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时光都有它独特的味道。青春,是酸涩的青苹果,承载着我们无忧无虑的记忆。即使有些事,已经好久不曾重演,我却依旧记得那舌尖上的味道。那种记忆,挥之不去。
记得爷爷最爱吃馒头,奶奶一年要不停地做馒头。当那蒸气慢慢地向上钻,跑到天花板上时,烟雾笼罩了整个厨房,也在我的牙缝间穿梭。往往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奶奶会把做馒头剩下的已经发酵的面团放在桌上,拿擀面杖来来回回地抚平,然后改大刀切成长条,最后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旁边的火烧得很旺,水咕咕地冒泡了,奶奶把一大把面洒下去,拿勺子来回搅几下。最后不紧不慢地盖上锅盖。往往这个时候,我便会踮着脚,拼命盯着锅沿,想看面什么时候能熟。
当我专心致志等的时候,奶奶已准备好配料,麻利地掀开锅盖,依次丢进配料,再淋入麻油,放入香菜。一股好闻的面香立刻钻入我的鼻底。不等奶奶说,我便飞快地坐到椅子上,拿好了筷子。奶奶见我这样总是先慈祥地笑一下,然后吩咐我慢点吃。我哪里听得进去,张开嘴就往里送,立刻我舌尖都麻了。那面条刚碰到舌尖,一点微微的辣和酸便在口腔是跳起了双人舞,它们陶醉了味蕾,伴着麻油的香味,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抱着碗“呼呼”地往下灌。当时的我狼吞虎咽,哪里顾得去仔细品尝。
也许是看到我对面条是如此地痴迷,后来妈妈也学会了制作馒头与宽面。每天早上我才起床,厨房里早已是热气腾腾。等我洗刷出来,一笼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便早已经端放在桌面上。尤其是那一碗碗的宽面,虽然从来都是不变的美味,但上面的佳肴却天天不同,有时上面盛一个鸡蛋,有时上面放几片青菜,一看到,便会顿时便激起我的食欲。
一碗面条,早已不只是填饱肚子的美食,而是传递情感的一种方式,透过那舌尖上的美味,总会有一种温情悄悄地进入我的心房。
运用细节描写,把文章写得具体生动。所谓细节,是指所记人、事、景中的细枝末节,如人物细致的神态、生活中细小的事件、环境中细小的事物等等。《儒林外史》中的严监生临死前伸出两根指头,示意家人将油灯的灯芯由两根改为一根,最终使其成了世界文学名着人物画廊中的又一个吝啬鬼的典型。在咸亨酒店的九尺柜台上,穷困潦倒的孔乙己一时得意,排出九文大钱,写出了他的可笑。阿Q在自己的死刑判决书上画押,阿Q不会写字,就用画圈代替:阿Q伏下去,使尽了平生的力画圆圈。他生怕被人笑话,立志要画得圆,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并且不听话,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却又向外一耸,画成瓜子模样了。阿Q就在这画圈中糊里糊涂结束了自己生命。捕捉生活中真实而典型的一言一动之微,一沙一石之细(朱自清语,就能使人物个性在举手投足之间闪闪发光,就会使描写对象栩栩如生,具体感人。
怎样刻画细节呢?一是撷取小动作,准确地使用传神的动词。如:《凡卡》中描写他给爷爷写信:他想了一想,蘸一蘸墨水,写上地址:‘乡下爷爷收’。然后他抓抓脑袋,再想一想,添上几个字。‘康司坦丁?玛卡里奇’。想、蘸、写、抓、添这一系列动作,把不会写信的凡卡渴望爷爷收到信,救他出火坑的复杂心理刻画得淋漓尽致。动作描写是刻画人物,刻画人物是为了表达中心。因此紧紧围绕文章的中心,仔细观察,精心选择,具体描写,就成了写好人物动作的关键。二是勾勒小景物,突出景物的特征、状态。如:《听潮》一文中,作者把海浪声化作具体形象的画面:海在我的脚下沉吟着,诗人一般。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在水上。作者抓住海浪声轻柔的特点,展开联想,巧妙地运用比喻描绘声态,有声有色,有形有味,给人一种含蓄而鲜明的柔美感。三是抓住小道具,突出小道具独特的含义及其对情节发展的作用。如:《孔乙己》一文中,咸亨酒店三次出现的小粉板。没有小粉板,也就没有掌柜的在端午和年关想到孔乙己。小粉板上的酒债,是这场悲剧尾声中一个令人闻之泣血的音符,孔乙己的悲剧用一笔酒债告示结束了,让世人永远深思。
