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静静地,只有月光散在水泥路上,熠熠生辉。晚自习下课的我,和小伙伴哼着歌壮胆。突然我看见路灯下摆了个楼梯,便好奇的跑过去,心想这是哪位粗心的人把梯子隔在这了。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脚步声,我猛地一回头,发现原来是我们家隔壁的王大爷。
王大爷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一体还 很硬朗,又是一副古道热肠,还 懂得许多维修电器的技术,所以哪家电视坏了、电灯突然不亮了,第一个就去找王大爷。王大爷的老伴在三年前去世了,儿女外出打工,虽然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但王大爷却总是说自己够用,过年过节的又打个红包还 给他们。所以平常在公园看见他时,他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却一点儿也不推辞别人请他帮忙,我很佩服王大爷。“小琦,这么晚了才下课啊?”王大爷问我说。“是的,夜自习呢。王大爷,您怎么也没睡啊?这是谁家的.梯子啊?” “哦,那把梯子啊!你看我是老糊涂了忘了搬回去。最近总是有小孩把灯泡砸碎,大家晚上走路、骑车没有光照不安全,我就把那些灯泡换下去喽。”王大爷向我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我又有点儿担心的问:“王大爷,晚上黑灯瞎火的,又没人帮您照手电筒,多不安全啊!不如我们来帮您照吧!”
“哎呀,小琦真是懂事啊。”王大爷笑眯眯地将手电筒递给我。我拧开手电筒,一道蓝白色的光柱射一了出来,我小心地举着手电筒,生怕照错了方向。王大爷“噔噔噔”地爬上了楼梯,那动作敏捷的让人无法想象那竟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王大爷小心的拿起灯泡,将被击碎的灯泡给逆时针旋转拧了下来,又将坏的灯泡递给我,让我小心的放在地上。王大爷又拿起完好的新灯泡,小心翼翼地装了上去,将里面的线路对接好,静等一会儿,灯泡亮了。整条街道突然间豁然开朗。 王大爷慢慢的从梯子上下来,捡起那个灯泡,又细心的寻找灯泡的碎片:“我们得收拾好,万一扎了路人的脚呢。”我没想到王大爷竟然那么细心。
他一面收拾梯子,一面嘱咐我赶紧回家。我笑着答应了一声,跑进了那片光明。回头看看那盏路灯,它依旧那么明亮。在王大爷点亮它的一刹那,我的一盏热衷公益事业的灯也被点亮了,它将指明我人生的方向,即便在黑暗的路上前行,心头也拥有梦的光明!
这是个带有一点泠气的雨后午后,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封信,想起了几个人。
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我记得是在无聊时加上他的,自我介绍是:喜欢上海的陌生人。然后在某次通宵时慢慢地变熟悉,然后也慢慢变陌生了。他带给了我一些惊喜,尽管只是网友。很多东西都忘了,请原谅,若不是看了这封信我甚至忘了他。我没有想到竞跟他聊到这种地步。我清晰地记得收到他信的那天,课间操的时间,信封里是用纸带扎好的一叠,是十张,很白的纸,我是惊讶的,也为他的文彩。是那种洒脱的局外人,给人以华实的感觉。再后来,我怎么收拾也不能始这封信回复收到时的平整。我第一次叫一个人哥,不是哥哥,是哥,因为我真被感动了……
那还是高一末期高二开始的时候,在写《梦殇》,我已经忘了自己曾动过笔了,那封信的下面压着的便是《梦殇》的初稿,最后一句是(历时十五天,一万五千字)我至今最喜爱的也是这本了。我曾说给他看,却在抄完的瞬间心疼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故事没有读者。
其实是有的,是凌宇,我的本至今还在凌宇那里。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有。我想起的第二个人是凌宇。高一圣诞节时在给他祝福的同时听到他说的:我有东西想给你看。是他的日记,他流浪的梦。而后我们交谈过很多次大多是信,我忘了内容,仅收藏了感动,我记得他的一句「我向来在地狱呆久了,不想拉个人进来,何况是你」我没有赞同,亦没反驳。
自己的语言一向单薄,像青春华年一样的单薄……一直都在写着不知所云的文字伤感和梦想,只温暖了自己……总于暮色四合里忆起冗长的曾经,微蹙的只是一弯眉……
蒲公英的约定,我和凌宇互传的.那本日记本,最后的一段话结束在他成年那天,我已经忘了,是他成年的感叹以及我的祝福。因该是诗意兴浓的,但也忘了,我知道的只是这是我十七八年来最真诚的祝福。
我想起的第三个人,我说清对她感觉,我总是轻易地忘了她却是认识十六七的朋友,那首《成年礼札》是写给她的,实在话,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创作歌词,动了念头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改好了,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也随意把吉它乱配好了,唱完的那瞬间竞哭了,有些说不上的情愫涌上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哭……
岁月的光,透过年华的影,投下我们紧紧依靠的身影。
我的十八岁生日,我过得很潦倒,却也很开心,只是我仍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但一直也没有想起。现在,我记起了,是少了一张写满纸的祝福,尽管我知道,礼物是有了,祝福也不少,但独独少了像以前一样大片大片的信。我知道她们都忙,可还是失落。分开一年,三年,甚至六七年了,我们都渐渐失去了那份默契,不是不想说,而是找不到话说。
岁月的潮,漫过生活的沙堡,留下的是满目惊心的平坦……时光奇妙得让人觉得不可思异,却又理顺成章。
你瞧,这是一年多前在《梦殇》里写的,若不是昨天看了,又怎能记得?
窗外是依旧的潮湿雨天,尽管昨晚的雪很美……
张润同学:
你好!
最近身体好吗?自从在网上看到你的文章,你是我的偶像,我很佩服你的。你看到我这封信,你一定很惊讶?虽然我们之间不认识,但我很想和你做个笔友,你愿意吗?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难题,我很诚恳地请你帮我出个好主意。
我是一个爱玩的小姑娘,名字——陈雅雯。一天晚上,在家里,爸爸妈妈为了让我改掉爱玩的毛病,展开了讨论,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也就是一个支持,一个不支持。爸爸带着疑问地说:“现在的小孩不会玩,就不会学习了。”妈妈着急地说:“只会玩,不会学习,以后怎么找工作?”于是,他们争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得面红耳赤。我看不下去了,跳出来阻止,可他们越吵越凶,也不知道如何劝架,她们一直冷战几天。我不知道怎么让爸爸妈妈重归于好,以后不再吵架,请你给我出个好主意吧?我等你的回信哦!
祝你学习进步!
你不相识的朋友:陈雅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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