我去问马阳,她却不屑地笑笑,说:“我怎么不觉得它可怜?”问袁嘉宁,回答也是如此。她们是不懂得动物悲哀的人,她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失去了自由是什么滋味,她们不懂。
爱,就是放它走,给它自由。
于是我决定迁徙到大都市。正当我刚刚安好家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了。这时,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窗前写作业,她是那么地认真,以至于连我在窗外也没有发现。
我在枝头叫着,看着路过的行人,满心认为他们会把我接回家,谁知一个个扬长而去,但我却不灰心,一心等着有人接我回家。
就在这时,小女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椅子挪开,把窗子拉开,探出头来,抬头仰望天空,她目光显得如此呆滞,还摇摇头,长叹一声:“哎——”我从这声叹息中觉得有一种与小女孩年龄不般配的沉闷而又令人怜悯的感情。
我觉得奇怪,因为我认为她双亲健在,无须料理家务,为何如此叹息?她性格应活泼愉快,为何似乎拥有大人们生意场上的无情与叹息呢?我陷入了深思。
慢慢地,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了,百家灯火已经熄灭了,唯独路灯和小女孩房间的灯尚未熄灭,小女孩仍然坐在窗前奋笔急书,埋头题海。倘若台灯是有生命的,那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手术”——换内灯管。
我看着这一切,更加迷惑不解了,按道理来说小孩子们已经早已进入了梦乡了,为何她迟迟不睡呢?是她成绩差吗?我带着疑问飞到了她的窗前。
小女孩仿佛也听到了我扑腾地振翅声,为我开窗,我见她把窗打开,便落在她手心中,她望了望我,眼里流露出千丝万缕的羡慕之情,我对这种感情似乎有些不解。
一刹那间,我明白了,这是一种渴望自由之情,是那样的`强烈,我的心也为之一颤,我也对那些笼中鸟的“幸福”生活产生了新,那些所谓“幸福”生活全是假的,只有自由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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