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玉米熟了,正好赶上“十一“放长假,爸爸领我回老家,第二天就随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和姐姐去收玉米。
一进玉米地,就看见快两米高的玉米杆上挂着两三个包得象粽子的的小棒在风中摇曳,让人一下子感觉到丰收的喜悦。
看够了风景之后,我才发现别人都开工了!最快的姐姐已经摘了七、八篮了,我赶忙要了几个大篮子,左右开弓,谁知我个儿小,劲儿也小,摘不下来,我就跳起来摘,渐渐的我找到了一点小窍门,摘得也快了。我本以为自己就要大获全胜了,可没想到一次跳起来没抓到,竟然摔了大四脚朝天,大伙都哈哈哈的笑了。我羞的眼泪快出来了,但是我心里想:“我不能退却,我是男子汉,不能输”,于是我“忍痛”继续摘,终于我也摘了几箩筐,也该收工了。
今天我不光收获了玉米,还收获了不达目的永不罢休的精神。
脑海里一直有这样一个画面,我像一个蜗牛背着重壳行走在偌大的天地之间,左手边有那三点花香,右手边有那棵樱桃树上绽出的片片白花,在余寒犹厉的初春带来流淌逝去岁月中的温馨。
我的青春时代,曾这样度过:偷懒,作弊,不写作业,不记笔记,每次上课前精心做好小抄,偷偷放在文具盒底下,还以为自己聪明绝顶。老师也并不说我,只是轻咳一下,美其名曰“批评某人”,我暗吃一惊又自我安慰着,总觉得自己的技艺的高超还不至于到抓现行的时候。可是后来,我错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谈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现在我几乎记不得她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的练习册上的差刺进了自己的眼眶里微微发疼,但令人头疼的往往不是表面现象,她毫不留情的揭示了我种种恶习,并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你改悔罢”。
我不敢看她托尔斯泰式的目光,害怕了那一把锃亮的匕首直戳我的痛处。然而之后我却倍加努力起来了,成绩也挤进了前列。她把一株吊兰送给我,希望我在懈怠的时候能以吊兰的茁壮生长给我以鼓舞。也许直到现在,那一幕训话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后来,只可惜吊兰还在,而老师却去别的地方教了。
也有一个人,在我的脑海深处暗暗牵动我的神经,对她的想念就像是鸟儿的翅膀掠过天空,不留痕迹。她喜欢各种四叶草,在暖和的时候在楼下寻觅他们的踪迹。那些四叶草生长在杂草之间,我记得里面掺杂着一种极细极长的草,小时候还曾把它变成各种玩意儿呢!但里面也不乏一些平庸的草,矮矮的比路高过一两寸。那边,修草机在轰轰作响的工作。
我们多像这些矮平的小草啊,在世界中忙碌着欣赏自己的美好,任凭身边的奇才冷落嘲讽,却只顾自己的精彩生活。倒是我们,没有了四叶草的殊荣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呢!
把一棵四叶草夹在书里,时间流逝,那书现在也不知道流落到了那个旮旯角落。书不见了,人也不见了。只是后来偶尔遇见的时候寒暄几句,再没有往日亲密
也曾路过一个小区,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墙茂盛的爬山虎,在炽热的阳光下青翠欲滴。房屋内,有一个临近中考的学子正在积极备战。她算是我的学姐,但更是我的朋友。每次遇见,她总是要给我讲一遍初四的`辛勤与劳累,竞争的激烈让人无法喘息。我看着她很心疼,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将有这样的一天,熬夜、做题、跑步成为我生活的主题。后来,学习更紧了,就也不曾见过她了。只是那墙爬山虎还在,时刻告诉我她的奋斗正在使她慢慢的进步,就像这墙爬山虎,渐渐有了燎原之势。
后来,生活中陆陆续续来来往往了很多人,像是在补习班的同桌,小学的挚友,新的老师,新的伙伴。我的世界有人进来,就有人出去。那些人,在我沉思静想时,在我沮丧难过时,在我高兴得忘乎所以时被我深深的记起。可能在将来的某年某月,我再看文章,会忆起我原来还曾来往过这些曾经影响了我这个青春时代的友人,在我人生登台演出,给我带来无穷的希望和巨大的动力。
某年某月,当我随意翻开一本书时,会不会看见一棵枯黄的四叶草被压扁在淡淡的书香中?
某年某月,当我学业紧张时,会不会正好有一株吊兰映入我的眼帘,给我生机盎然?
某年某月,当我走过小区,会不会正好有一片茂密的爬山虎在微风中轻轻吹着口哨,沙沙的作出曾经稔熟的小曲?
四月,当花繁茂的开在大街小巷的时候,当草在绿化带中茁壮生长的时候,我不能不想起你们,那些你们陪我度过的一起的岁月,像一颗明珠在我的人生历程中发出灼灼光彩。
可是,现在花都开好了,而你们在哪里?
乍暖还寒,门口的树木表演着天外飞花
花朵飘飞着退出舞台,一片绿占据了人们的视野。
绿叶不知不觉就挤满了枝头,在和满夏意的\'风中舞蹈,互相抚摸着对方,我浸在荫里遐想。
草儿可真是疯狂了!路边、石缝、墙角,只要有泥土的地方都有它们调皮的身影。它们挤着、闹着、笑着,把夏给染绿了。
呵!夏!身上着满了迷彩;淡绿、草绿、深绿、墨绿。
池塘里冒出了小小的睡莲叶,把整个池塘挤得满满当当,像一只慌乱的小羊闯进了池塘,满池塘乱跑,映出了这一池的蹄印。
雨变得频繁了,说来就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气势汹汹地逼过来,太阳被迫从台前躲到幕后,雨就噼里啪啦下来了,吓得可叫个畅快淋漓。不时,一阵阵闷雷滚过大地。乌云便更得意了,风也刮得起劲,刮得柳树姑娘的头发都飞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乌云折腾够了,便得意洋洋地归去了。这时,太阳东张西望,拉开了幕布,天便又晴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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