同学们在中考之前抓住以上几点认真训练,在考场上就能得心应手地写出内容具体、形象生动的感人文章了。
改写之前,首先要做的是反复诵读原诗,反复琢磨诗句的含义,想想作者写诗的创作背景,明确诗歌所写的是何时何事、何人何物、何景何情等,这些其实也就是我们中的记叙六要素: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最好,能跳出原诗形式的框架,把原本提供的内容信息熟记于心,这样改写起来才会顺手
元代杰出的戏剧家、散曲家,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马致远少年时曾热衷功名,但由于元统治者在初期执行着民族高压政策,因而一直未能得志。可以说,作者一生几乎都过着一种漂泊无定的羁旅生活,他终生也因之被注定为郁郁不志,困窘潦倒的一生。
时间:夕阳地点:天涯人物:游子事件:一位肝肠寸断的游子拉着一匹瘦马行走在西风瑟瑟的天涯。
枯萎的藤——衰朽;古老的树——衰弱;昏昏沉沉的乌鸦——打不起精神、不祥的征兆。三个在情调上极其相似的意象重叠在一起,仿佛音乐旋律的重复,又似反复述说,给人深切的凄婉、肃穆、忧愁之感。古道:苍凉寂寥西风:萧瑟悲凉瘦马:疲惫无力断肠人:悲伤欲绝的人
”诗人描绘了一幅秋风萧瑟苍凉凄苦的意境,为僻静的村野图又增加一层荒凉感。“夕阳西下”使这幅昏暗的画面有了几丝惨淡的光线,更加深了悲凉的气氛。,断肠人在天涯是点睛之笔,这时在深秋村野图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位漂泊天涯的游子,在残阳夕照的荒凉古道上,牵着一匹瘦马,迎着凄苦的秋风,信步漫游,愁肠绞断,却不知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就改:“枯藤老树昏鸦”一句:一路走来便来到这里,我彷徨于此,已经步履维艰;这一片便是我的风景,像青青的树藤枯萎衰老。已没了蔓延的青春可以燃烧。我像雨,又像那迁徙的候鸟,又像风,又是漂移的浮云,每个幻想都支离破碎。我是藤,总是把我的'思念与爱慕将树缠绕,而你并不是那雄伟的老树,会把我与我飞去渐远的昏鸦一同埋葬...
写人,让人物活起来,让人物的动作、话语、思想呈现在读者面前。比如,你要写一个人上楼梯很艰难,却只用他每次上楼梯都很艰难。这样的话语来概述,读者就无从知道怎样艰难,他上楼梯与别人上楼梯有什么不同等具体情况了。如果写成:他上楼梯前,双手抓住扶手站稳后,伸开右手托住右腿放在台阶上,再托起左腿扶上台阶,上一级台阶,重复一次。每挪动一步,他都要咬紧牙关。这段文字虽然没有出现艰难的字眼,但读者似乎看到了这个人上楼梯艰难的情景。写景,让景物动起来,使其具有人的情态,或呈现出自然的形态、天然的色质。比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的主题是要表达对美好自由生活的向往,所以对百草园中的菜畦、石井栏、树木花草、藤蔓、小虫、小鸟,从静态到动态,从颜色到形状再到味道一一进行细致地描绘,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园子在作者笔下充满了生机和欢乐,即使那些原本在生活中并不惹人喜爱的蜈蚣、斑蟊,也变得充满情趣。作者对自由快乐生活的向往之情,就洋溢在了文章的字里行间。假如只有百草园在那时却是我的乐园这样很笼统地表述,文章还有感染力吗?
