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片一片的在外面漂着,我房间的窗户上有了一层冰花,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景物,但多年前的往事却在此刻清晰了起来,如同放电影般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那是一个刚下完雨的早晨,空气很新鲜,但是街道却一片狼籍,树枝上有些残破,不完整的树叶,就好像年轻力壮的小伙一夜之间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地上都是树叶,还有稀泥,踩到的话会很不舒服,有些扔到垃圾箱的垃圾袋被风吹到街上,散了开来,使人觉得很恶心,而他们只会将它们踢到别处去。
但是有一群人,他们不辞疲惫,每天用那一把土黄色的扫把扫走许多垃圾。
每当我们还在梦乡里时,他们早已起床,去打扫街道了,只见他们穿着橙色的工作服,头戴橙色的帽子,有力地扫着地上的脏物……对,他们就是清洁工。
每天,地上扔的袋子,茶杯和一些对环境有危害的垃圾都在等着他们。下了雨或者检查文明城市时,他们会更忙,几乎要把地上扫的“一尘不染”。记得上一次,我放学回家,发现有一个清洁工在用手通着下水道,“嘭”地一声,一个黑色不明物被掏出来了,还有一阵臭味,原来是一些塑料袋腐烂了之后塞在了下水道里。无论是树叶还是垃圾就够他们扫了几个来回了,水声、风声、雨声、声声入耳;汗水、雨水、雪水、水水相融。
这就是清洁工最真实的写照。
太阳探出了头,阳光照在街道上,虽然清洁是个苦工作,但是清洁工们已经把工作当成了享受,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从我呀呀学语那时起,爷爷不知为我洗过多少次脚,记得小时候,爸妈上班比较忙,爷爷就开始照顾我了,作为孙女的我,给了爷爷洗了几回呢?我甚至清晰的记得爷爷的脚我一次都没看过,更没抚摸过。
今天是重阳节,是团圆的日子,因为受到“感恩”的触动,想给爷爷洗脚的念头,来回报我那无私的爷爷,勤劳的爷爷。
眼看中午吃饭的时间就要到了,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而爷爷仍在厨房为我做中午饭。我催着爷爷先别做饭了,然后便偷偷地溜进房间把盆子拿了出来,温水也倒好了,就等着端出来。爷爷嘴上答应说一会儿就好,而实际上半小时已经过去了,爷爷的手一刻也没停过。我把爷爷拉到客厅,又把水重新打了一遍,我小心翼翼地把水端到爷爷面前,并为他卷起裤角,卷起的那一瞬间,我惊呆了,爷爷的脚居然有许多脚茧,我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真不知道他为这个价付出了多少汗水,刹那间,我又看见了一个重大发现,爷爷的叫还残留了许多伤痕,大把大把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还包扎了伤口,伤口好大,回想起小时候,我是多么任性,调皮,据爸妈说:在上幼儿园的时候,一定要有冰棒或冰激凌吃才肯上学,还有一次,买了冰棒还不够,一直要爷爷陪,那时爷爷送我上学,爷爷走哪,我也跟哪,不肯放过爷爷,回想起,我是多么幼稚可笑,白发苍苍的爷爷年纪也大了,可还在为这个家操劳,可真不容易啊!
我慢慢地抚摸爷爷的脚,轻轻擦伤口。爷爷笑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纯朴,那么灿烂,我还是第一次见爷爷这么高兴过,帮爷爷洗脚后,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
爷爷对我恩重如山,这情,这债,我是永远还不清的,我为家所做的事情,和爷爷对我无私照顾比起来,明显我所做的事情,显得太单薄、太渺小了……
经过这件事后,让90后的我,更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长辈们对我无私的关爱,我将学好知识,以好成绩,来回报他们。
时间和过往湮没了一切,蹉跎了一切,但你对我的爱永不褪色。犹如牡丹永不褪色的红着,永不凋零的开着……
放学、上学转进雨巷的刹那,雨中的你仍打着伞,目送着我的背影消失在那个寂静又虚渺的雨巷。橘黄的路灯下,隐约见你的背有些弯曲,再也不像原来那般挺拔,你曾十分爱护的头发,却早已染上了一层白雾。雨中的你,眼神飘渺,凌乱的头发被风吹起,光滑的额头上,早已有了道道鱼尾纹。雨里雾里,一切,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泪水混着雨水挂在脸颊上的霎那,才明白母爱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伟大。
母亲,能告诉我你的目光里有多少爱的渴望吗?
晚自习回家,天黑黑的,宛如泼墨,在楼道里勾勒一道墨彩。炽白的灯光,你从我手里抢过了我的书包。“你学习累了,我帮你拿。”这是你的唯一理由也是唯一的借口帮助到我的时候。我试着把书包夺过:“我自己会拿。”“你这孩子,没事,我行的……”没说完,你跨开了艰难的步子。我知道,书包很重,有分量。妈妈却固执的一步一步往上移动。书包压在你瘦弱的肩上。你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背弯的像只弓,感觉眼里涩涩的,抹一把,竟然是泪。
母亲,能告诉我你的背上承担着多少爱的负担吗?
现在才开始读懂了你,读懂了你对我的爱……
“嘿嘿!交出来吧!”咦?哪儿来的声音!哦!原来是同学们在上课呐!
黄老师很瘦,是现在流行的骨感身材。她皮肤很白,好像涂了一层奶油。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两颗葡萄。鼻子挺挺的,好像整过似的。一张樱桃小嘴,好看极了!她笑起来可迷人了,每每看见她笑,不开心的事就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爱穿休闲服,好看又舒适。
她总是古灵精怪的。记得那次课上,有人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结果被黄老师看见了,她顿时停下了那眉飞色舞的精彩课堂,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打瞌睡的人,那人可能实在太困了,没有觉察出任何异样,左手撑着脑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黄老师慢慢地走向了他,轻轻地说:“要不我给你个枕头吗?”他一下子惊醒,一脸懵地看着黄老师说:“啊?什么?”“站起来!让你清醒清醒。”黄老师提高了音量,他只好站了起来,估计瞌睡早已逃到九霄云外了吧!
记得还有一次,黄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课,叮叮当,叮当……是谁?不好,是梁馨月的手机响了,黄老师停了下来,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只见黄老师两手一摊,对她微微一笑,她看了看桌子里的手机,挂断了电话,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好。黄老师没动,只是两眼牢牢地盯着她,那目光好像在说:“你不交出来试试?”梁馨月只好乖乖地交出了手机。
这就是我古灵精怪的黄老师。虽然她有些严厉,但是,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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