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您在那里还习惯吗?
老师,我哭了。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了。
是谁给时间插上了翅膀?转眼即逝,忽的发现您已逝世三年了。三年前您看着我们走进中考考场,然后考上高中;三年后您却再也……
此时我拿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看着您的照片,脑海中闪现出三年前我们在一起的各种场景,一片一片拼凑成一部美丽而又感伤的电影。把整个脸都埋在了手心里,然后手心全湿了。戴着我疲惫的身躯,怀着对您感恩的心,噙着泪水,拿来纸笔,白纸上,黑字里,一笔一画浸透了沉重的身心。秋天里,这是思念。此时,我在怀念。
我告诉您,今天下了雨。一场很平淡毫无眷恋的夏雨。似乎在这样的季节少了一份激昂磅礴,就多了一份悲楚失落。
三年前您没想到会做出令您学生深受感动的事吧!您也没想到您会影响到您学生的一生吧!她没有其他学生的出众相貌,她没有其他学生的优异成绩。她很平凡,下课会吵闹,上课会睡觉。独独一点,因为您,她对物理有着浓厚的情谊。她高中时选择了从理。她在物理课上从不打瞌睡,每一节物理课,她都很认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动力,她说,“物理”这个名词就像是一节干电池,可以为她提供能量。高二的物理深奥得差点让她忘掉了那个初衷。还好,意识中,她不能那样做,也许是您把她拉回来了,挽救了这个真实的她,而使那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她还没破茧而出就夭折了。您一直觉得自己很平凡,总是把对学生的爱说成是履行自己教师职业的职责。对她而言,一个真实的她不喜欢彩饰浮夸任何人,“伟大”这两字虽然高尚却让她觉得疏远,所以不想用此形容,因为您是那么亲近贴切。她爱戴那个夏季里总是穿白衬衫戴着一副超高度数眼睛的平凡单薄的您,就像夏季里小朋友吹的肥皂泡泡,那么干净美好。您小小的单眼皮眼睛里有着一种深邃的目光,在您打开她物理之门的时候,同时也为她开启了对未知追索的锁钥。昼为光明而生,夜为黑暗而生,为您难过,为您流泪,一直爱戴您到死亡,没什么,那是因为,您值得。
是谁让您去模仿“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了看着我们进入考场,中考金榜题名,您就可以不顾自己了吗?考场中,您突然的倒在地上,那一秒是如此的安静。我们后来都知道了,您是早已发现自己有病,医生已经建议您住院治疗,然后病才会慢慢治好。我们还知道,您说了这样一句话“没什么,我只想亲眼看着我的学生们毕业,再过一阵子再说治疗的事吧”。老师,我好想告诉你,没什么,我只是想哭,我真的好想哭,也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了,我真的好想你。老师,您当初可以自私的,您是可以抛下我们的,为什么要让这璀璨的星星陨落呢!悲伤的结局不应该是以您来结束的!
那天,我们捧着康乃馨来医院看望您。无情的病魔让您躺在里面,而我们只能在门缝模糊地看见您那苍白的脸和被子裹住的削瘦的身体。那时,我们都潸然泪下,曾经课堂上的老师活跃得像狂风扫落叶湍流激荡汹涌,此刻却在那病床上演绎残阳落日大雁孤飞落地黄花的静谧萧瑟,更是凄凉!周围的空气很凝重,被强压进我的鼻孔,然后酸酸的……谁都可以感受得到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挣扎的无奈。内心深处,我撕心裂肺,强烈的'呼喊着不要离开,我再也说不出流利的话,只能哽噎,即使想说,也只是一字一字吐出,怪调的发音没人听得清楚,我想也没人听得进去话语内容,大家的悲伤都来不及流泻!