描写具体来自仔细观察。对每一个描写对象的观察,都可以从感觉、视觉、触觉、味觉、嗅觉五个方面入手。例如:对一根头发的观察。我轻轻从妈妈衣襟上拣起一根头发,银白银白的(视觉,似乎还带着妈妈的体温(感觉,拿在手上有一些粗糙的感觉(触觉,放到鼻尖子上有一股厨房的味道(嗅觉。只要调动所有感官,细心体察,就能描写得逼真、细腻,使文章具体形象,摇曳生辉了。
记事文章,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写清了“六要素”,人们对这件事才会清楚、明白。在这“六要素”当中,起因、经过和结果是事情的主要环节,而“经过”部分又是记叙的核心,是头等重要的,是记事文章成败的关键,是必须要写清楚,具体。
同学们,怎样才能把一件事写具体呢?让我们先来看看下面的例文:
写一件事需要注意什么?
同样写记叙文, 对初中生与高中生的要求自然不同。初中阶段,注重于记叙要素的训练;高中阶段,则要学会构思曲折精致的情节,运用丰富多彩的表达技巧,表露自我复杂丰的思想情感。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懂得正面描写人物,还得学会从侧面甚至是反面进行迂回地衬托。掌握了下面列两点要求,文章自然会胜人一筹。
1.正面刻画,力求让记叙栩栩如生。一篇成功的记叙文,最基本的要求是从正面进行细腻刻画,不少专家甚至用“一个细节可以救活一篇文章”来强调正面描写的作用。这种细节,是鲁迅先生在《藤野先生》一文里所展示的用红笔添改过的讲义,是朱自清先生在《背影》一文里描写父亲越过铁路买回桔子的感人情景。大家或许读过梁实秋的《面条》,文章之所以如此精彩,正是由于那段细腻入微的正面刻画。文章里有这样的片断:“面条由一位厨子供应,他的本事不小。在夏天,他总是打赤膊,拿大块和好了的面团,揉成一长条,提起来拧成麻花形,滴溜溜地转,然后执其两端,上上下下地抖,越抖越长,两臂伸展到无可再伸,就把长长的面条折成双股,双股再拉,拉成四股,四股变成八股,一直拉下去,拉到粗细适度为止。在拉的过程中不时地在撤了干面粉的案子上重重地摔,使粘上干面,免得粘了起来。这样地拉一把面,可供十碗八碗。”虽然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可厨师那一“揉”一“提”、一“拧”一“抖”、一“伸”一“折”的动作,依然是宛如眼前。想一想,如果没有这种栩栩如生的正面描写,作家对面条何来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2.迂回衬托,力求让记叙相映生辉。也许有同学会问,既然细节描写能够救活一篇文章,为何还需要从侧面或反面进行迂回衬托呢?道理很简单。打个比方,山色再美,如果千篇一律,难免让人觉得单调。此时,若是引入一些荒山秃岭与之比较,印象也就更加深刻了;融入一些溪水,自然更会显出几分生机与活力。也就是说,侧面描写或反面内容,起到的其实是一种衬托作用。有了这些衬托,所写之人物才会呈现出立体感。正如梁实秋的《面条》一文,除了形象地再现了面条的制作过程后,(还从侧面讲了一个故事,说是妹妹小时患伤寒,气若游丝地说想吃炸酱面,于是母亲立即做了一小碗,妹妹竟然一两天后霍病便痊愈了,炸酱面的这种“超死回生之效”,作家怎能忘怀!最有意思是的,作家并没有就止打住,在文章收束之时,还写到:“我久已吃不到够标准的炸酱面,酱不对,面不对,面码不对,甚至于醋也不对”,这种反面内容的引入,更加激起了作家对往日那碗炸酱面的无限眷恋。如果缺少了这两个情节,写作效果自然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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