手中的花包含了多少“早日康复”。然而它还没灿烂的绽放过就枯萎了。静谧的天空还是那么安详的用铅色的云朵装饰着。天空哭泣了,下起了花雨,我听到了花落声。
那一刻,我没有看着您离开;那一刻,水没有流动;那一刻,心没有跳动;那一刻,时间没有走动;那一刻,地球没有转动。那一刻,太阳被盗走了,那一刻,夜已降临;那一刻,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粉身碎骨;那一刻,万物都失去了呼吸;那一刻,还剩下残桥落幕。
我们很幸运但却很抱歉的成了您最后的学生,您离开前为我们准备的航船,我们扬帆在浩瀚的大海上乘风破浪!此时我们一定会看到您的笑脸,嘴角向上一扬的表情,还是那个熟悉清晰的微笑。虽然您已不能戴着您那幽静的眼镜看着我们步入辉煌的年龄,但我们会好好活着,快乐的活着,用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那么,现在我擦干眼泪,在这里打上省略号……没什么,只是想您了……
答案很简单:无人打扰。
记得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情形。村前村后,稀稀落落的几根小树苗,鸟儿也少,偶尔能看见几只麻雀应和着南来北去的燕子,驱赶日深夜深的孤寂,用声音相互取暖。当然也有百年大树,不过,只有树桩。大树被人砍去,腾位置做新房,大材做梁,小枝烧火。
那时,村里家家人丁兴旺。欣欣向荣。
花开花谢,村庄像盛开千年的'花,终于开始凋零。
村人外流,始于20世纪90年
代初,三股潮流像抽水机
一样把村民源源不断地往外抽。一是读书潮,考上大学留在城里工作;二是经商潮,到外面做点生意,过好日子;三是打工潮,也许缺本钱、少文化,但总有力气的,于是,少年不读书,长大一些,就去城市打工。
人们欢快地背井离乡,身在城里,心恋繁华,不愿复返。
人一走,村就空了。1994年,我高中毕业,当时全村人口多达二三百。而今,做红白喜事,把村里所有常住人口都叫上,还凑不齐三桌,减少了足足十倍。人少,田荒地芜,草树迅速占据,欣欣然,长势喜欢。留守农村的人们烧饭改用煤气灶,村巷内的杂草枯枝便无人问津,显得荒凉清寂。
短短20年,村前村后的树大了密了,草杂了厚了,绿染大地,生机勃勃。
懂林业的人士对我说:“保护森林,其实是很简单。它本不需要人们刻意去保护,自有生长规律。人类对森林的最好保护,就是不要去打扰它。”
由此,我联想到我们教育孩子。很多父母唯恐自己的孩子玩掉大好光阴,以至于输掉未来的幸福,往往会以爱的名义,让孩子要这样,不要那样,这个不做,那个不许。其实,每一道指令,都是十足的打扰,每一次打扰都在挤压孩子正常的生长空间。
当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预示着我将要厉害这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城市了……当我准备离开哈尔滨的时候,我和同学们都到了学校,我们周瑾大门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这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这些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们来到教室的时我的脑海里浮现了我们在一起时的画面。
记得在一次测验中,最后一道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我绞尽脑汁地思考,还是一点思路也没有,这是我的同桌已经答好了卷子检查了,而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平时无话不说,无忙不帮的。于是我在草稿纸上写上了:最后一题怎么做?然后拍了下她,把纸条给了她。她低下头,飞快地在草稿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我心想:朋友到底是朋友,有困难时会帮忙。她迅速将纸条给了我,我满心欢喜打开了纸条,却一下愣住了“自己想,再说我就告老师了!”这句话令我大吃一惊,平时对我如此要好的同学,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下课铃终于响了,她带着一张纸来到了我这里,我一见她就火冒三张,还没找她算账,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见我爱理不理,对我说:“好了,别生气了,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来,我给你讲讲吧!”说完。她便仔仔细细地把这道题讲给我听。讲完后她舒口气说:“好了,这回不生气了吧?”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对她的不满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留在心里的只有对她的感激。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的非常开心,后来我想到操场上走走,他们一起陪着我来到了操场。在操场上我放肆地奔跑,用鼻子深深呼吸这里的空气,发现它比原先更可爱更清新了。跑累了,我们躺在操场中,一起回忆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一直到我该向机场出发的时候,我们抱在了一起,并说:“我们永远都是好哥们儿!”回到家后我带好行李和家人一起向机场出发了。到了机场,我发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是他们!我的哥们儿们!他们来机场送我了。当我准备进安检时,听见他们一起喊:我们等你回来!听到这,我向他们挥了挥手,面带微笑地哭了出来。
现在想起这些点点滴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一切都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要将这些美好的回忆保留起来,在以后的日子慢慢回味……
答案很简单:无人打扰。
记得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情形。村前村后,稀稀落落的几根小树苗,鸟儿也少,偶尔能看见几只麻雀应和着南来北去的燕子,驱赶日深夜深的孤寂,用声音相互取暖。当然也有百年大树,不过,只有树桩。大树被人砍去,腾位置做新房,大材做梁,小枝烧火。
那时,村里家家人丁兴旺。欣欣向荣。
花开花谢,村庄像盛开千年的.花,终于开始凋零。
村人外流,始于20世纪90年
代初,三股潮流像抽水机
一样把村民源源不断地往外抽。一是读书潮,考上大学留在城里工作;二是经商潮,到外面做点生意,过好日子;三是打工潮,也许缺本钱、少文化,但总有力气的,于是,少年不读书,长大一些,就去城市打工。
人们欢快地背井离乡,身在城里,心恋繁华,不愿复返。
人一走,村就空了。1994年,我高中毕业,当时全村人口多达二三百。而今,做红白喜事,把村里所有常住人口都叫上,还凑不齐三桌,减少了足足十倍。人少,田荒地芜,草树迅速占据,欣欣然,长势喜欢。留守农村的人们烧饭改用煤气灶,村巷内的杂草枯枝便无人问津,显得荒凉清寂。
短短20年,村前村后的树大了密了,草杂了厚了,绿染大地,生机勃勃。
懂林业的人士对我说:“保护森林,其实是很简单。它本不需要人们刻意去保护,自有生长规律。人类对森林的最好保护,就是不要去打扰它。”
由此,我联想到我们教育孩子。很多父母唯恐自己的孩子玩掉大好光阴,以至于输掉未来的幸福,往往会以爱的名义,让孩子要这样,不要那样,这个不做,那个不许。其实,每一道指令,都是十足的打扰,每一次打扰都在挤压孩子正常的生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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